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爷今天晚上是势在必行了。“爷,属下给您准备夜行衣去。”冷日无奈的说。 “不必了,这身衣服喜气。”他认真的说。 瞬间冷日跪了,大晚上的,您穿成这样,是要拜花堂吗?默默的拿起青纱,他把自己蒙的严严实实。别和我说话,我和您不是一伙的。几个起落,他直奔叶府的方向。 床上的叶霓裳悄悄的睁开了眼睛,她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不好,有人潜入了她的听雨轩。奶奶的,睡个觉,都不安生。三把两把套上外衣,顺势把头发一绾,盘在头顶。她躲在妆台的一侧。 风吹得窗纸“呜呜”作响,霓裳手指对着窗户发力,片刻它不声不响的开了。 唉,粗心的丫头,睡觉前你不检查门窗的吗?深秋的季节,受了风寒,有你的罪受。他抬手,一道指风过处,窗户轻轻的阖上。 呦,误会了,外面的大哥感情不是来劫色的哈。霓裳自嘲的一笑,打算回去睡觉。既然没有恶意,该继续的继续吧。 手怎么这么欠呢?红衣男子后悔不迭,晚关一会儿冻不死人的,看看那丫头是否还是那副那看的睡相。老天把一个大好的机会送上门,自己却不懂得珍惜。蠢死了,他骂着自己。 呵呵,娘子,你再透透气啊。窗子在他的控制下,徐徐开了半扇。 哼哼,忍不住露出狐狸尾巴了?霓裳一扬手,细如牛毛的飞针射向窗外。 红衣男子一个翻身躲过意外的劫难。糟了,丫头房里有人!他顾不得危险,脚尖一点,迅速扑了进去。“什么人?”他低喝了一声,运足目力看向周围。“你是什么人?进了本小姐的房间,还敢大呼小叫的。”霓裳压低了声音。 “你把人藏在了什么地方?”他反客为主,不悦的责问。 “这是我的房间。”霓裳怒了。这货有病吧? “知道。除了你,房间里另外一个人是谁?”他气势汹汹的。 “除了我,还有一个傻缺。”霓
裳想了想,回答。 “那个傻什么的在哪里?”他固执的问。 “哈哈,那个傻缺站在我眼前啊。”霓裳捧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来。 “很好笑是吗?今天你不交出那个奸夫来,我拆了你的听雨轩。”他铁青着脸。她骂他,他可以不计较,包庇偷袭他的人那可不行。 “你他妈有病啊?半夜三更莫名其妙的闯进来,说着是人就听不懂的鬼话。姐睡得好好的,被你扰了清梦,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跟我要起人来了。奸夫,我看你才像奸夫。”霓裳叉着腰,噼里啪啦的一顿好骂。 “呵呵,你承认我是你的奸夫吗?”红衣男子仿佛只听见了最后的一句,立时笑了。 妈的。霓裳差点咬断舌头,被他气糊涂了,说的什么昏话啊?白白让他占了便宜。 “滚,马上给我滚。我不管你是来找什么人的,我告诉你,这个屋里没有你想要的。”她随手抓了个靠垫扔了过去。 他牢牢的抱了靠垫,低下头,深深嗅了嗅,“好香。” “不要脸的淫贼。再不滚,我要喊人了。”霓裳的眉毛立了起来。 “呵呵,我要是不做点儿什么,是不是对不起淫贼这两个字?”他双臂一伸,把霓裳圈在怀里,低头就吻了下去。“啊.....”一声痛呼,他尝到了满嘴的血腥。这丫头竟然咬破了他的下唇。 “呸。”霓裳毫不客气的啐在他的脸上。 够烈!他喜欢。他手臂微微用力,血债血偿,她也得付出点儿代价。他低头又亲吻下去。 霓裳狠狠的一跺脚,一掌劈向他的面门。 “嘶,”他吸了一口凉气,退出几步。霓裳脱离了他的怀抱。 “叶霓裳,你要谋杀亲夫吗?”他含糊的问,心情大大的不爽。 “呸,什么亲夫?再敢胡说八道,我废了你的命根。”霓裳盯着他下体的某个部位不放。开玩笑,姐的初吻哎,你是什么来路?不明不白的就敢轻薄本小姐! “叶
霓裳你要是不怕守一辈子的寡,你就来啊。”他妖娆的飞了个媚眼。这丫头什么都能说得出口啊。 “呃......”叶霓裳作势欲吐。丫的,你他妈的想恶心死谁啊。 “呀!为夫不曾和你洞房花烛,你,你就珠胎暗结了。还说没奸夫,谁信啊?刚才用暗器伤我的人一定是奸夫,你把他给我交出来,我考虑不浸你的猪笼。”他悲痛欲绝又一往情深的样子震惊了霓裳。天哪,这逗比是你派来考验我的吗? “滚,姐的肚子里除了心肝肺什么都没有。你给我闭上你的鸟嘴。”霓裳怒吼。 “鸟嘴?你是夸我的嘴小吗?”他陶醉在自我的遐想中,样子萌萌的。“不过,娘子,你说的话都好奇怪的,我都听不懂。” “我的话是说给人听的,你当然听不懂。”霓裳看着这货,也是醉了。 “你敢骂我不是人?”他的反应还算够快,狠戾的目光似乎能把她戳几个窟窿。 尼玛,这货虽然有点儿二,气场足够强大。霓裳戒备的防范着。 “你是什么人?闯进听雨轩,所为何事?”古代没有精神病院吧?这半夜跑出来的是个什么玩意儿? “叶霓裳,你听过烈焰盟吗?”他勾魂摄魄的一笑,无限娇媚。 尼玛,你带个面具几个意思?姐智商低,快分不出公母了。 “听过,他们和你有什么关系?”师父说过,这是一个新崛起的神秘门派。总舵在哪里、总盟主是谁,愣是无人知晓。 “告诉你吧,本尊是烈焰盟的总盟主——红衣魔尊费炀清。”他一本正经的说。 “哈哈,堂堂的烈焰盟的总盟主竟然是一个娘炮?简直笑死我了。”霓裳抵死不信。 “娘炮?那又是什么?”他奇怪的问,郁闷啊,她说的新词他一个也不懂,以后交流起来,多麻烦。 “呵呵,就是,就是一个人不男不女的。”霓裳力求通俗。 “胡说,我不是太监。”他勃然大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