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宁想过找个护士给他擦身体的,毕竟人家专业知道怎么避过伤口,可是面对某个男人可怜巴巴的眼睛还是屈服了。
这一擦就是一个星期,眼看着他还有些上瘾的意思。
他脸上也没害怕,反倒是露出一副痞痞的笑,配上他此刻脸上的伤还真有些街头混混的感觉,“反正我一个大男人不洗澡也无所谓,你晚上不嫌弃我臭就行了。”
叶宁气哼哼的,他们晚上现在睡在一张床上,她还真嫌弃他一身臭汗的味道。
“那我就让外面的护士给你擦。”叶宁脑筋一转弯她脸上露出些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不喜欢别的女人碰我。”他说着眼神控诉着,好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一样。
叶宁看他这样子十分无奈,感情病了之后智商也降低了,她估计着许莫目前的智商不超过五岁。
虽然这么想着她还是附身在他脸蛋上轻轻落下一吻,“算你会说话,奖励你的。”
“这边还要。”他指着自己另外一侧脸笑眯眯的开口。
“额......”叶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低头吻了上去,“好了,这下可以乖乖吃饭了......”
话未说完,只觉得一只大手直接按着她的头,然后她的唇便覆在了男人温热的唇瓣上面,紧接着而来的便是一阵绵长的深吻,从一开始的浅尝辄止到后来的带着侵略性的掠夺。
两人的呼吸都有些凌乱的时候,叶宁才被男人放开,怒瞪了一眼,脸蛋红红的,像极了一个熟透了的苹果。
许莫眼眸深深看着她,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偏偏这时候她还似怒非怒的嗔了他一眼,更加惹得他小腹一阵火热,若不是现在身体不方便,他真能把她捉上床,立刻就办了她。
“亲也亲了,乖乖吃饭。”叶宁也不是初经人事的少女,他这副眼神哪里还看不懂他眼中的含义,又羞又怒心里骂了句,不正经。
这一次许莫倒是没闹腾,一碗鸡蛋糕乖乖地吃了干净,叶宁又喂他吃了几口小米粥配上些青菜,一顿饭吃完外面的夜幕已经落了下来。
饭后她靠在床边沙发上花花,陪护的生活其实大部分比较无聊,所以在许莫身体稳定下来没有大碍之后她便让佣人将她的滑板搬了过来,没事的时候画画也能打发时间。
今天她倒是没用滑板,而是拿个小本子放在腿上画素描,另外一只手握着个苹果慢慢啃着。
许莫一抬头就能看到窝在沙发里面的小女人淡静的脸,时而歪头时而浅笑,就连那小口小口吃苹果的模样看着都十分可人。
尤其是被水果滋润过的唇粉嘟嘟的泛着光泽,他又莫明的心烦意燥起来了。
“你对我不好。”冷不丁的男人来了走这么一句。
叶宁视线移到他的脸上,见他眉目深深的望着自己,有些不解,“我怎么对你不好了?”
从他住院开始她连病房门都极少出去过,只偶尔给他买个饭或者偶尔探望下同一家医院住着的谢培一会,其余时间都是寸步不离的照顾着,家里的孩子现在只靠打电话联系,这样还叫不好?
“就是不好,你只知道自己吃苹果,也不想着我。”许莫哼了一声,继续道,“你没听大夫说病人多吃水果身体才会康复的快么?”
“额,你左手边不仅放了苹果还有橘子,梨,葡萄。”叶宁淡淡的看了眼隔着他不到十公分距离的果盘,她饭后特意洗了些水果放过去,就是怕他想吃。
“我不爱吃那些,我觉得你那个味道比较好。”他不屑的看了眼又收回视线,眼睛直直的顶着自己啃了一半的苹果。
“你真是难伺候,诺,给你。”叶宁气哼哼的朝他一伸手。
“我受伤了自己不能吃,你的喂我。”他又是一副你不喂我我就不吃的模样来,气的叶宁牙痒痒的,真想一个苹果扔他脸上。
她尽力告诉自己要忍住,不能跟智商负数的男人计较,“好,我喂你。”
许莫吃了苹果,终于美滋滋的笑了,叶宁看了眼时间,也不早了,收拾了一下拿了毛巾到浴室接了些温水出来。
擦身体是个挺麻烦的活,不累,但是得小心翼翼的,因为他车祸受了不少的伤,基本都是外伤多,但是身上的口子也不少,很多伤口都是正在结痂,沾了水就容易化脓。
医院那边的意思是由专业的护工们做这件事,毕竟叶宁不是专业的,但她考虑了下,又顾及了许莫的一员,最后还是拒绝了,为此还专门请了专业人士请教了怎么能够不触碰到伤口,以及翻身的时候要注意什么。
脱下肥大的病号服,叶宁拧干毛巾小心的给他擦着身体,上身擦的很顺利,等到了下身的时候她的手就忍不住顿了下。
倒不是不好意思,确实是有些犯难,擦下半身就避免不了要触碰到某些敏感地带,这几天每次都弄得挺不好意思的,尤其是面对着他一副欲求不满的眼神,她的脸都要埋到脖子里面了。
深吸了一口气,她咬牙褪下裤子,入目的情景还是弄得一愣,那勃然而起的某样东西就那么猝不及防的映入眼帘。
她这还没擦身体呢吧,这怎么就......
“那个,你稍微控制下好不好,这......”叶宁红着脸别过头说道。
“这种事又不是我能够控制的。”他眼眸越发深邃,说出的话偏偏带着无赖的味道。
“长在你身上你不能控制难道我能控制不成?”叶宁怒道,水润的大眼睛因为害羞倒是越发的好看。
许莫呼吸一促,他觉得自己现在是越来越疯了,就连被她瞪一眼都能有感觉。
“我的东西使用权一直都是你吧,你说你不能控制谁能控制?”他似笑非笑的开口,在叶宁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一伸手将她整个人拉到了怀里。
“你小心些,别碰到伤口。”叶宁皱眉嗔他,但也不敢挣扎,生怕一个不小心牵动了他刚刚长好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