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嫌弃我就行,倾情心底满意了,尘埃落定的闭上眼睛,微微抬起下巴。
可是久久感觉不到男人的主动,她瞬间又欲求不满的睁开眼。
“快点,不准只给我两分钟,本姑娘上次就没爽到你就没了,都跟你说男人要节制节制!27岁就肾亏了,以后你可怎么办?”
“你这个女人……”
顾至尊握紧拳头。
“快点!”
敢嫌弃我要你好看!
强烈的霸道气息铺面而来,犹如猎豹忽然出击,暴戾,却又温柔,炙热的胸膛死死压上去,紧紧环住她的身体,唇瓣狠狠碾压。
所有动作都预示着即将而来的灭顶之灾。
她不知道她的一句快点瞬间卷走他了极力控制的理智。
压抑了三年的情绪无法压抑的爆发。
像洪流般势不可挡。
他的唇瓣在颤抖,他的心也在颤抖,冷静的身体压不住嗓音里的哭泣。
他一拳狠狠砸在墙上,像是受伤的野兽般在低吼,在咆哮:
“只要你想要,我给你两个小时都没有问题!但是你这个女人,你敢出去疯得没有踪迹,为什么不敢照顾好你自己!为什么!!!!!”
“我……”
话只说了一个我字,人已经被他大力的力道抱得喘不了息。
他粗鲁的进犯里面其实藏满了小心翼翼。
一颗心尖锐的疼,强烈到无法言说的爱意,压制不住的通过身体,一点一滴的传递给她。
他的声音像是在哭泣:“言倾情,叫我。”
“如果你还知道我是谁,就叫我!”
“我太想听你的声音,做梦都想听你的声音!”
“你这个死丫头,为什么连一个电话都不能给我?”
“我不信东方景能看你看得那么严!我不信以你的本事连给我打个电话偷偷报信的能力都没有!”
“你怎么可以这么让我担心?”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知不知道!!!!”
顾至尊越说心底的情绪越压抑不止,
嘴巴印上她的皮肤,急切的吸,用力的吸,疯狂的吻……
如果亲吻是一种宣泄想念之情的方式,他想一直这么吻下去,不停!
他想让她知道,他到底有多想念她!到底有多想!
眼泪顺着眼角汇成了小溪,单手禁锢着她,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顾至尊把她压在浴室的一尺三寸地里,涌入那朝思暮想的甬道,那种久违的紧致,死死的缠着他。
他屏住着呼吸,她的单薄其实特别能够激起男人的兽性,但是他并不敢狠狠的折磨她,反倒是女人,仿佛不满足似的,疯狂主动的迎合自己。
“别以为现在给予我这般讨喜的动作,我今晚就会放过你!”
他说着和动作截然相反的狠话。
她的小牙齿像是小野兽一样撕扯他的肌肤,不管男人是不是疼,身体不住的颤抖,却不许他停。
“叫我!听到没有!”
“顾至尊。”
他咬住她圆润的耳垂:“叫我尊。”
“尊。”
她近乎痉挛的颤抖,顾至尊深深的纠缠着她的小舌,呼吸间越发的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