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斌回来了,文斌带着他卷走的两百亿被抓回来了。
奚氏有救了!
等等,奚氏已经不是致远的,那是谁的?哦,对了,是奚白薇的。
奚白薇抢走了奚氏,她抢走了奚氏。
“奚白薇,你是不是提前知道文斌被抓的消息。”
“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奚白薇非常无辜的说。
对不起,好孩子不会撒谎,她可不可以成为一秒钟的坏孩子?
柯文斌被抓她不仅知道,还是她一手策划。
他与左青帮合作,左青帮利用他的钱赶走左行,他利用左青帮留在国外。
他确实很厉害,然而,谁能在黑客界,震撼笑思沃啦的地位。
没有人!
“你骗人,如果你不知道,傻子才会主动承担奚家债务。你个骗子,必须把奚家还给我。”
柯佩珊龇牙咧嘴地说,奚白薇表示自己无辜。
“首先,我真的不知道柯文斌被抓。其次,华新社的记者朋友都说了,我才十七岁,莉莉安能火我的功劳不到20%,我一点也不厉害,纯属运气好而已。”
“而且这是好事呀,爸爸妈妈不用为钱担心,我也可以安心上大学啦!”
所有的记者朋友们嘴角疯狂抽搐,凡尔赛,绝对的凡尔赛。
奚家的债务解决后,奚氏可以正常运行。一个十七岁的小屁孩,不仅仅是是一家公司的董事长。
还是知名服装设计师、专辑破亿的民谣歌手。
而他们二十好几,甚至三十岁,才是一个小小记者。
人比人,气死人。
“我不管,奚白薇,今天当着记者的面,你必须把奚氏还给致远。”
“那爸爸觉得呢?”
奚致远也懵逼,他在奚氏二十几年,一手把奚氏从全球五百企业带成沪城最好的上市企业。
他对奚氏有非常大的感情,他觉得自己应该还可以吧?
“那个,我当然赞成你妈妈说的话。你毕竟还小,爸爸也是为你好。”
“但是爸爸,你把公司给我的时候,是毫不犹豫的呀。”
奚致远觉得好丢脸,公司被他搞破产,现在又舔着脸问女儿要公司。
“致远把公司给你是为了公司好,况且你拿走公司的时候,没给我们一分钱。”
“不是,奚氏是好公司吗?”
有记者朋友突然的发出一声嘲笑:“谁也料不到柯文斌会被抓。在此之前,奚氏只是一个欠二百多个亿的空壳公司。竟然还要人花钱买下一个欠债的公司。
再说了,莉莉安一定一定是看在亲生父母的面子上才肯帮的忙,不然谁会蹚混水。”
“你一身莉莉安的名牌,当然帮奚白薇说话。”柯佩珊瞪那一眼记者:“我们向法院提起上诉,绝不让人拿走不属于她的钱。”
“嗯!我等着你们告。”奚白薇丝毫不在意:“那今天的发布会到此结束,谢谢记者朋友们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前来参加发布会,我准备了一些伴手礼,希望大家不要嫌弃。”
紧接着,一排排的礼仪小姐手中捧着一个大红色礼盒出现,礼盒上鎏金的莉莉安专属logo,双手递给记者朋友。
“我天,是莉莉安的年中贺礼。”记者朋友们疯狂了。
礼盒里装的是莉莉安22年的春秋新款,网上已经炒到三万一件。价钱不便宜,网上显示想要的人光华国有好几十万。
呜呜,他们富贵了。
“等等,我的问题请你正面回答。”华新社的记者才不关注礼盒,抓早机会问奚白薇。
不愧是华国第一纸报,奚白薇默默竖起大拇指:“私人问题,改日有空,单独请你喝茶哦。”
奚白薇一笑,在保镖的掩护之下,回到奚氏集团。
既然柯文斌被抓,警方迟早会公布近二十年来最大的一起经济诈骗,不过她想,不会很快。
正好趁还没开学,她可以完善奚氏集团,一来为莉莉安彻底打开亚洲市场,二来嘛...
奚白薇邪恶一笑,傅邵承,薇姐我,等着你破产哦。
出了奚氏集团,一辆车拦截住奚白薇。
从车上下来两个人,对奚白薇出示证件:“麻烦奚小姐配合。”
“警察叔叔,我肯定配合。”她作为良好公民,绝对配合警方做事。
很快,车子驶入警察局,那两个警察把奚白薇带到一间小屋子里。
“奚小姐,是我们主动向记者散出消息,既然钱已经被追回,希望奚小姐能尽快补偿投资者和股民的损失。”
“警察叔叔放心啦,我肯定会的。”
奚白薇眉眼弯起,露出萌萌的笑容。
对于她的一口一个叔叔,俩看上去还没到三十的警察放弃了。
算了,叔叔就叔叔吧, 比他们大好几轮的,也脱口喊他们叔叔呢。
“那个,警察叔叔,我能不能问一下柯文斌大概判几年呀?”
据她调查到的,柯文斌一直有偷偷资助她姐姐柯佩珊,柯佩珊不是要告她吗。
嗯,在告之前,给她一个巨大的惊吓。
“超百亿经济诈骗,算上减刑,没个三四十年出不来。”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
奚白薇道完谢之后,帅气的警察叔叔送她出门。
没走几步路,把奚白薇叫住:“对了。我们调查到柯文斌给境内账户会过帐,这个账户很有可能是他姐姐也就是你母亲柯佩珊,在柯文斌事件还没对外界公布之前,最好让她来警局说清楚。”
“嗯,我知道了。谢谢警察叔叔。”
奚白薇笑着挥手再见,奚氏债务完美解决,接下来是把傅邵承破产提上日程。
哎呀,人生真美好。小小的人儿感叹一声,手机铃声响起,奚拿出来一看,奚白薇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耐人寻味地挑挑眉。
给她打电话的,是手机尾号1234。
奚白薇敛了敛眼眸,接起电话。
“小丫头,你好,我是手机尾号1234。”
让奚白薇意外的是,电话里面传出的竟然是一股苍老的男声,好似百年即将枯死的树木被一盆水吊着,如同那风干却又坚忍的树干。
“如果我没记错,这应该是我们第一次正式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