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南宫,一间宫女居住的房间内,方无极刚为宋娴静诊断完,她的情况还不算太差,休息个十来天就可痊愈了。
天色逐渐变暗,方无极也离开了南宫,返回王宫去。
不知过了多久,宋娴静才缓缓醒来,而周遭一切都是那样昏暗,她忘记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了,但在那之前她记得夏凌萱说过回南宫。
她四处望了望,最后沉重的从床榻上爬起,这时她才注意到自己那破裂的衣裳被人换了,如今穿着的是一套纯白的宫女服。
她轻微皱眉,心中有过多的疑虑,夏凌萱为什么要帮她,那个女人她永远看不透……
宋娴静从房间里出来后,出了庭院,沿着走廊一直走,询问了路上的宫女后,才来到夏凌萱所居住的寝宫。
还没踏进,就听见里面传来少年不悦的声音,“呐呐呐,我已经学了基础功好久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学攻击类的啊??”
“他学的怎么样了?”夏凌萱不以为然的问道。
“是挺认真的,但偶尔总是耍点小聪明。”巴特摸了摸卷胡回道。
“那就继续吧。”
“还继续啊!到我真正武功达顶峰的时候,头发都变白了!”熊柏泄气的趴到了桌子上,鼓起了两腮,显然对夏凌萱的决定很不满。
“基础是最重要的。”夏凌萱平静的说着,抿了口茶水。
即使熊柏有多不满,也只能是把这些情绪吞进肚子里,谁让她现在是自己的主子呢?
这时福公公从外走进,行礼说道,“艳宫主,宋宫人来了
。”
夏凌萱轻微点头,随之让巴特和熊柏先出去。
宋娴静迈步走进时,望了眼擦肩而过的熊柏,他不过十三岁的模样,也不像是小太监,但看样子大概是夏凌萱的侍从。
熊柏注意到她的目光,抬头对她呲牙笑起,宋娴静愣了下,也跟着对他露出浅浅一笑。
富丽堂皇的宫殿内,如今只剩夏凌萱和宋娴静两人,此时安静的有点不像样,好像都在等着对方先开口。
宋娴静看着坐在主殿座上的夏凌萱,眉头微皱,终是缓缓起声,“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救我?你应该知道我一直在痛恨你。”
夏凌萱望了她一眼,边拿起桌上的白酒壶倒酒,边曼斯条理的说道,“我想你做我的近身婢女,就这个理由。”
宋娴静先是一愣,随后干笑了出声,“呵呵,你认为我会认一个杀人凶手做主子?”
“不想知道那女孩的事吗?”夏凌萱冷淡的声音回荡在殿堂内。
顿时宋娴静收起了笑意,转而露出愤怒的神态,“你到底把鸳儿怎么样了?!”
只见夏凌萱嘴角微微翘起,将小酒杯向前移动,“把这杯毒酒喝了,我就告诉你。”
她的神色冷漠而无情,那股寒意直令人内心颤抖。
宋娴静霎间怔住,仿似无法相信她的话。
夏凌萱眯眼冷笑道,“你不是很重姐妹情吗?怎么,现在面对生死,那些情义都成浮云了?”
宋娴静咬紧着牙关,她真的看不透这个女人的心思,刚才还在对她说想要她做自己的近身婢女,转眼间,现在又让她喝下毒酒,这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