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席天什么时候这么‘浪’漫了?”夏子洛疑‘惑’的走过去,当她的手碰到心形图案中间的黑子时,突然从棋盘上传来“嘎嘣”的细小声音。
跟着,棋盘竟然在她眼前朝左右两边分开,‘露’出下面藏着的一个‘精’致的紫檀木盒。
“这是礼物?”夏子洛拿起来,刚好慕容席天走进来。
他笑‘吟’‘吟’看着夏子洛:“洛儿真聪明,为夫还以为要给你提示,才能找得到呢。”
“我又不是猪,没那么笨啦。”夏子洛开心地将小木盒翻来覆去把玩,然后怀着期待又喜悦的心思,将木盒打开。
顿时,一枚漂亮的祖母绿宝石镶嵌而成的戒子呈现在夏子洛眼前。
“这是,这……”夏子洛差点惊喜地把木盒丢出去。
老天,这是真实的,不是她在做梦吗?
她只是随意和慕容席天说过现代的婚礼,说过现代男子求婚的各种‘浪’漫的,好笑的桥段。但是那都是当笑话说的,她从未让慕容席天这样去做。
慕容席天将戒子拿出来,然后缓缓地给夏子洛戴上:“从今以后,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笨蛋,哪有人求婚这么文绉绉的!”夏子洛又哭又笑,一边爱不释手的‘摸’着手上的祖母绿宝石戒子,一边口不对心的数落慕容席天,“你说句爱我会怎样啊?说句要我嫁给你,有多难?该死的,明明是求婚,明明很‘浪’漫的事……我为什么这么想哭……”
“我……”慕容席天挣扎半天,那句在嘴边的爱你却死活说不出口。
半晌,他认栽了。怕是这辈子,他都无法当着她的面说出这句话。
“戴上戒子,就真正是我的妻子了,名正言顺的,不能反悔的。”慕容席天将她紧紧拥入怀中,用行动用自己的心来她自己的爱有多深。
一低头,他给她最‘激’情,最狂野,也最饱含深情的热‘吻’。
夏子洛感动要死,高兴要死,却也哭得要死。她双手情不自禁环上慕容席天的脖子,也用自己同样的热情,回应着对他的爱。
一‘吻’结束,夏子洛‘抽’了‘抽’鼻子:“还不算,要明媒正娶了算。”
“好,总有一天我会为你穿上嫁衣,亲自把你娶回来。”慕容席天再度把她拥入怀中。
夏子洛紧紧抓着他‘胸’口的衣襟:“说话要算数,不然会变成小狗狗……”
“好。”慕容席天再一次堵上她的‘唇’。
风儿在这一刻轻轻吹起,阵阵‘花’香被送入小木亭内,轻纱随之飘扬,起舞,挡住了亭内相拥的两个人。
王府里,叶梓萱因为突然刮起的风,惊动了手中的绣帕。
她抬头看了看窗外因风而摇曳的树枝,突然恨恨地将针刺入绸缎上:“且让你再笑几天,等表哥伤势稳定,不再对我起疑,便是我全力出击之时。”
“郡主,该吃‘药’了。”‘花’容突然推‘门’走进来,手中端着刚熬好的‘药’。
叶梓萱扫了一眼,突然起身将‘药’碗端起,然后往地上一丢:“别人问起,你只管说我已经吃了‘药’,碗是你不小心‘弄’碎的。”
“如此小事,怎劳郡主费心呢。”‘花’容鬼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