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佳慧拽着张军的胳膊说:“你敢不敢向别人那样有什么想法?”
“什么想法?”张军装作什么都不明白,他用手习惯性的挠挠脑袋说。
“烦人!”杨佳慧狠狠的说了一句。
杨佳慧说着,突然发现张军的眼神好像不对,脸上也露着坏笑,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原来是自己的衣领过于低矮,一阵风儿吹过,竟然露出了一些隐私,她的脸顿时红的像一片霞!手中的拳头没有闲着,张军见势不好,转身就要逃跑,但是被杨佳慧拉住,还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两下。
杨佳慧一边轻轻的敲击、一边红着脸娇声的说:“让你瞎看。”
张军陪笑着说:“怕看明天就穿件套头的外套呗!”
“那还不捂成一身的痱子。”杨佳慧说。
张军笑着说:“那就没办法了,谁让咱眼睛明亮呢。”
“那也不许乱看,知道不知道!”
“知道!”张军含着笑说。
他们说笑着在公园里漫步,又路过那块巨大的石头,张军问:“佳慧,还记得那天晚上,在这块石头后面突然出来两个人吗?”
“记得呀,怎么了。”
张军站在石头的前面,一只手托着下巴,沉思了良久没有说话。
杨佳慧着急的问:“想什么呢?又什么不明白了?”
“我不明白,那天晚上,他们在石头后面干什么?”说完哈哈的乐了起来。
“你烦人!”杨佳慧一边说一边打一边笑着。
“我得给家里打个电话,免得惦记。”杨佳慧说。
“我也得打个电话。”张军说。
今天两个人的心情非常的好,他们的股票也非常的好,他们找了一个道边上的长椅坐了下来,公园里只有道边的椅子才是空着的,而公园深处的长椅短凳都满满的坐着人、一对对的情人。他们坐在长椅上聊起股票,因为股票是他们的最爱。
“佳慧,我到股市这些天,发现你没亏过。”张军说。
“乌鸦嘴。”杨佳慧狠狠的瞪了一眼。
张军立刻改口说:“是一直的赚钱,能 给老公说说吗。”
杨佳慧笑着说:“我看你是越来越想占便宜了,不过嘛,看在你这么好学,我就教你吧。”
“股票这个东西呀,在中国一般都是人为炒作的,任何拉升与出货都能从成交量上判断出来,当你看到量价起升的时候,而这个股票的估值、K线又在底部,那么你就大胆的杀进去,一准吃到肥肉。”杨佳慧说。
“可以向高老板那样长期的持有吗?”张军问。
“当然可以了,只不过那需要非常大的耐心和毅力。”
“哦。”
杨佳慧接着说:“股票最大的技巧就是顺势而为。”
“明白了,谢谢师姐。”张军说着,把她搂过来想要亲热一下,可是他抬头望两边看去,发现,公园里的人已经很多了,只好默默的收回了想法,没了下文。
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扑哧的乐了起来。
一阵电话声响起,杨佳慧拿过电话一看是方霞的。
“喂,芳姐。”
“你们在哪呢?都五点40了。”方霞显得非常的着急.
“路上,马上到。”杨佳慧说完,放下电话,拉起张军就跑。
国际酒店在辽营市是个非常出名的酒店,它坐落在辽河岸边,漂亮的酒店高高的耸立在绿树的环抱之中,显得格外的幽静和豪华,星级的管理、星级的服务、星级的酒菜,一切都是按照星级的标准。
张军第一次到这里,因为这个酒店老百姓是不常来的,杨佳慧好像是这里的常客,她拉着他直接闯进一间巨大的包房。呵呵,人们都已经到齐,正在喝茶聊天。
张军环视着整个包房,不觉心中暗想,真是超级豪华!
只见,一进门就是一套高级的卡拉OK设备;地面是用高级的淡黄色的防滑地砖铺成;整个屋子的墙壁是用浅粉色壁毯装饰,对面的壁毯上还挂着一幅名人的山水画;屋顶被装饰的更加的华丽,他叫不出名字,只是觉得格外的好看奢华;一只巨大的欧式风格的吊灯悬挂在包房的中央,吊灯上一串串像水晶一样的菱块放射着五彩的光;包房的中央是一张现在人不常见的大号的八仙桌,八仙桌的四圈被雕刻着各样的花纹,显得古朴而奢侈。
见他们进来,方霞迎了过来说:“我们的靓男俊女来了。”
张蓉也站了起来,互相介绍了一番。
服务员像走马灯一样,菜被一个一个的端了上来,张军看着这些菜,看了半天没一个认识的,不觉心中有些懊恼,心想:这些人,真能弄,都是什么菜,自己也不好问。
这时,服务员又端上一盘菜,张军一看,这个认识,是酱汁鲍鱼,这个应该是杨佳慧最爱吃的,他记得上次在一家酒店杨佳慧就要了这个菜。
张蓉先端着一杯酒说:“我今天感谢曹大哥的帮助,我也看出来你们大家亲热的像一家人,我也希望能和你们经常的联系,先敬大家一杯!”
“好好!”
在一阵的碰杯过后,大家一饮而尽。
杨佳慧喝了一口,觉得非常的辣就问:“这是什么酒,这么辣!”
“杜康52度!”老侯说。
杨佳慧用手扇着风,说:“我还是喝开胃,这个我可受不了。”
方霞也说:“他们非得让咱们也喝白酒,真是烦人。”
刘老爷子看着他们的难受样就说:“我看还是折中,喝青岛纯生吧。”
“那也行。”杨佳慧点头说。
“服务员,上三十瓶青岛纯生。”老曹喊。
杨佳慧笑着说:“你们男的喝,我们女的可喝不进去。”
“不喝硬灌。”老曹说。
呵呵。
在酒席上,大家才看出来,虽然张蓉衣着朴素,但是处处显得非常的得体和大方,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酒量很大,都说女人敢端起酒杯就一定是个高手,今天看起来果真如此。
张蓉说:“今天真是太感谢曹大哥了,敬你一杯。”
俩人举杯相碰,老曹问:“小张,我们还不知道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呢?”
张蓉一乐才说:“知道在东面有个庆辉金店吗?”
“你在那上班?”老曹问。
“不!”
“那是... ...?”老曹有些迷糊。
张蓉放下酒杯,轻轻的说:“那家金店是我的。”
一句话让大家吃惊不小,要知道庆辉金店在本市很有名气的,除了两家百年金店就算它的规模最大。
人们不觉得都放下了酒杯,认真的看着这位衣着朴素的女子,三十六、七岁的年龄,能掌管这么大的金店吗?那里的黄金玉器就值很多的钱呀!在大家的疑问中。张蓉很大方的说明了缘由。
张蓉冲着大家乐了乐说:“是这样的,我的父亲在八十年代初期,刚改革开放就下海经商,我在九几年的时候也下海跟着父亲一起做生意,后来,我发现随着人们生活的日益提高,对于黄金饰品的需求也在逐年的提高,所以就决定做黄金生意了。”
方霞问:“那要投资很大的吧?”
“不,就像你们做股票的一样,慢慢滚起来的,还有不少是代卖品,所以初始资金并不大。”张蓉说。
“能人。”
“女强人。”
在大家的赞扬声中,张蓉有些不好意思,她说:“你们一天能赚好几万,和你们这些有钱人比起来,我可是小巫见大巫了。”
“我们不可能天天如此呀,也有亏钱的时候。”方霞说。
张蓉突然想起了什么问方霞:“你说基金一定不亏吗?”
方霞摇摇头说:“难说,我们都不买基金也说不好。”
“我头些日子买了一些基金。”张蓉说。
在买基金的问题上,他们都有着共同 的认识,那就是宁可自己什么都不干,也不买基金,因为,他们知道关于这方面太多的黑暗了,比如暗箱操作、利益输送、高位接盘等等。基金亏的是基民的钱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照常拿着高高的管理费,时而还有不少的额外灰色收入,所以他们对于基金报以鄙视的态度。
最后方霞给张蓉出了一个注意:“你关心一下他的净值,银行每天都有报价,如果赚钱你就不用卖,一般每年都有几次分红的;如果真有一天不好了,一定要卖出,宁可亏一点,知道吗。”
“可是,万一我不在家呢。”张蓉说。
方霞说:“不差一两天的。”
王姨说:“就是嘛!先喝酒。”
刘老爷子端起酒杯:“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来干杯!”
王姨是从来不喝酒的,她的一杯啤酒可以坚持到最后,她看着大家说:“都少喝点,别醉了。”
刘老爷子说:“给你们说个笑话吧!”
说:“一个人喝醉酒回家,蹑手蹑脚地摸进盥洗室,找来一些橡皮膏,对着镜子,往自己酒醉闹事留下的伤口上贴,然后悄悄爬上床。第二天早上,他被妻子摇醒了。妻子叫嚷道:“你说再不喝酒了,昨晚怎么又喝醉酒了。你去瞧瞧,盥洗室里的镜子上,横七竖八地粘了多少橡皮膏?! ”
老侯笑嘻嘻的说:“咱们老曹可没那毛病,是不是呀!”
老曹笑着说:“老刘可不是说我,是不是。”
刘老爷子说:“我是警告你们少喝点,这酒劲挺大的。”
在说笑之间,两瓶白酒已经下肚,人们的气氛也越来越高了,酒菜已经满足不了他们的需要。
喝了一些杜康的方霞对着大屏幕唱起了卡拉OK:记得分手那一天,我把思念当成了消遣,你就像风筝断了线,一步一步划清我们的界限......让我爱了痛了累了之后还伤痕累累。
唱的的确很好,但是张军听着有些不对,就悄悄的在杨佳慧的耳边说:“这歌是不是有点悲?”
杨佳慧点点头,没有说话,但是从她的眼睛里看出来了一丝的惆怅。
老曹的兴致很高,他约请张蓉合唱了一曲《天仙配》的选段
他们唱道:树上的鸟儿成双对.......夫妻双双把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