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实习、谈恋爱,日子,逐渐忙碌而充实起来。
不出顾至尊所料,有一天从机场来了一位贵客,浩浩荡荡的车队高高捧着的是墨白染,来商谈有关图纸的垄断合作项目。
顾至尊举办的私人宴会上,倾情把自己当做带刺的玫瑰安放在顾至尊的身边做女伴,墨白染手中捏着一杯红酒眼光放肆的打量着她,倾情不甘示弱的目光迎上去,墨白染朝她碰了碰杯子:“言小姐比两个多月前见到的时候,灵气了很多,恐怕厌食症也早就痊愈了吧?”
倾情手中捏着一只香槟杯,顾至尊亲昵的揽着她的腰:“温哥华水土好,自然是越养越灵气。”
“恐怕不止水土好那么简单吧?”墨白染笑得满脸揶揄。
两个男人站在一起寒暄,顾至尊拨了一下倾情的侧脸,眼底荡漾不散的爱意深深:“那是自然,最主要是爱情的滋润。”
倾情暗捏男人:“能不打趣我吗?”
“我说的不是实话?”
倾情作势踩了他一下,顾至尊笑得更开怀。
“下个月的世界峰会,顾少可带言小姐去?”
倾情蓦地眸色转黯,自己都没有察觉,不知不觉,竟然离去年的世界峰会已经快一年之久,当初将游轮炸得火光漫天的画面还在眼前,倾情嚣张扬起下巴:“你们还敢把我送上船?不怕我再把游轮炸了?”
墨白染笑得丰神俊朗。
顾至尊沉吟许久,“她不去。”
倾情挑眉:“如果我想去呢?”
“想去?”
倾情立刻又改口:“不想!”
说完扬长而去,她才不愿意再去经历一次游轮之旅,反正没有好印象,索性帮他去应酬宴会上的女眷们,应酬得也是游刃有余。
得益于顾至尊每天一秀的幸福照,现在不管是圈内圈外都知道她言倾情水涨船高,巴结她的人也越来越多,走到哪里别人都客客气气的,这不才过了一会儿,就有个妆容精致的贵妇过来跟自己打招呼:“您是倾情小姐吧?”
倾情嫣然一笑:“您好。荷太太。”
顾至尊和墨白染站在一起举杯交错,看见远处的倾情微勾起唇角,墨白染也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开口说:“你是不是该敬我这个媒人一杯酒?”
“敬你?不拿酒泼你你就该谢我仁慈。”
墨白染笑骂:“有了媳妇忘了媒。”
顾至尊认真想一想,如果没有他这个催化剂或许自己和倾情真的还是一对单纯的兄妹,也许哪一天会茅塞顿开看清自己的心,也或者就此错过,脑子里想着可能就此错过,心就慌慌的觉得后怕,这么想来,身边这混蛋竟真是自己的媒人,但是敬酒吗?
不乐意!
山大王和山大王找了个适合聊事情的地方坐下来闲聊着正事,倾情的身边已经围了不少贵妇,她笑容可掬的应付着,直到宴会结束,脱掉鞋子往车子里一躺,立刻就变成了小野味。
修长的双腿高高的架在前面的座椅靠背,舒舒服服的躺在座椅上侧问低头拿着平板的男人:“我那个时候给你的图纸,给你带来了多少厚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