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何立不会以温柔相对,可是她想和他缠在一起。
但是,这只是陈文茜的一厢情愿而已,就在她的满心期待之下……
“唔……”舌~尖上传来一阵直到心尖的疼痛,痛得眉心紧紧地蹙在了一起。
何立在缠上她的~舌的那一瞬间,就咬破了她的~舌。
陈文茜很清晰地感觉到,她的血,从舌~尖处流出。
而何立灼~热的舌缠着她,把她的血,一点点地吸入他的嘴里。
虽然何立是在吸她的血,可是陈文茜却是觉得轻松了好多。
最起码,正在专心吸血的他,不再像刚刚那么的粗暴了,而且他并没有猛吸,只是流多少,他喝多少。
从被拽出那别墅,一路过来,再加上后来的那些混乱,那些难堪,好不容易的,何立的动作轻了下来,身上一直紧崩的线,瞬间就断了下来。
陈文茜软软地瘫在何立的怀里。
在陈文茜的身体,喂进何立怀里的那一刻,何立的身体有小小的僵了一下。
原本已经恢复正常颜色的眼眸,立即又变成了绿色。
他不再喝她的血,又开始吻她。
其实那不是吻,是掠夺,是侵占。
慢慢地,嘴上的掠夺侵占已经没有办法满足何立。
他的手,突然就放在了陈文茜的胸口处。
此时的陈文茜光果果的,所以何立的手到达的地方……
陈文茜倒吸了一口气,脸上的恐惧进一步加深,看着陈文茜的这一表情。
何立手上的动作更是重。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就是要她害怕。
他要她以前加在他身的痛苦,一点点地还给她,而且是十倍奉还。
胸口处的痛感和这种莫生的感觉,不知道所措的陈文茜又一次抗拒何立。
她的手,试图推开何立。
何立冷冷地一笑,手上的动作,越发是凶狠。
“唔!”痛苦的闷哼从陈文茜的嘴里溢出,“阿立!”
这一声‘阿立’是求饶的。
她真的很疼,很怕。
以前的事情,她知道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
其它的事情,让她怎么样都行,哪怕是他要她的命,她出心甘情愿。
可是现在,她觉得比要她的命,还在难受一百倍。
“怎么?”何立的唇降到陈文茜的耳边,声音沉哑却充满了恨意,“你这是在求我吗?”
“是!”陈文茜低低地道,她是在求饶,她在奢望,何立能给她少许时候。
“你觉得,你有资格向我求饶吗?”
“……”没有!从她开始利用他的那一刻起,她就再也没有资格去求他了。
“你怎么就求饶了呢!”何立的声音突然温柔得出奇。
可就是这样温柔的话语,让陈文茜的身上,泛起了一股又一股的颤栗。
“我记得,这是你想要的,不是吗?你现在成功了,你不开心吗?”何立说到那个吗的时候,口音咬得很重。
过去,千万百计地算计他,利用他,现在,又是千万百计地嫁给他。
这不是她想要的吗?
求饶,装什么装。
“你这是又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吗?”何产的手,已经开始下滑。
他的手,滑~过她的肚子,滑过她的小腹,直往……
陈文茜的身体狠狠地一颤,整个人僵在那里,眼睛睁到了最大。
陈文茜睁得大大的眼睛,直视着何立。
自从那个时候开始,陈文茜每一次见到何立,就再也不敢直视何立了,这一次,算是第一次吧。
看着陈文茜的这个眼神,何立心中有烦燥感爬起来。
这就是这女人厉害的地方,明明是她先做了错事,而且是伤人伤到骨子里的错事,却是只用一个眼神,就让你有种,是你对她做了十恶不赦错事。
他最恨这样的她,也最怕见到她这模样的自己。
他并没有理会陈文茜,一只手,在她的身上凶狠地对待她,一只手把自己身下的束缚退去。
何立那个代表~男人的地方,马上就爆露在陈文茜的面前。
陈文茜立即闭上了眼睛。
那里,就像是猛兽,可怕,狞狰!
陈文茜怕是吗?不敢是吗?
何立又怎么如她所愿。
她那么努力,不就是为了让他~上~她吗?她现在一副小白兔的模样,对他一定用处都没有,只能让他更加的讨厌。
“开!”何立低低的怒吼声响起,简情的眼眸根本就不受控地睁开了。
而且,眼里的视线,只能放在何立男人的~那个地方,根本就没有办法移开。
陈文茜知道,这是何立故意的。
何立不在看陈文茜,他看着扣着她的腰,毫无征兆地直接进了主题。
没有半点迟疑,没有半点柔情,很粗暴地撞进她的花园。
尽他所能的力理,去毁坏它。
他恨呀!
曾经渴求了那么多年的东西,却是在这种时候,这种方法得到。
她够狠!
在何立进来的那一瞬间,陈文茜觉得,她整个人,痛得已经被撕成了两半。
痛到忘了喊疼,痛到忘了流眼泪。
她会死吗?
会吧!
她可能很快就会死掉了。
她好舍不得死,她不是刚刚成为他的妻子吗?
她好想可以在暗处,偷偷地多看他几眼。
但是,如果她的死,可以让他舒服的话,可以让他解恨的话,那好吧!
她可能去死。
陈文茜盯着何立的眼神,不再是何立刚刚进~入她时,惊惧而害怕的眼神。
而是不舍,贪婪,温柔的眼神。
不管了,反正都要去死了,他再怎么讨厌她。
她也要用这种眼神看他。
因为不舍得离开,所以要贪婪地看着他,因为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因为不舍得离开,所以要温柔地看着他,因为从认识他的那一天起,她就从来没有这么真心实意地温柔看过他。
陈文茜突然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何立的心里,除了恨,还有那么一丝丝涩。
突然之间,他就不愿意看她的脸。
伏在她身上的身体,稍稍地倾起,迅速地离开她的花园,收在她腰间的手一收一扣。
陈文茜就已经面朝床地趴在床上。
根本没给陈文茜任何的喘息时候,他的手,提起她的~腰,就从她的身后,简单粗暴地撞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