我寝室的哥们,终于把网卡买回来了,刚刚那章发错了,这下改过来。
有网了,我也终于可以好好创作了!
全新章节,全新境界!
大家有目共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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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光骤闪骤歇,从原先的暗红色,升级为鲜红色,又突然一转变为蓝色。这蓝色不比原先红色时候的稳健,左右摇晃,真的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它吹跑。
这可真让站在边上的谭章为他们捏一把汗。他光是看都能看出,叔叔这样子十分的吃力。
豆大的汗珠从谭顺的额头上往下滴,行宫到了关键时刻,他连偏一偏额头将汗珠擦在衣领上的机会都没有。谭顺知道,这可是关键中的关键,一旦着蓝色的华光不再闪烁,被“一阵风”吹跑,那么先不说,自己的行宫没了保障,外界的一切刺激将很轻易的伤害到自己,可是还有小吉少爷不是。要是谭章,他悔一悔,最多让他们爷俩在床上躺大半个月,可是吉少爷这么小,可不比自己这些粗人啊。老爷夫人看得起自己,给自己吃住,在家里当管家不算还安排自己的侄子事情做。这份大恩,自己就是死上一万次,又有什么呢?
所以自己就是废去这身功夫不要,真正归隐,不再当那什么“飞燕盗”自己也要保吉少爷周全,不能耽误他的大事!
蓝色的华光一闪而过,仿佛消失了一般,不过谭章知道,这是叔叔费尽全力为小吉固本培元的原因。这下叔叔的玄功不倒退个20年也有十余年了。
华光再度亮起来的时候,烫金色取代了蓝色,谭顺不用眼睛瞧也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得将玄功传给了小吉一部分。
呵呵,自己二十年的公里啊,就这么没了。小吉资质虽好,可是得到个10年就已经不错了。
谭顺不敢马虎,心道这玄功真气乃是自己的,在小吉的体内运行不易,一旦出现问题,将会十分的厉害,那是自己就再也没有本事再拿出20年的功力来帮他恢复了。运动玄功在小吉体内,行了一个小周天,心中不觉奇怪,为什么,小吉的六脉15轮皆没有被自己打通,可是体内的真气却似乎不再有哪怕半点?
刚刚自己察觉,并与自己的护体真气相搏的那一脉真气又去了哪里?
难道说,自己的20年玄功,在小吉的体内付诸东流了?
看着叔叔行功在小吉的体内运行了一个又一个周天,谭章有些着急。不是刚才已经传功完毕了嘛,怎么还在运行?在这么下去,自己这三人不用去会田家兄弟,还有那个斥候阿四。可能就背搜山的人们找到了。
谭章不知道,其实谭顺早就划分好了搜寻范围,自己负责的这么一大片,别人只要不是远远看见,不是绝不会跑过了搜的,所以谭顺才会知道,田氏兄弟前面多远,而斥候阿四带的人又在哪里。
眼看这么下去不是办法,谭顺只有收功,期望一会在教小吉轻功招数的时候会出现奇迹。烫金色的华光一闪即逝。氤氲的真气也从周围慢慢的归拢到谭顺的座下。原本这些真气散出去也就散出去了,谁传功的时候不耗真气呢?可是,刚才奇怪的事情发生再加上,谭顺一下耗费了20年的功力,所以现在,谭顺对于每一点的真气都十分的珍惜。毕竟这都是自己一点点的练出来的呀。
小吉似乎知道谭顺传功给自己不易,发觉谭顺已经收功之后,没听见谭顺的指示,根本不敢起来。他记得原本自己体内什么都没有,可是谭伯的真气一进来,好像自己体内就在同时出现了两股真气。在整个行宫传功的过程中两股真气一直在他体内相斗。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其中一股对自己是那么的熟悉,而另一股却又是那么的慈祥。及时小吉再搞不懂这是怎么回事,也知道,那股温温的十分慈祥的真气应该就是谭伯传给自己的。他感觉的到,谭伯为了与那另一故股真气 相斗十分的耗费功夫,因此自己做主,自行抑制了一下那股真气,那股真气仿佛受到了十分大的屈辱,在小吉的神识面前左串右跳,气愤到了极点,不过小吉为了帮助谭伯,也为了帮助自己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再次强压了那股真气一下。这下不得了,本来谭伯行功十分顺利的,可能为了斗这股真气耗费了极大地气力,不晓放松一下又再次收紧。这一次将谭伯的真气逼得细若游丝。急坏了的小吉,不敢再强硬打压,只能婉言相劝,最后好不容易才将这股真气受压回去。真气间的相斗耗费了太多谭伯输送过来的真气,白白壮大了这股顽固的真气。
正当小吉与谭顺叹息功夫白费的同时,又有谁知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这其实在无形之中锻炼了小吉自身的真气,比谭顺强输真气给他还要来的珍贵。
在谭顺的命令下,小吉站起身来开始了轻功的锻炼。
“吉少爷,我的这路轻功在江湖上是十分出名的,所以现在可以告诉你,他名叫‘雁归翔,蜓点水’。其实这也只是谭伯我成名时,江湖上朋友给我面子,起的戏称。意思就是说我的这路轻功仿佛蜻蜓点水一般的轻巧,姿态有好像大雁归巢一样的优美。呵呵,你看着我把这路数演示一遍给你看看。”说着谭伯便真的好像蜻蜓一般轻轻的一点地就向上飞了两丈高,上了一个大树一晃又不见了。全过程,姿态隽秀,就像南飞大雁一样,或横或竖,或快或慢。看的小吉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后来只能看见一个淡淡的青色影子,在枝头间,花草上,飞舞……
一套雁归翔使出来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但是谭顺速度快,相信连他自己都不会记得刚才使出了多少招式。
可能是刚刚传功耗费了他20年的功力,谭顺落地后,脸有点涨红。他下意识的摸了摸发烫的脸面,不自觉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小吉真的是懂事,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不动声色的专心学习气来。加上他过目不忘的超级记忆能力,一套繁复极致的‘雁归翔,蜓点水’,硬是被小吉强记了下来。
谭伯真实越看小吉这孩子就越是喜欢。谭章,他自己知道的,跟眼前的吉少爷一比简直是笨的可以,这套雁归翔,怎么教就是记不住,最后只能教一半,让他运用,等融会贯通了才学另一半。
可是谭章却一直没有再来找自己。谭顺也知道谭章骨子里其实是个老实人,不希望自己伤心,已经下苦功练习了,可是怕来找自己学剩下的一半轻功的时候,自己看了不高兴。所以一直没来。
再看看眼前的时孝吉,几乎不能不把他与天才相提并论了。才这么一会的功夫,就能运功向上飘了个神似。就算是才学这路轻功的那时候的自己,也不能做到啊!
很快的小吉体内的那么一点稀薄的真气,已经被他飘了个一干二净。不顾大家担心,一个人坐在树枝上喘着粗气。
“小吉,其实你不必这么奋进。任何功夫,不论是玄功好,还是修仙术也罢,都要讲一个循序渐进的。我这路轻功分形似,神似,真是三个步骤。话虽然说的简单,可是却不易达到那第三个步骤啊。至于吉少爷你,任何人不能一口吃成个大胖子嘛!你说对不?我看以你现在的轻功已经完全能逃过一般普通人的追捕了。所以你只要记得你的资质很好,要在今后记得时常修炼啊!”谭顺一纵身,从树上抱下小吉,说道。
小吉赶忙点头:“谭伯,我知道的,可是这么飞来飞去真的很有意思,我一下没停住就把真气用完了。”
“刚刚自己给了他那么多的真气,怎么会这么快就用完?”谭顺不禁纳闷道,“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它自身已经把我的真气贯通称自己的。为此做出了巨大耗费。”
谭顺猜的一点都没错,当他捏着小吉细细的手腕输入一息真气后,谭顺故不得小吉难受得嘴一咧。就在他的体内探藏起来。
小吉的真气十分的古怪。谭顺记得自己刚刚入脉的时候还有气息与之相抵抗的,可是片刻之后那股气息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小吉一个人在那里咯咯直笑:“谭伯,你这是什么啊?怎么这么痒啊!痒死我了!快停下啊!”
真气如体,在体内的各大血脉进行流动,就如同一致小蚂蚁。你说能不痒吗?
“好了,吉少爷。老女该死,老奴就是怕你出危险,小确保一下,刚刚自己那股真气你消耗的着怎么样?看来你的体质很奇怪的啊!”谭顺解释道。
“谭伯,快别这么说。我可是没有一点责怪你的意思啊!我虽然叫你谭伯,可是我早就把你当成像我爷爷一样的长辈了。现在你又教我,这么神奇的轻功,我却没叫你一声‘师傅’。怎么还会责怪你呢?”小吉弯下身,想跪拜谭顺。却被其一把扶住。
“吉少爷,老奴受不起啊!你快别这样啊!承蒙你看得起老奴叫我一声‘谭伯’,我谭顺已经收受不起了。怎么还敢让你叫我‘师傅’?这是千万不行的!”
“老爷对我和谭章都有大恩,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让你有个自保的能力,罢了。这悖逆老爷夫人的意思的事情,老奴一定会在少爷你凯旋归来之后向老爷请罪的。”
小吉见这谭伯如此愚忠,话不多说。只好让他将被吓混的时信带下上去。
“吉少爷,堂少爷。我们就此告别。虽然我不知道,这堪永山上到底有什么,但是相信不是那么容易上的,总之希望你们能凯旋归来。”谭顺一抱拳,算是辞行了。扛起昏迷中的时信,又向谭章交代了好几句,才纵身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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