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的一切都让阿娇着迷,欲罢不能。正因为如此,一种随时会被抛弃的危机感时刻笼罩在阿娇心头,她既没有显赫的出身家世,只是作为一个戏子被送到费虎面前,说不好听的,就是一件商品而已,而且是费虎已经付了钱的商品。她也不敢保证自己一直貌美如花,能始终得宠。
但长期占有这个男人的心理是那么迫切,以至于一切的困难在这种热望面前都开始退步。
阿娇绞尽脑汁,想出了一个主意,那就是,首先挣得一个对外的好听的名义,经不住阿娇又缠又泡,费虎终于给了她一个“娘娘”的不清不楚的名义,按照费虎的理解,这个词既可以理解成妻子、爱人,也可以理解成费虎的女宾,女侍从,显然,他想让外人知道是第二种意思。
不过,阿娇很自然的就把“娘娘”这个词贴上了女主人的标签,开始收拾打理费虎的起居。费虎也没想那么多,觉得身边有个女人照顾也不错,哪知道阿娇早就通过这些控制了费虎接近女人的渠道,从此以后,费虎再找什么女人,或者有人主动送美女,只要是长得比阿娇漂亮,技巧比阿娇娴熟,出身比阿娇高贵的,一律都被拒之门外。相反,那些不如阿娇的,则多多益善,结果就是,费虎搞来搞去,忍不住感叹,“玩遍天下女人,还是阿娇好”。并特别用黄金制作了一间移动的雅室,随时安放在他所到的每一处地方,名曰:“金屋藏娇”。
阿娇还有一个绝招,就是变着花样与费虎寻欢作乐,她深知男人精元有限,不可能像女子一样迅速恢复,即使是最强壮最龙精虎猛的男人,一天也就折腾那么几次。为此,阿娇观察费虎一切动向,慢慢摸清了费虎的情致规律,到了时刻,就过来让费虎发泄。
有时候,阿娇自己有了兴致,也会主动找费虎玩乐。
今天,菁菁的出现,让阿娇的危机感再一次出现,她马上就主动找费虎,一番挑逗,二人还想出了白天玩群体交合的无耻花样。
而这一切,其实都是阿娇这个弱女子想要长期留住费虎的心机而已,说起来真是又让人可恨又让人可怜。
此时,滴滴正在使用自己的神识把这里发生的一幕幕传递到菁菁那里。
本来菁菁就很伤心绝望,“看到”这么无耻的白日交合场景,更是悲愤绝望,没想到自己苦苦思恋的人背地里竟然做这么无耻的勾当。
如果不是滴滴传回这些靡靡影像,菁菁还是对费虎抱着那么一丝好感和希望,现在,就如同自己心爱的瓷娃娃摔碎了。菁菁感到莫名的空虚和绝望,开始怀疑人间的一切,开始否定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存活的意义!
风雨过后不一定有美好的天空,
不是天晴就会有彩虹,
不是所有感情都会有始有终,
菁菁满怀的无辜,却始终无法把握自己的一段情。
天上人间,真值得我来吗?
天大地大,有我存在的必要吗?
菁菁的一颗心,碎了!
滴泪成冰不是新闻,
化火为雨才是新闻。
修者追求长生不是新闻,
修者自愿结束自己的生命才是新闻!
“哎,瞧一瞧,看一看啊,走过路不要错过,上好的鹿皮大甩卖嘞,不是1000晶币,也不是500晶币,更不是300晶币,而是,对了,只要100晶币,我再给您打个折,98晶币您拿走,绝对物超所值,如假包换的大象岭灵鹿皮!”一个小贩在金狮宾馆对面的小摊上起劲的叫卖着。
做的生意时间长了,这种叫卖已经成了一种本能,不管有没有顾客光临。
果不其然,现在的顾客眼光高了,都去那种装修豪华的大店了,甚至都没人注意他。
小贩叫卖了一阵,也是略感无聊,想休息一下,便停了下来,朝天空望去,他想看看天色。
“哎呦,不得了嘞”小贩用特有的大嗓门喊了起来。“快来看啊,有人要跳楼!”
看热闹,是所有人的天性,无他,只是好奇心驱动罢了。小贩这一嗓子一下子调动了大家看热闹的好奇心。
“自杀?跳楼?”这两个词眼绝对比任何广告都吸引众人。这年头,人人都嫌自己活的时间短,想尽办法,你争我抢的恨不得多活那怕一刻钟,第一次听到有人嫌命长,要自杀的。
“呼”过往行人纷纷停下了脚步,远处的人们也聚拢而来,黑压压的人群蜂拥而来,很快就将金狮宾馆的大门挤得水泄不通。
“哎,我说,请大家让让,小店还要做生意,这件事城府会处理的,请大家让让!”宾馆老板欲哭无泪,这尼玛天天要人气,要人气,这下好了,人气来了,却是这样的溴事,这都要出人命了,让自己的宾馆还怎么开?
数十米高的宾馆楼顶上,一袭红衣迎风伫立,像风中一朵无助的花儿,美丽的女子脸上带着决然的表情,漠然的开着这个无情的世界,楼下的热闹丝毫不在她的心里。
也许,下一个时刻,我也能像鸟儿一样自由飞吧。
菁菁心中默叹着,看着脚下如蚂蚁般的人儿,她心中突然想到,这些蝼蚁一样的生命,整天奔波忙碌有什么意思么?都说追求什么长生大道,这亿万人里有一个么?连英明睿智的创国者东方大帝都逃不过时间之剑而消逝,我们这些普通修者有机会么?都说什么爱情最坚贞,可是,摆着自己眼前,那些个臭男人一个比一个无耻无德,从关系疏远的王真到昔日的恋人费虎,都是人前人模狗样,人后乱搞些苟且之事。
是这个世界没有了真爱?还是自己不懂的什么是爱?难道,一份小小的真挚爱情都那么难得么?
菁菁在一步之遥的生死边缘,心绪飘渺。
“跳啊,跳啊,你不跳在上面干嘛?”一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在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