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家爷不可能拍卖啊,也就是说买下这五块玉石,她家爷就花了近二十万两银子,加上她的两万四千多两,她们俩今天就花了一共不下于二十二万两银子啊!
这一算,云惜浅差点就把手上的玉石拿出去验了然后拍卖掉,之前那点贪到大便宜的小市民心理一下子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一天就花掉二十二万两银子啊,这得是多败家啊!
而且还是都要给灵泉宝宝的,属于血本无归的那种!
“主人,你真是没救了,成天就想着钱,你到底看没看到男主人一掷千金时候的模样有多帅多酷,难道你都没有被男主人的气势迷住吗?”
灵泉宝宝看不下去了,道。
“我家爷无论什么时候都能迷住我,根本不用一掷千金。”
云惜浅绝望地说道,二十多万两啊,就这么没了啊,她的心在滴血啊!
“行了,宝宝答应你,待会在那些垃圾石头里,多给你找几块补偿你就是,到时候那些随便你自己挥霍。”
灵泉宝宝无奈地说道。
男主人说得果然没错,女人就是麻烦,它是小男子汉,它不能跟主人一介女流在这上面计较太多。
“宝宝你最可爱了,行,成交!”
云惜浅立马道。
“二级跟三级的玉石就算差不多了,现在还要一些一级玉石,既然来都来了,那就多要几块吧,宝宝待会只要五十块,剩下的才给主人你。”
灵泉宝宝不为所动道。
“五十块?你没搞错吧,你之前可是才说要三十块的,而且宝宝你知不知道,要是咱一下子就把那些杂石里面的玉石都挑走了,那可是引人怀疑的,到时候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可怎么办?”
云惜浅不由得道。
“可是宝宝想要啊,只要把那些原石放在池里,那蕴养上一段时间,它们的灵气就会更足,到时候宝宝就能当灵石吃了,对宝宝有很大好处的,宝宝好久没吃过灵石了。”
灵泉宝宝语气黯淡地说道。
“你要是想要,那今晚我问问你男主人,看他有没有办法给你弄到,但是今天这些不行,咱不能太招惹人眼。”
云惜浅想了想,就说道。
“男主人一定会有办法的,不过记得要原玉石,不能验过的知道吗?”
灵泉宝宝说道。
“放心吧,我知道了。”
云惜浅点头。
然后就看下面的拍卖情况,基本上她家爷已经收手了,剩下的那些完全没有必要在拍卖会上买,因为拍卖会上的价钱实在太贵,要是自觉眼光好,等拍卖会结束,去那边的十个摊位上挑选,那价钱可便宜了不是一点半点。
很快,拍卖会就结束了,而除了在云惜浅那几块原石上业绩停滞之外,其余的基本上都是翻好几倍的价钱大赚的,所以严管事那脸上的笑,也是相当明显的。
“各位,今天的拍卖会就到此为止,现在,这从一号到十号十个摊位上的原石价钱全部都有挂着牌子,大家可随意挑选,三年前,有位贵人就是在这一号摊位上以五百两的价钱,挑选到了一块价值十几万两的顶级帝王绿,现在那块玉已经被做成玉佩,就挂在楚世子的腰间上。”
严管事的笑着说道。
“严管事你这把我当噱头可不厚道啊。”
楚天皓挑眉道。
“还望楚世子见谅,待会楚世子加上之前那两块,可再在这十个摊位上任意挑选一块原石。”
严管事的笑着说道。
“加上之前那两块,爷要再挑三块,一共五块!”
楚天皓抬了抬下巴。
“那就有劳楚世子了。”
严管事一点意见都没有,立刻就笑着点头道。
“那行,那爷就叫大家伙见识见识,当年我父皇微服出巡来你翡翠阁这以五百两银子赌中的顶级帝王绿!”
楚天皓也不白拿他的玉石,说着,就把腰间上的玉佩解下来,然后站到严管事身边,提着他的顶级帝王绿玉佩聚集大家伙的目光。
“看到没有,这就是我父皇三年前在这十号摊位上挑中的顶级帝王绿,沙砾之中虽然金子很少,但是也不是没有,就像我父皇,这块价值十几万两的顶级帝王绿,可不就是在这砂砾之中挑到的?所以大家要是不想白来一趟,那待会眼睛可就得睁大了,找仔细了,没准运气来了,也找到这么一块顶级帝王绿,那往后的半辈子都不用愁了。”
楚天皓摇晃着手里的玉佩,大谈阔论地介绍道。
“你当人人都能有父皇那运气吗?”
诸葛璃哼笑了声,看着他手上那块玉佩,那眼里的嫉妒都快要溢出来了。
父皇也真是,这么值钱贵重的东西,亲儿子不给,倒是给干儿子,有这么胳膊肘往外拐的吗?看这小子现在嘚瑟的,给他两翅膀他都能上天了!
“又嫉妒了吧?父皇把这玉佩给我,没给你。”
楚天皓似笑非笑地睨着他。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我嫉妒你?开玩笑!”
诸葛璃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嫉妒死了。
楚天皓懒得管他,直接就抬头看向他那个好看得叫他双眼冒光的媳妇儿:“乡下妹,你是不是怕了,现在拍卖会结束了,可到了咱打赌的时间了。”
“谁怕你,不过我要再加一个赌注!”
云惜浅盯着他手里的玉佩,双眼放光道。
“什么赌注?”
楚天皓挑眉道。
“你要是输了,那你手里的这块玉佩,归我!”
云惜浅大言不惭地说道。
‘嘶!’
这话一出,场上所有人都忍不住倒抽了口冷气,然后看着云惜浅的目光就有些佩服了!
云王府大房这位大小姐,这可真敢开口啊,她这一定是听刚刚楚世子给介绍了一遍他那玉佩的来历跟价值,所以就打起了它的主意了吧?
可是有没有搞错,这块玉佩可是皇上抛开自己八个亲生儿子,给了楚世子这唯一一个干儿子的礼物,可没想到,这位大小姐居然连这个都敢贪啊!
果然是在乡下长大的,这无知的境界都叫他们一干人等全都哑口无言了!
“我真是服了这两个家伙了。”
贵宾房中,坐在窗边的诸葛砂一身男装,把楚天皓跟云惜浅这场戏从头看到尾,但是憋了半响,就只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她就没见过这么喜欢闹腾,这么喜欢坑人的小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