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同坐御辇

第二天早上,司徒慎之带着司徒蕊来到刘舒下榻的驿馆,到正厅去拜谒刘舒。刘舒端坐正中,司徒慎之先行礼,对着刘舒深深做一个长揖,恭敬地说:“大幻朝太师司徒慎之拜见大光国皇帝陛下!并奉我大幻朝陛下之命,陪同大光国皇帝陛下到围场射猎。”

刘舒很客气地答道:“司徒太师免礼!朕知道你是司徒蕊的父亲,那你以后就是朕的岳父,不必拘礼。”

“岂敢岂敢!”司徒慎之一听刘舒的客套话,更加谦恭了:“陛下乃一国之君,就算小女有幸伴君,君臣依然有别。蕊儿,快来向陛下行礼。”

司徒蕊从后面走到父亲身边,轻轻跪下去,叩首。刘舒急忙离座,上来把司徒蕊扶起来,心疼地说:“你脚上有伤,怎么又跪了?养伤期间都不要再跪了。”

司徒蕊牢记使命,她这几天之内,就要把刘舒迷住,要迷得他什么都肯给她。刘舒已经有那么多女人,她一定要与众不同才能吸引住他。柯大将军说她在这方面很有天赋,所以她决定要发挥她的天赋,就做她自己,而不是对刘舒刻意逢迎。

“谢谢陛下关心,但是礼数不可废,该行礼就要行礼。”司徒蕊淡淡地答道,不经意地轻轻挣脱刘舒的手。

刘舒微微一笑,问道:“跟朕出行,你是要骑马呢,还是要坐车?”

直觉告诉他,这位司徒小姐对于成为他的副后并不激动,所以他要在这几天里让她体会到跟在他身边的优越,当然,还要让她感受到他的男人魅力。他刘舒即便不是皇帝,光是音容笑貌都能让女人着迷,难道大幻朝的女子不识货吗?司徒蕊越是淡然,刘舒就越是要征服她。

司徒蕊实实在在地回答道:“我刚学会骑马没多久,恐怕跟不上陛下,再说我脚上还有伤,还是坐车稳妥。”

刘舒对这个回答很满意,骑马虽然可以两人并行,但都在众目睽睽之下,哪有坐在车里隐秘?

于是刘舒马上说:“那朕陪你坐车吧,就坐朕的车。”

站在一边的龙泉觉得不妥,提醒道:“陛下的御辇,不方便给外人坐吧?”

刘舒不满地扫了龙泉一眼:“司徒小姐是外人吗?她是朕选中的副后!”

“陛下,尚未册封,恐怕不合礼制啊。”龙泉虽然尽职尽责地提醒,但是声音小了很多,明显地不敢惹怒刘舒。

“龙泉!”刘舒提高了声音:“你在礼部多少年了?你不知道礼制也是可以由朕来定来改的吗?!”

“陛下息怒!”果然,龙泉战战兢兢地让步了:“一时权宜,都在情理之中,微臣不敢妄言,但求陛下尽快按礼制安排册封事宜。”

“急什么?”刘舒不很在意:“幻朝的皇帝还没封司徒小姐为公主呢!朕有的是时间安排。先好好玩几天再说!”

刘舒说完,不再搭理龙泉,转向司徒蕊:“美人,跟朕上车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理所当然地去拉司徒蕊的手。

司徒蕊后退半步,没有让刘舒碰到她的手,小声说了句:“陛下······我父亲在这里呢。”

她的脸微微红了,难为情地看了刘舒一眼。刘舒反应过来,原来她是不想让她父亲看到他对她的亲密举动。她那一眼,含着嗔怪,轻柔却满是力量,让刘舒觉得不依她不行。

于是刘舒自嘲地笑笑,伸出手做个“请”的姿势,得体地说:“司徒小姐,请随朕上车。司徒太师,请与龙泉大人一起骑马随行。”

司徒蕊和刘舒一起坐在御辇里,明明宽敞,刘舒却故意靠得她很近。司徒蕊没有忸怩,也没有惊慌,想着柯大将军那次跟她说过,当男人靠近的时候,不要慌,要判断一下他要做什么。

刘舒要做什么呢?司徒蕊探寻地看了刘舒一眼。

“美人······”刘舒轻轻说道:“朕昨晚睡得不好,总在想你。”

他顺势抓住她的一只手,语气很肯定:“现在没问题了,你父亲看不到了。”

司徒蕊心想,柯大将军果然说得对,身体的接触,从手开始。

“陛下,”司徒蕊虽然没有拒绝刘舒抓她的手,但却微微皱着眉头抗议:“我不喜欢美人这个称呼,因为我知道陛下的后宫里已经有八个美人了,我不想成为第九个。”

“这样啊······”刘舒略显尴尬,但是随即就很有兴趣地调笑道:“那你想让朕叫你什么呢?心肝?宝贝?乖乖?咪咪······”

他还要往下说,司徒蕊打断他:“这些我都不喜欢。陛下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司徒蕊,也可以叫我司徒小姐。”

“不好,干巴巴的,朕不喜欢!”刘舒被扫了兴,松开司徒蕊的手,挪开他的身体,面色愠怒:“朕不喜欢干巴巴的女人!朕的女人要懂得情趣!”

司徒蕊低下头,轻轻地说:“我还只是一个异国臣女,哪里能跟陛下的女人相提并论。”

她这话表面上是自贬,其实又是在划清界限:她还不是他的女人呢。

刘舒想了想,确实,她还不是朕的女人。

“你父亲叫你蕊儿,”刘舒找了个台阶下,说道:“那朕就叫你小蕊吧。”

司徒蕊点头。她可以接受小蕊这个称呼,怎么说也要跟刘舒其他的女人不同才行。

刘舒见她点头了,又往她身边挤过去,哄着说:“好了,不要跟朕闹别扭了,小蕊要乖,朕才开心。让朕看看你脚上的伤,好点没有?”

刘舒这回不去抓司徒蕊的手了,而是把她那只受伤的脚抬起来,放在他自己的腿上,然后撩开她的裙子,轻轻去按脚踝上肿胀的地方:“这样疼吗?”

司徒蕊一龇牙,脱口而出:“疼!”

“这么轻轻一按都疼,那比昨天刚受伤的时候还重了呢。”刘舒埋怨道:“你的丫头是不是偷懒了?没给你按摩,没给你热敷?”

司徒蕊如实答道:“昨晚收拾东西,累得睡着了,忘了叫丫头按摩热敷。”

刘舒心疼地说:“那朕现在就给你按按。”

他开始慢慢用力,还说教道:“长痛不如短痛,痛一点好得快,不要娇气,一定要忍住。”

随着刘舒手上用力,司徒蕊开始龇牙咧嘴,不一会儿头上就出了汗,但是她没有叫疼,也没有抽回她的脚,而是本能地抓住了刘舒的胳膊,疼得受不了的时候,她就把刘舒的胳膊往外推,刘舒就稍停一下,让她缓一缓,过一会儿再用力。司徒蕊咬紧牙关,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也不叫唤,刘舒看了很是动容,他手上还在用力,脸上已经不由自主地跟着司徒蕊一起龇牙咧嘴了,好像疼的是他自己一样。

这无声的按摩,手上力度和停顿的交流,迅速地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当司徒蕊看到刘舒的额头微微出汗的时候,抱歉地说了一声:“陛下辛苦了,都流汗了,歇歇吧。”

刘舒轻轻放下司徒蕊的脚,松了口气说:“朕不辛苦,是你受苦了。你还真是了不得,能熬得住这种疼痛。”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两只手臂都有点痛,左右开弓撩起衣袖一看,两只手臂上都是掐痕,有好多处已经沁出血丝了。不用想就明白,这一定是司徒蕊刚才忍痛的时候,在不知不觉中用力掐的。

“你看你把朕掐的!”刘舒大惊小怪地把手臂伸给司徒蕊看,不依不饶地说:“你自己说怎么赔吧!”

“啊呀!”司徒蕊着急了:“我怎么会用了那么大的力呢?我不记得呀!”

刘舒乘胜追击:“这还能赖得掉吗?一定要赔!哎哟!好疼!”

司徒蕊歉疚地说:“陛下叫他们停车吧。我的行囊里有药膏,给陛下抹一点就能止疼了。”

刘舒夸张地摇头:“药膏晚上再用,现在先想个别的法子给朕止疼。”

司徒蕊见刘舒眼里闪着狡黠的光,知道他在打小算盘,就把头偏到一边说:“除了用药膏,我想不出别的法子了。”

“朕教你啊。”刘舒凑近司徒蕊,在她的脖子处使劲嗅一嗅,柔声道:“朕喜欢你的味道。你让朕亲一亲,朕就不疼了。”

还不等司徒蕊应对,马车一晃,本来就挨得近,刘舒又是蓄谋已久的,趁这个机会一把抱住司徒蕊,在她脖子上落嘴,熟练地往上,一下子移到她耳朵后面轻舔。

这时候司徒蕊反应过来,奋力推开刘舒:“陛下!我不喜欢这样!难受死了!都是口水!”

“怎么会难受?”刘舒很有把握地说:“女人的耳朵后面最敏感了!再给朕多亲一会儿,你就会有感觉了。来试试!”

“不要!”司徒蕊坚决拒绝:“陛下再靠近,我就跳车了。”

“小蕊,朕说的是真的。”刘舒哄着她说:“脖子漂亮的女人,耳朵后面更敏感,朕会让你舒服的。你还没尝过滋味吧?不试试多可惜。”

可是司徒蕊明确地答道:“我不要试脖子和耳朵后面。”

“那你要试哪里?”刘舒睁大眼睛,认真了:“朕一定尽力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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