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马车轻松惬意地在辽阔的大草原上行驶着,马车前面有两只拉车的马,分别由楚东跟阿达驾驭着,而白竹跟白荷则坐在他们俩旁边。
这自然是白荷跟阿达求之不得的事了,一路上俩人一直在小声说着话,时不时都会传来两人那腻歪的小笑声,阿达那匹马名义上归他管,但实际上都是楚东在驾驭,他就在那专心泡妞了。
至于楚东跟白竹俩,那就相顾无言了。
每次跟楚东的眼神一对上,白竹就红着一张脸跟受惊的兔子一样立马把视线移开,整得楚东想跟她说他渴了,想喝水都没好意思说。
但最后实在是渴得不行了,这才开口要水,然后这小丫头片子就慌慌张张地喂他,把他的衣领全都浇湿了,她见了那张脸就更红更慌张了,一幅都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没事。”楚东淡道。
“要……要不你脱下来,我给你洗吧?”白竹涨红着一张脸,结结巴巴地小声道。
楚东挑眉,睨了她一眼,没说话。
白竹回过神来了,明白自己说的是什么话后,那涨红的小脸就更加红了。
“等抵达客栈,我再脱下来给你。”隔了一会,楚东方才说道。
言外之意就是现在脱不了,等有空再脱给你洗。
“哦,好。”白竹轻咬着唇,点头道。
有了这个突破口,楚东就开始找她说话了,但基本上都是他在说,白竹这个话唠遇上他就只会嗯嗯啊啊地点头,偶尔说两句,那连话都是结巴的,搞得本来就紧张的她,现在是越紧张了。
马车外几个青年男女略有躁动,马车里的俩个人又何尝不是。
而且比起马车外几个的含蓄,这两个可是半点不知矜持,场面那叫一个火热呀。
此时楚天皓正搂着云惜浅,云惜浅正坐在他身上,双臂环抱着他的脖颈,俩人的唇舌缠绵地昏天暗地地老天荒,大有一种想要将时间定时在这美妙时刻的意思在。
足足缠绵了好半响,俩人这才恋恋不舍地松了开来,楚天皓在她发红的唇上又眷恋地吻了好几下,这才把他这磨人的小媳妇儿搂怀里,开始平复自己那翻腾着的燥火。
“媳妇儿,你真是要磨死爷了。”
楚天皓抱着他媳妇儿躺在不大却足够容纳他们俩的床上,努力地平息着腹下的那股燥火,嘴上痛并快地说道。
可不是痛并快吗,亲吻他媳妇儿的滋味,那真是简直了,能让他觉得这个世界满满的都是爱,那种氛围叫他从内到外全身心舒畅。
可是舒畅完了,快乐完了,现在那种冲动的折磨来了。
别看他面上一副淡然的样子轻松的口气,但其实他现在内心就跟万马奔腾一样。
唉,真的是太难为他了,搂着他这如花似玉,精致到不行的媳妇儿却只能过过嘴瘾,完全不能真枪实弹的上阵攻掠,还有比这更折磨人的吗?
都亲成这样了,他能不想办他媳妇儿么?
其实不止他想办他媳妇儿,他知道他媳妇儿也很愿意被他办的,只不过现在她的确还小,哪怕她再想要他的宠幸,那她也该惦记着点自己的身子骨啊。
所以还是再忍忍吧,忍着忍着,应该就能忍习惯了的。
“爷,谁叫你碰我,你要是不碰我那不就行了吗。”
云惜浅乖顺地被他搂怀里,也是平息了好半响才恢复神智的,听到他这话,就笑语嫣然地轻戳了戳他胸口的咪咪。
“媳妇儿,爷要不碰你爷还是男人吗,媳妇儿,你说你咋就要长得这么好看,你要是长得丑点,爷兴许就不会这么忍不住了。”
楚天皓翻身半压到她身上来,盯着她说道,然后目光下移,就又移到她那甜美至极的唇瓣上了。
本来不想尝以免继续再惹火上身的,但是这一动一动仿佛在说‘爷,你快来尝尝人家嘛’的小嘴对他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于是乎,他就又覆下来想要适可而止的浅尝一下。
但是他又屡教不改地低估了他媳妇儿对他的吸引力,又高估了自己在他媳妇儿面前的自制力。
这一尝,他就又不想分开,又想要从他媳妇儿这获取更多了。
云惜浅任由着他来,反正她也知道反抗没用,也知道她家爷不会真办了她,那她就尽情地享受她家爷如火的热情吧。
然后楚天皓就又被勾得三魂不见七魄了。
等这次俩人分开出来,他都不敢再抱他媳妇儿了,立马就起来倒水喝,喝了一杯灵泉水,那股燥热感这才平缓了下来。
“爷,给我也来一杯。”云惜浅说道。
楚天皓就给她倒了一杯,本想把她搂过来喂她的,不过想想还是算了。
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喝完水云惜浅就不管不顾地靠了过来,楚天皓连忙扶住她,省得她摔了,云惜浅凑上来奖励地亲了他一下,楚天皓身子不由一僵,然后就无奈地看着他这爱撩拨他的媳妇儿了。
“爷,你说这马车你是什么时候打造的,怎么这么精致?”
云惜浅打量着马车车厢说道。
从外面看,其实并不能看到这马车有多贵重,只能说档次稍高一些,看得出来身份地位应该不低不能冒犯的样子,但是这马车里面的设备,却是名副其实的奢华啊。
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这简直就是一个缩小版的房间,不仅有张足够叫他们俩躺着的床,还有桌案茶几,虽然是紧连着但却半点不见拥挤,还有旁边的被单什么的,总之一切设备基本上都全了,十分的方便。
“爷自己出去玩的时候,有时候懒得骑马了,就想坐马车,可是马车太简陋了,于是爷就自己画了出来,让他们按着画给爷打造出来。”楚天皓说道。
经过多次的改造跟加工,最后的这结果叫他还算满意,因为基本上出行要用到的东西全都能备齐了,需要补充的那也只要有城镇就能够补充,没城镇也能提前补充,根本不用担心。
“爷,咱这是去哪呀?”云惜浅笑眯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