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裴坏心的摇了摇头,十分亲切的说。
“夫人没有看错,本官要抓的就是你!”
然后苏文裴甩袖转身,冲着简惜就是一九十度的大礼。
“侄儿来晚,让伯母您受苦了!”
简惜无奈的点点头,表示你随意秀。
然后苏文裴又对汲仓说。
“大伯见谅,侄儿这就把那胆大包天的妇人收押,严刑拷问!”
妇人这下子懂了,原来是官老爷认识的关系户啊!
难怪了!
“你们、你们欺负人,圣宣王爷不会放过你们的!”
说完她还呸了一声,喊了句。
“不知廉耻的狗男女!”
被苏文裴叫伯母,简惜能欣然接受。
当大伯的圣宣王就不行了。
他心里很别扭,要不是跟简惜是一对,他早炸了!
于是,他不耐烦的命令官差。
“抓人!”
官差们齐声喊道。
“是,王爷!”
刚要开骂的妇人愣了愣,怎么这也是个王爷?
王爷跟王爷是一样大的吧?
这可麻烦了...
她的孩子害怕的抓住她的胳膊哭道。
“娘,娘,山儿不要去大牢,你快修理他们呀!”
他娘很犹豫,还没考虑明白王爷有没有大小之分...
所以她在被抓之前,学着自己儿子样子抓住苏文裴的胳膊问。
“大人,哪个王爷更大啊?”
苏文裴嫌弃的甩开妇人的手,黑心的笑了。
他是故意不喊汲仓圣宣王,就欺负这个连圣宣王真人都不认识的圣宣王的嫂夫人呢!
他说。
“一样大的。大周就一位异姓王。”
妇人不明白。
苏文裴亲切的解释说。
“这位就是圣宣王爷啊!你小叔子,不认识了?”
说完,为了充分欣赏妇人的表情,苏文裴抬手让官差住
手。
妇人的表情从不信到恐慌再到恐惧...
她的脸色也从洋洋得意,变得面如死灰。
她锤死挣扎着喊道。
“你,你骗人!”
苏文裴也不急,突然从袖口里抽出一把折扇。
扇了两下觉得太冷。
他吸着鼻子的把扇子收拢,然后指着店掌柜问。
“你说,这位是不是圣宣王爷?”
店掌柜恭敬的说。
“回大人的话。这位便是圣宣王爷,大周朝第一战神王爷。”
商人嘛,都会说好听的。
偏偏愉悦了正在丢失男儿自信的汲仓。
他颇得意的问简惜。
“听到了吧?”
简惜不说话。
汲仓又说。
“你若是没听清楚,我让他再说一遍!”
简惜想,你可拉到吧!
老娘丢不起那个人!
这里发生的事情,跟她没有半个铜板的关系。
可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她只能咬牙威胁汲仓。
“你再多说一句,当心我不让你进寻鹤居的门,我说到做到!”
汲仓干咳转头。
不说就不说,真男儿经得起锤炼!
苏文裴又坏心的多问了几个有些身份的人。
这些人的回答都很统一。
妇人感觉自己小命不保,本能的双腿发抖,站立不稳。
但她在危难之时想到了自己身上的玉佩。
她慌忙的把玉佩拿出来。
“这是我相公给我的!王爷,您不能不认我们母子啊!”
汲仓一打眼,便认出了妇人手中的玉佩的确是自己堂兄汲良的物件。
汲仓说。
“堂兄战死多年,并未成亲。只一玉佩,并不能说明什么。”
妇人颤抖着跪求汲仓。
“王爷,小妇人没有说慌,您要相信我啊!”
简惜突然问妇人。
“你认得我?”
妇人懵懂摇头。
简惜又问。
“我得罪你了?”
妇人再次摇头,然后又点头。
简惜安静的等她的回答。
为了避免日后惹上这样的人,简惜愿意改正自己的错处。
只听妇人说。
“你,您长的太好看了...”
简惜摸了摸自己的脸,认命的点了点头。
原来自己是长了一张得罪人的脸。
这是硬伤...
苏文裴一听急了。
心道老子还能给你溜须拍马的机会?
他喊自己的手下。
“把这妇人给本官带回衙门,快点!”
听说要用刑,妇人开始胡搅蛮缠,但就是不清楚的交代自己从何而来,又是个什么身份。
不是事情有假,就是在隐瞒什么秘密。
她的膝盖也软,给汲仓跪了就不起,就差那么一点脱口而出,说汲仓苛待忠良之后。
最后,支支吾吾的妇人被玩够了的苏文裴强硬带走。
简惜这才对店掌柜说。
“您先去查看一下我账户里的存银,然后把明细给我一份便可。”
汲仓像护卫一样跟在简惜的身后,店掌柜也不敢多问,直接去办事。
过了很久,久到简惜快不耐烦,店掌柜才满头大汗的带着四五名伙计走了出来。
“贵人,您要的单据都在这里了...”
简惜挑眉,看着一摞又一摞厚厚的单据,尴尬的笑了笑。
难怪刚刚店掌柜欲言又止呢!
店掌柜体贴的说。
“您要是不方便,小的可以差人将这些给您送到府上。”
简惜说。
“那就麻烦您了。”
然后她边往外走边意味深长的打量汲仓。
眼神里是汲仓看不懂的,你知道你亲娘是富婆吗?
汲仓不明所以的问。
“怎么?”
简惜也问。
“你不好奇我的账户是从哪里来的?”
汲仓说。
“好奇是好奇的。不过你瞒着我的事情不少,也不差这一件了。”
简惜又瞬间的心虚。
转头不看汲仓。
汲仓开始没多想,后面越想越不对味。
简惜干嘛要问他这个问题呢?
他抓住简惜的手说。
“那些都是别的男人送给你的?”
简惜心态差点崩了。
她哪里来的这么富有的男人?
但是她觉得自己有必要,也能够开口喊娘了。
这么霸气的娘亲,怎么能便宜了汲仓?
想着,简惜得意的对汲仓一笑。
“放心,账户的主人是名女子。”
犹豫了一下,简惜才提气说。
“其实是我娘。”
说完,简惜自我肯定的点点头。
想问女子身份的汲仓傻眼了。
简惜有了娘,就代表自己有了丈母娘。
这丈母娘的财力不俗,横想竖想也不会是个普通人。
他是不是更难把简惜娶回家了呢?
汲仓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问简惜。
“我能去拜见她老人家吗?”
简惜动作一顿,打量了汲仓好一会儿。
然后她别有深意的笑着说。
“可以。她老人家肯定会很高兴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