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鹰王身体大震,本能的松开了双爪,陈一生借机摆脱,猱身而上,攀附在巨鹰王背上,顺势抽出了***!
***开有血槽,放血最是厉害不过。
巨鹰王虽然也有一定的身体自愈能力,但那是在身体要害没有受伤的情况下。
而且陈一生的生命灵力,治愈他人固然没得说,破坏起生命结构来,更是没的说。
所谓医生才是“杀人狂”。
(小说需要,我不是说内科医生!当然,我更没有说外科医生)
如今心脏受伤,巨鹰王如何能治?
带着不甘和疑惑,一代鹰王陨落。
不甘,巨鹰王没想到自己会死在一个无名小卒手里。
疑惑,巨鹰王现在也没弄懂一个修者怎么能近身杀死自己?
陈一生却管不了巨鹰王想什么。他也是潜能发挥道极致,越阶挑战强者,可不是那么轻松的事情。
冒险成功后的陈一生,有的只是虚脱和无力感。
如果可以的话,陈一生会选择好好坐到地上休息。
但是,形势不允许。
巨鹰王虽死,战斗却远未结束。
巨鹰们现在纷纷奔逃,巨鹰王的死更是让他们炸群一般的飞逃。
但是,现在的巨鹰不和号角军拼命,并不代表以后不会。
果然,陈一生他们带着人马追赶到鹰巢时。
巨鹰们就开始纷纷疯狂反扑了。
首先遭殃的是天龙獒。
它们居下临高,仰攻起来已经非常吃力。
那些看家的战斗鹰危急时刻,豁出性命的抵抗,即使有些小鹰也嘴叼爪挠,毫不示弱。
天龙獒首领啸天冲在最前面,率先挂彩,全身鲜血,说不清是他流的多,还是敌人流的多,和那个大脑袋配起来,分外狰狞。
虽然陈一生交给天龙獒的任务就是袭扰,能夺下鹰巢最好,夺不下来也没什么。
但是对于在疾风狼群的压制下,憋屈了数百年的天龙獒来说,这是他们归入号角军之后,第一次参与征战,特别想表现好自己,所以拼斗的特别凶狠。
鹰巢前,已经倒下了数十具天龙獒尸体和数量略多一些的巨鹰尸体。
败退下来的巨鹰,顾不得回鹰巢查看,一股脑的追着天龙獒队伍的后边就攻击了过来。
由于地上通往鹰巢的道路非常窄,天龙獒也只是并排三只,再多久挤不下了。而天上的空间可以说是无穷大。
这就造成天龙獒不能抱团抵御。
而巨鹰怎从天空四面八方的围攻。
但是天龙獒的杯具处境并不用维持多久。
陈一生带着大队人马杀过来了!
这个时候,巨鹰由于虽然敢拼命,但没了得力王者的指挥,加上心慌意乱。
面对斧如林,盾如山,气吼吼的号角军,整齐团结的打法,巨鹰们根本招架不住。
常常出现的情况是,一只鹰悍不畏死的冲上去,还没有抓着牛头人骑兵,已经被四五把同时挥下的巨斧砍成重伤。
这就是个人单打独斗和集体配合作战的差距。
巨鹰们为了捍卫家园,自然比侵略别人家园的时候勇敢,但面对有组织的敌人,仍然免不了被宰割的命运。
无论过程如何惨烈,结果早已注定。
巨鹰家族被消灭了。
当然,不是完全意义上的消灭。
巨鹰家族在鹰巢被攻破的时刻。
由老管家带领。
投降了。
对于巨鹰的荣耀来说,投降是一种耻辱。
老管家永远被后代耻笑和唾骂。
对于巨鹰家族的生存来说。
老管家做了一件好事。
陈一生不是那种赶尽杀绝的人。
即使他不是一个修者,他也是一个人。
一个人,不可能去做那种灭绝人性的大屠杀。
如果做了。
那么,就可以判断,这不是人。
当然,陈一生他们初次历练的时候,还不懂妖兽也和人一样,为了晶核,杀了不少巨蟒和食人鳄。但一旦陈一生在妖兽界呆的久了。
他的行事上开始张弛有度了。巨鹰家族肯投降,他也犯不上不欺凌人家老弱病残。
陈一生也没有留下人看管这些投降的巨鹰。而是挑选了资质不错的少年鹰加入号角军,而这些少年鹰基本上都牵连着一个巨鹰家庭,这些又是巨鹰家族未来的菁英,一股脑弄过来,陈一生不动声色间,已经牢牢控制了这片远离号角城堡的地方。
当然,这种暗地里出坏水的主意,不用想,也是赵一枫这个家伙出的。
有读者会问,这些小家伙们心里会没有仇恨吗?陈一生放心收留他们?不怕长大了报复?
首先,陈一生他们心里也清楚,这些少年鹰有的是不服和仇恨,从它们那些血红的眼睛和叱咤的翎毛就能看出来,一个个仇恨着呢。
那当然,陈一生带人把人家家给砸了,又杀了不少人,不仇恨才没道理了。
但是,陈一生又确实敢收留他们。
如同如来降大鹏。
陈一生自信自己有实力控制它们。
再说,距离这些少年鹰长大还有很长时间。
时间足够改造一代人的价值观。
尤其是他们的父母长期不在身边的情况下。
就这么着,陈一生他们平定了摩天崖,开始返回骠骑草原。
此一来一返,长路万里。
陈一生他们出发的时候,是中秋。
回来的时候。
已经看是降下冬季的第一场雪了。
风呼啸着,漫卷着雪花,纷纷扬扬,遮挡了大军的视线,覆盖每一个的战袍。
冷,侵润着每个人的皮肤。
陈一生他们开始穿上狼皮做的衣服。
人人都像个球一样,圆滚滚的,排着两列队伍向前。
菁菁把小手缩在袖子里,合着哈气,无精打采的靠在陈一生身上,抱怨这个寒冷的天气。南方温热地带的姑娘,抵不住北方的寒冷。
而梁丽则不然,她和徐豪一样,都是北方人,习惯了冰雪。在妖兽界看到如此雪景,令她非常惬意。
“哇哈哈,打死你!”梁丽大笑着,将一团雪球打在了徐豪身上! 徐豪这个家伙忽然来了“雅兴”,正在吟诗:
“啊,大雪,
啊,好大的大雪,
啊,好大好大的大雪啊,
你不下,
地是黄的,
你一下,
地就是白的,
你是最伟大的调色师,
啊,大雪,
啊,好大的大雪,
啊,好大好大的大雪啊,
我崇拜你!
徐豪脸向天空四十五度仰起,眼睛微闭,双臂伸张,看起来自我陶醉的不行了。
“噗噗!”一个雪团打在徐豪的脖颈处,松软的雪团碎裂,碎雪瞬间融化在徐豪岩石般的皮肤上,一道冰凉的水流从徐豪的脖颈直流道股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