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等霍骇藐视够,王晓玲和苏小莲就异口同声的喊到,两人的脸上都带有一丝倔强和不屑,似乎在向彼此展示自己的坚强。
“那就好,那你们赶紧去收拾收拾,我一会有任务分派给你们!”霍骇暗笑几声,随即转身离开沁芳园,心中窃笑不止,带着她们上路,自己就可以少做些事情了,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大可以让她们去做。
让霍骇没有想到的是,先前被她痛骂的碧云居然也要加入进来,在苏小莲的苦苦央求下,他只好答应下来了,如此一来,加上王强,他就有四个贴身护卫了,还有三个是绝世大美人,相信就是李世民也没有这福分,想到这里,霍骇是窃笑不已。
该出手的时候就出手,霍骇让王晓玲前去彻底调查左‘春’寒,包括他的祖宗三代,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争取找出一些作‘奸’犯科的证据出来,王晓玲以前跟着王青蒲行走江湖,这方面的经验应该比较充足。
他让苏小莲去监视魏征的一举一动,然后随时回来回报,霍骇很是担心这个脾气暴躁的魏征,他怕魏征查到什么之后,直接去把长孙无忌抓了,到那时,一切真相大白,大唐也就会迅速陷入‘混’‘乱’之中。
苏小莲去监视魏征了,碧云自然也会跟过去,这两人在苏州城是出了名的夜猫子,去监视一个人应该能胜任。
霍骇自己则是和王强一起调查国库地账目。要查账自然不能少了小胜子,小胜子这些年专‘门’管理霍园里的大小账目,对账目这个事情极其敏锐和‘精’通。让他去看一下,应该一眼就能看出国库账目的问题。
来到国库,霍骇先是支开了左‘春’寒。然后迅速将厚厚地账本递给小胜子。胖乎乎的小胜子立即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左手握账本,右膝上放算盘,右手轻声敲打。
为了避免左‘春’寒回来后多疑,霍骇故意让王强上去缠住他,好给小胜子腾出更多地时间。
“怎么样,看出什么问题来了吗?”见小胜子停下来沉思片刻。霍骇忍不住问了一句。
“霍公,这个账目从为数上算来,并没有问题,所有地出纳皆是明细加载。并且有明确地日期,只是有一点小胜子看不明白,先说这一条,上次李靖大将军南下剿灭‘乱’军,那次霍公也在,所以小胜子对此事关注甚多,李靖大将军虽然带去了三十万兵马,可是此行不上五日,却耗费了一千五百万两的军饷,此处大有问题,李靖大将军身在边疆,不知此事,想必他的军饷定有人动了手脚!还有尉迟将军的账目……”小胜子犹豫片刻之后,慢慢起身,然后凑到霍骇耳畔,细声道出自己的发现。
“那你倒是说说,倘若你的那个在军饷上动手脚地人,你会如何去动手脚?”霍骇惊愕少许,随即轻声问了一句。
“首先便是粮草,一石粮草多上报五十文钱,中间的差价足可以捧起一个王公,再者就是军备,在这上面兵部和工部都无权干涉,上面说了算……”小胜子多日不出霍园,但对外面的事情也是了如指掌,看来这小子这些年在长安也没有荒废,倒是学了不少东西。
“小胜子,你说的这个上面是指谁啊?”霍骇暗笑几声,这是明白地事情,现在大唐国库亏空,所有明白的人视线肯定都会放到长孙无忌身上,毕竟李世民南下期间,唯有他一个国之重臣在长安城内。
“呵呵……长孙无忌,长孙大人,虽然小胜子不知道***厚禄的他为何要做出这种伤风败德之事,但是小胜子有预感,他这次要倒大霉了!”小胜子左顾右盼了一会,见无人窥视,于是轻声讥笑起来。
“小胜子,你这样说一个国之重臣,难道就不怕被人听到,然后治你的罪吗?”霍骇假装严肃,想吓唬一下小胜子。
“有霍公罩着,小胜子还会怕谁?”小胜子非常高傲的说了一句,此话不禁让霍骇吃惊。
一人飞升,仙及‘鸡’犬,他现在终于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小胜子现在也有点仗势欺人的感觉了,欺负一般的小老百姓就算了,居然敢直言抨击长孙无忌,胆子之大可见一斑。
霍骇也想给长孙无忌一个教训,可是现在不是时候,为了不让他义兄李世民的江山再次陷入刀山火海之中,他觉得长孙无忌这个手遮半边天的人暂时不能被干掉。
经过小胜子几天的查证,大唐国库之中流失的银两居然有一万万两之多,霍骇让小胜子将明细的查证说明写了出来,回头去李世民那是汇报的时候要用到。
回到霍园之后,王晓玲已经回来了,据她查证,左‘春’寒有一个亲生兄弟叫左丘横,此人乃长安城边上的一个名叫永乐县的县城的县令,估计也是由于左‘春’寒的关系,左丘横的县衙比刺史的衙‘门’还要漂亮,家里更是***。
外加左丘横和左‘春’寒不属同类,左丘横实属贪赃枉法之徒,多年来一直忙于搜舌民脂民膏。
得到这个消息之后,霍骇是窃喜不已,到时候说的时候,完全可以把这一切罪名都嫁祸到左‘春’寒身上,到时候就是魏征想跳出来说什么,恐怕也有些力不从心了。
霍骇托人将这些消息送到了房玄龄那里,并与房玄龄约定,两日后秘密抓了左‘春’寒,然后将他收押天牢。
一边迅速向李世民汇报此事,一边秘密将左‘春’寒给办了,到时候国库亏空案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两日后的傍晚,暮‘色’正好,夕阳的余晖洒在长安城里,霍骇与房玄龄并未亲自出马,两人只是准备好了奏折,立身于朱雀‘门’。
王强带着大队兵马前去抓捕左‘春’寒,不到半个时辰,只见长安城里‘鸡’飞狗跳,霍骇和房玄龄皆是惊愕,此事没有惊动长安城的老百姓,近日天气也是大好,为何会出现‘鸡’飞狗跳的事情?
难道是左‘春’寒太冤?霍骇和房玄龄相视半刻,皆没有说话,左‘春’寒的确够冤,可是为了大唐的利益,也只能牺牲他了。
少许,王强回来报告,左‘春’寒已经被关进了天牢,霍骇和房玄龄摇了摇头,然后慢步朝御‘花’园走去。
今日的御‘花’园好生奇怪,里面没有一点声响,也不见平日里清扫的下人们,唯有几个老奴匆匆忙忙的走来走去。
霍骇与房玄龄皆是闷闷不语,两人一起慢步走进了御书房,只见李世民正与王晓福在那里玩乐,见霍骇与房玄龄来了,他们急忙收敛了一些,然后相依坐下。
“霍骇与玄龄此刻前来,是不是国库亏空案有结果了?”李世民正襟危坐,然后慢声问到。
“正是,据我与霍公调查,此事与长孙大人以及管理国库的一些官员有关,先是长孙大人,他有失察之罪,而后便是管理国库的左‘春’寒左大人,左大人是国库的最***,直接受命于陛下,国库亏空,他难逃干系,据我等查证,他的确有贪赃枉法的迹象,所贪银两皆被送到了他的兄长左丘横那里!”房玄龄慢条斯理的说到,谋臣就是谋臣,陷害人的时候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左丘横?好熟悉的名字?”李世民若有所思起来,脸上充满了疑‘惑’了神情,不过此话是房玄龄说出来的,他最起码会相信一半。
“左丘横乃永乐县的县令,区区一个县令,却是家财万贯、***,所住的别院更是豪华异常,不亚于陛下的御‘花’园。试想,即便他是一个大贪官,永乐县,何等贫困的地方,他哪里来的这么多银子?定是左‘春’寒的资助,他才有今日奢侈与享乐!”霍骇急忙凑上去解释。
“尔等可有什么证据?”李世民慌忙起身,踱步在御书房里,而后轻声问了一句。
“此乃国库的账本,微臣找过多位管家细算过,注释了其中的问题,请陛下过目!”房玄龄拱手作揖,将一本厚厚的账本递到李世民手里。
李世民急忙翻阅起来,此时的霍骇担心的不是李世民,而是他身后的王晓福,就怕这个臭娘们一会耍出什么‘花’样来。
“这个是左丘横历年来贪赃枉法的账目,其中的问题也被我等标注了出来,请陛下过目!”霍骇也从怀里掏出一个破旧的账本,递到李世民手中。
这是小胜子‘花’了两天两夜造出来的账本,以小胜子在这方面的经验,造一个滴水不‘露’的账本出来自然不会‘花’费什么力气。
“这个左‘春’寒现在人在哪里?”看过账本之后,李世民不禁大吼一声。
“已被我等收押在天牢!”房玄龄作揖应声。
“马上带他见朕!”李世民怒吼一声,将手中的账目嗖地一声扔到地上。
霍骇急忙欠身出去,让李世民的‘侍’卫前去带来左‘春’寒,其实他知道现在的左‘春’寒可能已经不能说话了,先前他已经吩咐过王强,要好好“照顾”左‘春’寒,到时候有人追究下来,就说左‘春’寒拘捕,所以被打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