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存色心的衙差听后,唇边拢出一堆笑意来。
看来,今晚能够开荤了!
先帝曾经的女人,当朝皇子的生母,曾经荣华尊贵的贵妃娘娘,马上就要成为他的****了。
衙差越想越觉得兴奋,他看着姚玉婉不断地搓着手……
离这行人不远处的一个拐角,两个身披斗篷的两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掩藏在暗处,一直注意着他们……
其中一个男人看到姚玉婉被衙差拿着鞭子抽打的时候,冲动地就要冲过去,最后被他身后的男人死命拉着,这才没有冲出去。直到这些人走远,这两个男人才从暗处走出来。
一直表现出极大情绪的男人此刻还没有缓下心情来,他眯着眼睛恨恨地瞪着衙差消失的地方,忽然,一拳用力地打在身边坚硬的墙面上,嘴里发出如发狂的野兽似的吼叫声,“这些人该死,全都该死!本王,一定杀了他们!”
说话的别人不是别人,正是裕亲王祁裕峥。
姚玉婉和祁宇被抓,他怕被祁睿盯上再寻着他们之间的关系,便忍着心头的挂念一直没有去找关系看他们。而今晚,姚玉婉被罚跪皇陵五年,五年后再处死的圣旨已经通传了整个皇族贵族,他便再也按耐不住过来看她一眼。
这一看,比之前还要让他气到心肺疼。这帮子踩低拔高的小人,他们居然敢那么对他的女人,简直该死该死该死……
“主子,切不可轻举妄动!”祁裕峥身边的随从在一旁低声提醒他,“如今我们裕亲王府已经被皇上盯上,我们身边到处是他的探子,您这么做,会让自己陷入沼泽不能自拔的!”
裕亲王如何不知道他如今的地位已经今非昔比。祁睿手里攥着他好些的罪证,时时刻刻都有可能将他捏死。如果他此时做什么事情激怒了他,他指不定现在就会动手,将他裕亲王府全府下枷锁送入大狱。可清楚归清楚,他心里还是放不下和姚玉婉的情分,他看她受苦,心里真是于心不忍。
“周全,玉婉是本王从小就喜欢的人。本王看不得心爱之人受此侮辱!”祁裕峥咬着牙关说,“本王要救她,不论是闯皇陵还是劫囚场!本王一定要救她!”
叫周全的男人手慢慢地伸到祁裕峥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下,“主子,左不过是一个女人,再重要,哪里有自己及全府老小性命重要!”
祁裕峥一双阴郁的双眸眯了眯,他手掌紧紧地捏着墙角的砖头,紧紧地……
周全直视着祁裕峥,沉静说,“再说,姚玉婉的心里从来就不是主子你!所以,更没必要为了她搭进自己!”
他这一句话,像个炸弹似得一下子扔在了祁裕峥面前,炸的他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青的。
祁裕峥的暗黑的双眸燃烧着熊熊火焰,他紧紧地锁着周全的瞳孔好半天,而后,在周全毫无准备的时候,掐着他的脖子反手将他摁在旁边的墙面上……
“周全,别以为你帮本王出过几个计谋,就有权干预本王的私事!”
“本王和玉婉二十多年的情分,你休的在这里挑拨是非!”
周全直视着气急败坏的祁裕峥,静了一会儿,眼神波澜不惊,“王爷,姚玉婉当年是有多迷恋先帝,您心里不清楚吗?还有,她何时说过心里有您?她不一直说是您强迫的她吗?”
他说的这些话正戳到祁裕峥的痛处,他眉目冷冽,狠狠地揪着周全的脖子。
周全被捏的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反扳着祁裕峥的双手,和他对起手劲儿来。
祁裕峥深鹜的眼眸深处透漏起杀意来,但他看周全眉眼之间没有丝毫的害怕,紧捏着他脖颈的手渐渐地有些松弛,最后,他彻底地松开了周全的脖子,将他推在墙面上。
周全揉着脖颈,嘴里不禁发出一阵的呻吟声。
祁裕峥白了周全一眼,双眼继续放在衙差押着姚玉婉离开的那一幕上,“她还给我生了一个儿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周全,你出出主意,让玉婉别那么痛苦。她心高气傲的,被这么折辱,还不如死了痛快!”
周全粗喘了几口气,不计前嫌地点着头,“您放心,这事儿周全一定给主子您办妥当!”
祁裕峥紧抿着唇角回头看了他一眼。这事儿,他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