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现在的都市生活这样残酷,人际关系如此复杂。他又何必想方设法,费尽心机转业,不如一直留在部队,虽然杀戮不断,血腥不断,却没有这些莫名其妙的纷争。
好不容找到一个三分满意的工作,还没有正式上班,被周颖芝摆了一道,卷入周颖芝和叶玉彬的婚姻事件。找周颖芝谈事,莫名卷入杨伟和闻人飞凤的偷情事件事,惹来杀身之祸。
现在更离谱。只想住得舒服一点,在别墅租了一个豪华房间,价格就不说了。却被人强行驱赶。看对方的架势,如果他不搬,一定会大打出手。
以他的身份,又岂能轻易向别人低头。对方堵上门了,他只有两个选择。一、立即搬走,以避是非,可享一时安宁。二、强势反击,以暴制暴,打退上门恶客。但以后会麻烦不断。
他反复想过,他根本没选择。即使刘诗诗没有来,他也不会搬走,剩下的就只一个选择了。不管对方是什么人,绝不能退缩。
“我只提醒一次,立即滚蛋,否则,你们会付出沉重代价。”他了解刘诗诗的xing格,如果让她知道对方上门强行轰他们,一定会激起她的强烈反击。
但他不希望刘诗诗cha手这件事。他自己出手比刘诗诗动手更合适。真让她胡乱搅和,这四个家伙一定会倒大霉!即使不残,也没有人能站着走出去。
“只有四个人啊!老公,我手痒痒了,让我活动一下筋骨。”房门突然敞开,栏杆边缘探出刘诗诗的脑袋。
“老婆,不用了吧!”林峰头都大了,对大墨镜使个眼色,尽量压低声音,“不想后半生当残废,立即滚蛋。这儿是安静的家,我不想弄得腥血飞溅。”
“他既然不识抬举,把他轰出去。”大墨镜无视他的特别照顾,反而以为林峰怕了,对另外三人打个进攻的手势。他弯腰坐下,翘腿抱臂,准备看戏。
“老婆,手下留情。”林峰本想踢翻他们,让他们知难而退,却晚了一步,刘诗诗直接从栏杆跳下,身子没有落地,借势进攻,右直拳配合左飞膝,迅猛攻向单眼皮。
“轰!”
单眼皮虽然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职业保镖。可刘诗诗是军中搏击高手,又经过他特殊训练。不管是力量、技巧或速度,都是超一流的。
单眼皮只避开右直拳,却无法避开左飞膝。左膝结实撞中他的胸口。闷哼声中,单眼皮破空飞了出去,撞在门口墙壁上,发出轰然大响。
“惨了!”看清刘诗诗的凌空飞腿踢,林峰扭头避开,不想看到对方头破血流,腥血飞溅的悲惨下场。
惨叫声中,第二个保镖真的见血了。刘诗诗的凌空飞腿踢,正好踢中对方的颈侧大动脉。对方侧滑四五步,没有站稳,摇晃倒下,脑袋正好撞在茶几棱角处,殷红腥血,飞溅而出。
林峰不想拆了客厅,也不想再有人血染客厅。腾身而起,一拳一个,一秒之内打倒大墨镜和第三个保镖,抓紧衣领提起,扔皮球一样扔了出去。免得刘诗诗又用暴力黑打他们。
“老公,你真坏!人家打的正过瘾,你却捣乱。”刘诗诗破空飞腿,一脚踢飞单眼皮,正想对破头保僄施暴,人却被林峰扔出客厅了。
她纵身爬到男人背上,咬着左耳吸了几下,趴在背上撒娇,“他们敢上门闹事,不让他们吃点苦头,他们不会长记xing的,一定会没完没了。”
“老婆说得对,可他们已经很惨了,放他们一马。这儿毕竟是安**的家。客厅里全是高档家具,不适合大打出手。”林峰背着她冲了出去,抬起右脚踩在大墨镜脸上。
“老公,你最坏了。让我来。”刘诗诗挣扎跳了下去,握拳曲肘,肘势如锥,生生击中大墨镜的胸口。
“喀嚓!”大墨镜的胸骨断了,却没有惨叫,眼中充满了痛苦和怨毒之色,阴冷盯着刘诗诗。
“墨镜哥,如果我是你,最好别这样瞪她。否则,倒霉的是你。”林峰收了右脚,蹲下身子伸出右手,轻拍他的脸颊,“说吧,你们老板是谁?”
“小子,倒霉的是你们……啊……”
“你以为你们是什么玩意,敢找我老公的麻烦。”刘诗诗紧握右拳,用力击了下去,再次击在断骨处。
“老婆!太暴力吧。他昏了。”林峰拍了两下,见大墨镜没有反应了,苦笑看着刘诗诗,“他只是走狗,不必和他计较。”
“昏了一个,还有三个。”刘诗诗笑了,转身向单眼皮走去,探手抓紧他的脖子,振腕拎起,“给你一次机会,说吧,谁派你们来的?”
“你们会后……啊……”
“我们后悔与否,那是以后的事了,你们不合作,现在就会后悔。”刘诗诗膝势沉猛,撞在单眼皮的小腹下,再加一记右勾拳,单眼皮脑袋一歪,昏了。
“老婆,只有两个了。”
“没事,他们全昏了,可以弄醒了再问。”刘诗诗踢飞单眼皮,探手抓起卧蚕眉,双颊浮起甜甜的笑容,“你呢?”
“别……别动手,我说,我说。”卧蚕眉不是傻子,亲眼看着大墨镜被她打成残废,单眼皮又被打昏了,他可不想步他们两人的后尘,一股脑儿的全说了。
“贪生怕死,卖主求荣,其心当诛!”刘诗诗腾身而起,右直膝沉猛击中卧蚕眉的胸口,再加一记凌空飞腿踢。
卧蚕眉惨叫都没有发出,破空飞出,在五米之外跌倒。落地之后,脑袋撞在坚硬的水泥地面上。殷红热血,疾射而出,身子不规律抽动数下,再也没有动静了。
“完了,完了,我还是回来晚了。”车子还没有停稳,安静尖叫冲出,看清地面情况,脸都变形了,愤怒看着林峰,“乡下人,你还嫌我的麻烦不够多吗?”
“安静,我告诉你,这件事和我老公无关,这些人全是我打的。你可以报警抓我。”刘诗诗探手抓紧安静的脖子,死盯她的双眼,“但是,你不能把笔账算在他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