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突然消息只有两个字能够形容飒枫——有病!
一周前那不欢而散的局面到现在还在张起起脑子中不断浮现,妈的她又不是傻的,人家摆明了瞧不起她她会看不出来?那现在这情况绝逼就是飒枫脑子有毛病啊!
几乎就在时光刚刚说完,影双陌眉头一皱,显然也收到了消息,查看了后抬头说道:“他也邀请我了。”
这时候张起起的通讯也“滴滴”的响了起来,张起起打开一看是个陌生人的消息,而这个陌生人就是飒枫,张起起并没有设置拒绝陌生人的消息,所以她就看见飒枫言词极为嚣张的邀请:老地方再次聚会,不来我整个游戏封杀你!
卧槽!皇子了不起是不是!还封杀!她还真就——必须去了!
不过也不能这么憋屈,张起起手指一动就回了个:渣渣,不知道有种东西叫群发?
那边几乎瞬间秒回:渣渣,想让我加你好友?门都没有!
张起起强忍爆粗口的冲动,迅速回击:渣渣,你提醒了我该开启拒绝陌生人的消息,再见吧渣渣!
飒枫:滚!
全游戏敢跟皇子对骂的估计就只有她了,张起起瞬间觉得那档次蹭蹭蹭就直线上升了。
……
还是原来的地方,还是原来的人——哦不对,多了一个叮当。
叮当为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皇子激动的哆嗦,全身打颤,要不是旁边张起起给了他莫名的力量,他几乎就要立即激动的跪下去了。
饭桌上诡谲莫名,平静的气氛是各种暗潮涌动眼神交流,而且这次座位充分表现了敌我分明,对面以臣皇为首,这边以褚英为首——张起起还是坐臣皇对面。
但是张起起没想到这次是不是臣皇小时候三鹿奶粉喝多了导致副作用现在出现了,他居然朝张起起道歉了!!!
臣皇一进酒楼坐在张起起对面后就先各种抿唇别扭不对劲,其他皇子看两位大哥的意思也就跟着不说话,飒枫虽然是这次的发起人但是明显这次不是主角了,各种眼神如刀射向时光,后者悠闲喝果汁根本不鸟他。
“我为上次的事情道歉。”
半晌臣皇忽然憋出这么一句话,饭桌上的人顿时都悚然一惊看向臣皇,臣皇会道歉这事情就跟张起起愿意跳脱衣舞一样罕见又不可能,可偏偏被道歉的人没有自觉性眼睛瞅着面前一盘沙拉就没带动过一下的。
“我说话你听见没有?”
臣皇面子上挂不住了,顿时一拍桌子,众人心中心都抖了一下,而张起起也回过神来也看向臣皇,在确认臣皇的目光是落在自己身上后,张起起作死了:“啊?你说什么?”
众人望向张起起的目光都是无言而崇敬的,让臣皇道歉就已经不容易了,还能说没听见,这绝逼只能用作死两个字来形容了。
臣皇把一口气硬生生的憋回了肺里,然后一字一句的看着张起起咬牙切齿的道:“我、说、我、为、上、次、的、事、情、道、歉!”
“哦……”
张起起哦了一声,然后在臣皇静等下文时默默的用叉子叉起沙拉吃了起来。
“哦……??就这么一个字就完了?!”臣皇用一种不相信的眼神看着张起起,张起起吃着沙拉满意的点头:“要不然呢?我还非要装b一下让你跪下来哭着求我原谅?虽然我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你也肯定不愿意这么做啊……”
臣皇:“……”
众人:“……”
叮当望向张起起的眼神崇敬的复杂,张起起做为一介渣渣能够出现在这么高规格的餐桌上已经是他不能够想象的了,没想到还能附带捎上他来长长见识几乎让他感激涕零,这会儿在看见传说中最叼炸天的皇子能屈尊降贵的给张起起道歉,那心里的敬意已经不能用滔滔不绝如黄河之势来形容了!!
但他没想到,吃了一个闷亏的臣皇也愿意屈尊降贵的将目光施舍在他身上了!
只见臣皇用一种略带莫名的眼神看向叮当,轻飘飘开口:“你朋友?”
叮当在对方强大的气势下畏缩成渣,激动的脚又开始颤抖了,然后一阵剧痛——张起起踩他脚背了!
“不是,是我游戏里找的老公,陪吃陪喝陪玩的……”
“噗!”
张起起还没说完这句话,影双陌就将嘴里的水喷了出来,褚英赶紧离影双陌三米远以防接下来开战误伤到自己。
还没等影双陌炸毛,当事人叮当就以一种屈辱的语调含着血泪控诉了:“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就坑了你几个金币你至于这么侮辱我的清白?!”
听听啊朋友们,不是陷害啊!叮当这话说的绝逼有内涵啊,侮辱他的清白……反正张起起是瞬间炸毛了。
“胡说!那是几个金币吗?那是100个!”这不是重点啊亲!
“擦,我以为你说的是10个,原来你还这么有良心?”
“那就是十个就这么愉快的成交了谁反悔谁sb!”
“……你妹夫!”
几句话下来100金币缩水到十金币就算了,周围的皇子也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个人,如此掉价的一幕他们可谓是从来没见到过,于是飒女就发话了。
“呵呵,还真是什么人和什么人一个档次啊。”
她一说完飒枫眉头微皱的看了她一眼,不过没说什么,臣皇也不悦的扫了飒女一眼,这时时光默默的摆动着一根筷子对准了飒女……
“砰”的一身,张起起愤怒的一拍桌子站起来:“你侮辱他就行了,为什么还要侮辱我?像我这种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人岂是他能够比的?!”
众人:“……”
“擦,有种职业单挑,输的人穿秋裤裸奔!”叮当瞬间感觉受到了人格上的侮辱,尤其是这个嘲讽的人是还是来自没有人格的张起起时!
职业两字戳痛了张起起的心,脑子一热就雄赳赳气昂昂的应了:“好!不去的就是孬种!”
然后张起起就被叮当拿着一把叉子追了出去,徒留原地一干石化还没摸清状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