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安全地面,仝庆安顿好了凡人徒弟林宥嘉,嘱托交待一番,让他凡事小心谨慎,然后就告辞离开了。
形势严峻,防患未然,仝庆重任在肩,决定履行自己的职责,孑然一身,去巡查世界各地一圈,代天巡狩,替天行道,铲除邪恶,除暴安良,除恶务尽。
………………
亚洲新加坡国家中。
十八岁的李庆和是个可怜的年轻人,女魔头雨蝶儿肆虐人间界,他的父母双双感染上瘟疫离世,留下了他独自,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房无半间,地无一垄,只好栖息一间别人废弃不要的破窑洞里,日每间,以上山砍柴、卖柴为生。
这天,李庆和像往常一样,拿着砍刀上山去砍柴,没有想到,他平时常去的那片枝繁叶茂的小森林,不知道为何,一夜之间,被何人全部砍伐干净?四周空旷明亮,空空如也。
无奈之下,为了生活,李庆和只有在大山中,再去重新寻找一个好砍柴的地方,这一走,就没有发现合适心意的丛林,因而,他就一直沿着崎岖不平的山间小道,往深山老林处走去了。
等过了好大一会儿,李庆和才突然间意识到,自己已经走的太远了,这一段路,人迹罕至,怪石嶙峋,沟壑险峻,崎岖不平,他之前根本就没有来过,四大周围,十分陌生,荒山野岭,野兽众多,不知不觉间,让李庆和心里产生了恐惧,慌了神。
紧忙着急寻找下山的路,可是,心里越急,越是找不到出路,李庆和被重重的深山密林挡住了,他迷失在了深山老林中出不去了。
眼看着太阳已经升到了头顶,晌午午饭时间到了,还没有砍到丁点儿柴,然而,李庆和却是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比平常任何时候都要疲惫,他饥肠辘辘,干渴难耐,不堪重负。
丛林深处,忽然间,传来了虎啸狼嚎,惊飞了大树上栖息的许多小鸟,一个一个叽叽喳喳的叫着,拼了命的往天空中飞翔。
“无路可走,我命休矣!”就在李庆和失去了希望,像个无头苍蝇一般的在原始大森林中乱跑乱窜的时候,眼前忽然一亮,居然被他给找到了一个走出去这片瘴气冲冲的原始森林的口子,他心里丝毫没有任何的犹豫,赶紧顺着这条口子走了过去。
走着走着,前面的道路越来越开阔了,李庆和喜上眉梢,加快了脚步,又行了一里多的路程,他居然看到在前面不远处的一块平地上,有一个盖着茅草屋的茶水摊。
在这荒郊野外的大山里,看到这样的一幕,李庆和觉得非常的奇怪,自己土生土长在这个山脚下十八年了,怎么从来就没有听人说过这个大山深处还有一个茶水摊呢?这个茶水摊子的来历,非常的古怪、可疑,可是,自己已经在山里迷路多时了,实在是饥饿难受,口渴难耐,明知反常,李庆和还是看着那个诱惑他的茶水摊,顺着自己的心意,走了过去。
李庆和一边往茶水摊走近,还一边心里想着,可以询问一下这个茶水摊的老板,自己应该怎么下山去?
就在李庆和刚刚走到这个可疑的茶水摊前面,他还未及呼叫,就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佝偻着腰,从茅屋里走出来了。
“老妇人”满脸皱纹,白发苍苍,看上去已经七老八十的模样,奇怪的是,偌大年纪,耳不聋,眼不花,而且似乎提前知道会有人来光临她的摊位一样,手里竟然是端着一杯冒着热气、香飘四溢的“茶水”,满面笑容的朝着李庆和蹒跚着脚步,走了过来。
来到了李庆和的面前,这个让人生疑的“老妇人”,将茶杯递到了他的手中,说道:“年轻人,你想必是口渴了吧?到老身茶摊来,坐下歇息一会儿,喝杯热茶,放心,不会要你的钱,一杯不够喝,就再来一杯,消除消除疲劳,再赶路走吧!老身寡居,无儿无女,看到你们年轻人,就像自己的儿女一般,别的没有,茶水管够。”说完,就一脸“慈祥”的看着李庆和。
李庆和五岁时就失去了父母,十多年来,早就看惯了世人嫌贫爱富的嘴脸,懂得人世间的冷暖,下意识里,他觉得眼前的这个“老妇人”与众不同,应该是个助人为乐、面慈心善、古道热肠的好“老太太”,再加上自己真的口渴难耐,也就不去想其他,谢过“老妇人”,接过那个茶杯,准备喝掉茶水。
可是,他的手刚刚端起来茶杯,还未送到嘴边,仝庆幻化的一位仙风道骨的老道士突然间的从天而降,他一巴掌过去,就打翻了李庆和手中端着的那个茶杯,茶水落地,浸湿了地面上勃勃生机的绿草,不大会儿,就枯萎发黑的死了。
“呀!茶水有毒!”李庆和紧忙回头,看向了那位欲置自己欲死地的“老妇人”。
看到了自己的伎俩被识破,而仝庆幻化的老道,仙风道骨,一身正气,邪恶难侵,“老妇人”知道自己踢到了铁板,遇上了劲敌,吓得不轻,转身就要逃跑。
“孽畜,你往哪里逃?还不快快显出你的原形来!”仝庆幻化的老道士强势控局,封锁了此地空间,摔出去斩妖神剑,步步紧逼,很快,就将这个“老妇人”震压、擒拿、降服了。
“孽畜,速速显出你的原型来!”随着仝庆的一声大喊,刹那间,雷鸣电闪,这个“老妇人”在雷电双击下,惨叫连连,心不甘、情不愿地显出了自己的原型,居然是一只成精了的野狼幻化。
“孽畜,千年修行不易,你却不知道珍惜,听命女魔头雨蝶儿的调遣,堕落沉沦,助纣为虐,为虎作伥,祸害人间,杀人害命,证据确凿,留你不得!去死吧!”仝庆说着说着,就口吐仙火,将狼妖禁锢、焚烧,在凄厉凄惨的声音中,千年野狼精魂飞魄散,灰飞烟灭了。
处置了野狼精,仝庆这才回过头,对心有余悸的李庆和说明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和刚才发生的事情真相。
原来,这个千年野狼精,被女魔头雨蝶儿控制住了,为了活命,屈服邪恶,为虎作伥,祸害人间,专门吞噬年轻男子的血肉修炼邪魔歪道,老奸巨猾,屡屡设局,引诱凡间青年男子上当受骗,予以残害。
这次,幸亏仝庆提前算出,来得及时,这才成功的搭救了李庆和的性命。
李庆和听了仝庆的解释,吓得不轻,仝庆安慰了他几句,给他指引了一条正确下山的出路,问起他的家人,可怜他的身世,慷慨大方,赠送了他五两银子暂解燃眉。
李庆和十分感激仝庆的救命恩德,双手接过馈赠的银两,大礼参拜,磕头感谢,然后告别,沿着仝庆指引下山的路线,渐行渐远了。
李庆和下山后,仝庆闻到还有妖气,干脆利落的对此山,又进行了一番整体的巡查,发现了三个隐藏极深的妖怪,毫不客气的将其击杀,之后,才放心的离开了这里。
………………
色字头上一把刀。
二十岁的郝建丰,是亚洲越南国家中一个有钱人家的大少爷,不学无术,挥金如土,纨绔顽劣,生性轻佻,喜好美色,凡是长得有点姿色的女孩子,一旦被他瞧过后,没有不被骚扰调戏过的,流氓成性,名声特臭。
这天,大少爷郝建丰独自一人骑着一头小毛驴悠哉悠哉的去城郊游玩,野外田静,蓝天碧草,令人不免涉猎遐想。
突然,风流狂少郝建丰,远远地瞧见了一名十六、七岁模样婀娜多姿、长相俊艳的“女孩子”,这个”少女”,眉清目秀,身穿一条美丽的青色连衣裙,脚穿一双蝴蝶结的紫花绣鞋,手里拿着一把小巧玲珑的鹅毛小扇,在夕阳的余晖中,独自一人,沿着宽广的大路姗姗而行。
郝建丰日每间拈花惹草,游戏花丛,玩过的漂亮女孩子众多,然而,像这样的“尤物”,他还是头一次遇到,瞬间目瞪口呆,惊为天女下凡,涎皮赖脸,想要将其弄到乎,好好地玩弄一下。
于是,流氓艳遇的郝建丰,就从小毛驴的背上跳了下来,牵着驴子,悄悄地尾随在这个美的不可方物的“女孩子”身后面,伺机开始搭讪,诱骗着下手。
看到身后跟来的郝建丰,那个俏丽异常的“女孩子”,心中暗喜,顷刻之间,就加快了步伐,走起路来,迅疾如风,不大会儿,就来到了一个非常迷人的“村庄”。
这个“村庄”,远离尘喧,横石铺就的道路,宽广整洁,一眼望不到头的桂花树齐齐整整的栽立在道路的两旁,桂香飘来,令人心旷神怡,庄户人家的竹篱笆与茅草屋顶相映成趣,爬墙的野藤美妙神奇,绿色覆盖,掩映着柴门,充满了生机。
那个漂亮的“女孩子”快步走进了这个犹如世外桃源的村庄,进入了一户人家,随手关闭了院门。
好色成性的郝建丰,一路紧追,都没有搭讪的机会,他心有不甘,也跟着那个“女孩子”的身后,走进了这个处处都透着神秘色彩的村庄里。
来到了“女孩子”进入的那户人家门口,郝建丰把手里牵着的毛驴缰绳放开,任由着它啃食那路边花池中栽植的绿草,自己则是郁闷的一屁股坐在了人家门前的石墩上面,幻想傻等着那位俏丽“姑娘”能够再次的出来。
过了许久,都不见那个漂亮的“女孩子”出来,郝建丰心烦气躁,沮丧的正欲离开,忽然,他听到了院子里有了脚步声,一个女人的声音叫喊着:“大小姐,夜幕垂临,月亮升空,挂翡翠天,想来门外,也没有客人的踪迹了,咱们闩上门安歇吧!”
“芍药,等一等,让我到门外看一看。”随着这个声音,只见一位妩媚动人、涂脂抹粉、打扮的十分妖孽且诱人犯罪的年轻貌美的“少妇”,打开了院门,夸张的扭动着她那晃人眼球肥大的屁股,走了出来。
“少妇”站在了自家门口,看到了郝建丰坐在她家门前的石墩上,就走了过来,问道:“这位公子,天色晚了,你这是要上哪里去啊?夜间行路,多有不便,可否到奴家中住宿一夜?明早天明再上路呢?”
思想不健康,看到了漂亮女人就精虫上脑的郝建丰,顿时间喜上眉梢,急忙就坡下驴,说了一句:“如此甚好,多谢、叨扰大姐了”,然后就喧宾夺主、不管不顾地就进入了这户“人家”的院子中。
月光下,郝建丰色咪的观察着这个“好心”留宿他过夜的“少妇”,看年龄,大约二十五、六岁左右,要命的是,这个“女人”的身上,竟然是穿着一件白色透明的裙裤,里面的春色若隐若规,加上她前凸后翘,身材极好,郝建丰忍不住近前,发现这个“少妇”的全身上下,竟然还散发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那种女人身体上特有的清香气味,深吸口气,感觉好闻极了。
“鱼,已经上钩了,”妖孽“少妇”心中暗喜,迅速的关上了院门,在前边引导着郝建丰,进入了左边的那间草舍中。
这间草舍内,虽然设有几榻,但却是仅仅点燃着一盏飘忽不定的食油灯,显得光线暗淡,空间狭小。
走进草舍,心猿意马不安分的郝建丰左顾右盼,四周着环顾。
“少妇”笑着问道:“公子,你眼睛灼灼,在贼看什么东西啊?”
郝建丰回答说:“大姐,刚才进来的那个女孩子,是宅上的什么人啊?”
“少妇”笑着说道:“公子问的是她啊,那是奴家的表妹胡翠莲,她本是城中迎宾楼的花魁,由于衙官新近刚上任,新官上任三把火,大张旗鼓的扫黄打非,清理流娼,净化环境,妓院老鸨子迫于无奈管了门,所以,她就过来奴家暂居一段时日,躲避一下风头。”
郝建丰请求说:“何不叫出来一见呢?”
“少妇”说道:“当然可以,不过,奴家的这个表妹,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非同一般,加上她天资聪慧,诗词歌赋,吹拉弹唱,无所不会,无一不精,因而,心高气傲,身价百倍,不是你想见就能马上见到的,不过,公子,在我这里,另当别论,你想要见她,就需要拿出些诚意,先交出一些趁心如意的礼物,只要让奴家满意了,奴家就可以做主,安排你与表妹胡翠莲见上一面,如何?”
郝建丰用轻浮放肆的语言,毫不避讳地挑逗着说道:“大姐,本少爷本是出来游玩散心,路上偶遇你的表妹,被她的美貌吸引,这才跟来到此,本少爷的身上,出门时,没有带多余的礼物,大姐如果想要趁心如意的礼物,莫如就把我作为一件礼物送给你吧。”
“少妇”听了,捂着嘴,笑着说道:“公子,你这个人,好坏哦,油嘴滑舌,讨厌啦!”欲擒故纵的故意看向了别处。
郝建丰游戏花丛,察言观色,看到跟这个“女人”有“戏”,紧忙趁热打铁,过去顺势一把将这个“少妇”拥入了怀中,然后,在她半推半就之下上了床,二人……
一番好事完毕,郝建丰猛然间抬头,看见了墙上挂着一柄檀木的琵琶,便问是谁善于演奏,“少妇”嗲声嗲气地说道:“这是奴家的表妹胡翠莲平日过来消遣取乐的东西。”
郝建丰问道:“为什么不见你的表妹胡翠莲?她的人呢?”
“少女”淫邪的一笑,用手指弹了弹墙壁,就见胡翠莲掀开了帷幔,迈着轻盈的脚步,从内室里面走了出来,此时,她的身上,也是穿着了一件透明的白色薄纱裙,勾勒出那曼妙的身材,更加动人心魄,刹那间,就让精虫上脑的风流狂少郝建丰欲罢不能,情不自禁,想入了非非。
胡翠莲故意用手指着郝建丰,掩嘴一笑,说道:“喂,跟着本小姐后面过来的傻小子,咋地,表姐一人不行?没有喂饱你,看你那个猴急样,真没出息,甭着急,待会儿,我姐妹俩定当会让你……”
“那感情好啊!”郝建丰轻浮放浪地和胡翠莲打情骂俏,开起了隐晦的玩笑。
这时,旁边的那个“少妇”,早就备好了酒果,三个人一起移步,坐在了院子里的月光下喝酒取乐。
酒喝到了一半的时候,胡翠莲提议,三个人便开始了行枚,输了的唱歌,胜了的则喝酒,名为“苦中乐”。
期间,郝建丰被罚以大碗饮酒,他不知道,“少妇”已经在酒中下了浓烈的春药,不多时,他便给喝得酩酊大醉,欲火焚身,全身上下滚烫的让人难以置信。
这时,那个“少妇”瞅准机会,慢慢吞吞的开始了收拾残席,而胡翠莲则是过来,用手扶着欲火难耐的郝建丰快速的走进了卧室……
少妇走了进来……
(此处略去五百字)。
于是,在两个“女人”的轮番折腾下,郝建丰很快就精疲力竭,疲软乏力,不堪其扰,连连讨扰。
然而,两个女人,根本就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而是一直疯狂的折腾着他。
夜半更深,郝建丰被二女轮番上去折磨,困倦极了,动也不想动,两个眼睛直打架,一心想着快点睡觉,于是,他便不再配合的躺在床上装开了癞皮狗,任由着两个女人在他的身上肆意而为……
后来,郝建丰迷迷糊糊睡着了,猛然间,尿急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堆凌乱不堪的草丛中,而那两个“女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天,大亮了,郝建丰浑身难受,乏软无力,他,站不起来了。
有一个牧羊人,路过看到后,好心把郝建丰救起,送回了家里。
回到家后,郝建丰就得了瘫痪的病症,三天后,全身溃烂,无药可救,在极端的痛苦中,死翘翘了。
仝庆巡查路过此地,观见这里的妖气颇为重,又正好赶上了渣男郝建丰的出殡,观见他年迈的父母哭天抢地,晕厥倒地,围观看热闹的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仝庆感觉到了蹊跷,就过来找人打听,闻听之后,心中大骇,紧忙找到那个好心的牧羊人,前去郝建丰遇难的地方进行实地查看,发现这里就是一个乱坟岗子,参差不齐耸立的无主坟墓上,有很多狐狸打的洞穴,于是,他就施法,将这些祸害人间修炼成精的恶狐狸全部予以了禁锢、擒拿、焚烧,一网打尽,魂飞魄散,灰飞烟灭了。
狐患解决,此地从此之后,方始平安了。
………………
仝庆来到了亚洲的老挝国家中进行巡查,当夜,下塌在就近城里的一家客栈中,夜半更泻,睡至朦朦胧胧之际,忽然闻听窗外有人惊叫的呼声,不多时,他的房间门外就有人叩门,甚是急促。
仝庆紧忙起身打开了门,看到惊慌失措的客栈老板,便问道:“老板,半夜三更的,何事如此的惊慌?”
客栈老板急忙地说道:“客官,不好意思,惊扰了,前面那栋大酒楼突然问遭遇了大火,火势十分的凶猛,救援不及,一时半会,无法扑灭,火势蔓延着连街烧来,已经有五、六十家的店铺跟着遭了殃,不时将至我这里,实出无奈,客官还是速速地退掉客房,租金退半,早做打算,早点离开这里吧!免得到时候出现……”
仝庆闻言大惊,顾不得要那一半租金了,慌忙走出了客房,来到街上,急往看时,观见火势确实猛烈,噼里啪啦的燃烧,映照的整个大街犹如白昼。那末端着火的地方,不过离这家客栈相隔只有十几间的距离,客栈老板没有说谎,确实是芨芨危险。
大街上,人头攒动,众人慌乱的来回地奔走,有的挑水,有的提水,齐心打人力的救火,却是不见势有缓和。
这样下去,可是不行,仝庆紧忙施展开了法术,念叨口诀,招来滂沱大雨,引导着只降于起火之地,不伤及别的店铺,不多时间,態熊燃烧的大火,就被完全彻底的浇灭了。
消除了大火,到处乌烟瘴气,仝庆急忙来查看起火的原因,吃惊地发现,这场大火,并非天灾,而是人祸,他用透视之眼穿透了云层,发现了三个身穿着红色衣服在跳跃着的小妖精,猜想,这场大火,一定是他们三个妖精所为,因此,仝庆升天,擒拿三妖。
三妖急忙逃窜,仝庆跟踪追击,很快就来到了附近的一座高耸入云的神秘大山中,发现了一个仙雾缭绕、与众不同的大道观,那三个红衣小妖,突然间钻进了这个道观中,刹那间,就悠忽不见踪影了。
仝庆生气的走进了这个道观,看到了一个仙风道骨的道长正在聚精会神的炼制着一炉丹药。
仝庆咳嗽了一声,提醒这个道长,有客人造访来了。
“无量寿佛!”道长念了一句佛号,起身问仝庆:“特使半夜三更到此,所为何事?”
仝庆就把他追赶三个祸乱人间的纵火小妖的事情予以告之。
道长闻言,慌忙走入内室,惊呼道:”苦矣,贫道那炼丹炉中的三枚火灵珠成精逃跑了!”
只见这个道长,向仝庆道了一句“抱歉”,然后就快速的走出了道观,大喝了一声:“力士安在!”
只见虚空中,显出了两尊黄巾力士,俯首听令。
道长令道:“今有三枚火灵珠成精,纵火烧街,祸害人间,令你二人速速将其捕获擒回,不得有误,去吧!”
两个力士,领了道长法旨,驾云去了。不大会儿,就将三个躲在道观后花园中的红衣小妖擒获,押解过来交旨。
仝庆看到这个道长竟然指挥的动力士擒妖,知道定然是位神仙,便问道:“道长到底是谁?”
“仝特使,贫道吕岩这厢有礼了!火灵珠化妖祸害人间,贫道有罪,请您责罚!”
“原来你是东方天庭八仙中的吕洞宾仙人啊!本特使素闻吕仙心系苍生,游戏人间,替天行道,为民除害,一时疏忽,让火灵珠化妖作乱,并非本意,何罪之有?不过,如今天下,魔界肆虐,人间疾苦,民怨沸腾,民不聊生,希望吕仙严以律已,吸取经验教训,不要再让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协助我等,替天行道,除暴安良,荡平邪恶,还人间一个清平世界,让人间界安居乐业,幸福快乐!”
“好,仝特使,贫道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做。鉴于这次贫道的失误,让火灵珠化妖祸乱人间,造成损失,贫道将会设法弥补,消除影响,造福人间!”
“如此甚好,咱们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告辞!”
“不送!”
“哈哈哈……”仝庆大笑着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