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毅看到众人一一跪下之后,这才刷地打开了圣旨,随即离群朗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闻之义雅郡主府里曾经发生过一些事情,为了以证义雅郡主的之事,甚至也证皇室的清白,特下此旨,滴血认亲!如若有违抗着,或者不意愿者,上官毅可手持尚方宝剑,先斩后奏,杀无赦!钦此!”
“义雅接旨,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慕容雅听到这时高声喊道,手,也自然而然的伸了出去,恭恭敬敬的。
“郡主,拿好,微臣在身边伺候着!”这时的上官毅也没有以前的那种玩笑神情,自然是认真、严肃的。毕竟,这可是圣旨。
“那是。”慕容雅接过来,随即站了起来,厉声道,“现在大家都听清楚了,这可是圣旨,如若有人不愿意,那么就是死罪了。慕容蝶,你过来!”
慕容蝶带着怨气,来到慕容雅跟前,开口道,“慕容雅,别以为找到皇上可以当你的靠山,没准是用你那狐媚的……”
话音未落下,就见木嬷嬷伸出手,在慕容蝶的脸上,扇了几下,怒道,“竟敢辱骂,奴婢就来教教你的礼仪。虽说奴婢是奴婢,但也是皇宫里出来的,看来还真是有人教育不当的。对着郡主就敢破口大骂,甚至还敢口出狂言的。”
阴莲一看到自己最疼爱的女儿被扇了十几下,顿时急了,不由站了起来,随即推开木嬷嬷,向林氏开口求助道,“娘亲,救救蝶儿吧,她可是慕容府的女儿啊,也是咱们慕容府的唯一女儿!”
“唯一女儿?”上官毅冷哼了一声,“阴莲,你还真是会说,甚至还真的是妄想天开的。郡主才真正的是慕容府的女儿,而你的孩子不过是一个小野种而已!”
“我不是,我不是!”慕容蝶最痛恨的就是被人说成小野种的,她一直把这个事情是推给慕容雅的,怎么会是自己的,所以,她要证明自己的清白,“我可以去证明的,我要滴血验亲,我更加要证明慕容雅才是真正的野种呢!”说着,她就拿起刚才焕儿自刎的那把剑,准备把自己的手指给割破。
阴莲却挡在她的面前,怎么也不让她去,“蝶儿,你自小就害怕血的,为什么非得要割破自己呢?还不赶紧进去休息,这里有娘亲就好了,娘亲不会让她人来欺负蝶儿的。”
“娘,你不要阻拦我,我要证明我自己的清白!我自己的身世!我不是那个方兴的孩子,我是我爹的孩子,我是慕容府唯一的孩子,这个慕容府里除了我,没有人是爹爹的孩子!”慕容蝶吼道。
“不,不,不用证明,我可以证明,我真的能证明的。”阴莲摇头道,她的确是不愿意,而且是不想让慕容蝶来滴血认亲的。
“看来阴氏这是心虚了?发誓不敢,就装晕,现在又阻止圣旨?阴氏,你这是不是想把慕容府全部搭进去,与你一同陪葬的吗?”慕容雅冷冷的说道。
“我没有,没有!是你,真正的是你,是你在故意挑拨我们夫妻关系,更加是挑拨娘对我的关怀。对,一定是你,蝶儿没有说错,如果不是你,老爷怎么会对我有怀疑的?”
“那个周太医就是你的托,你的人,我根本不认识的。是你们诬陷我的!”阴莲大声说道。
林氏皱眉了,“既然她现在不愿意,那就算了,等她愿意时……”
林氏话音未落下,上官毅反而转过头,冷笑道,“奇了怪,为什么郡主去滴血时,老夫人倒是不阻止,现在怎么倒是要顺一个抗旨的人?还是说,老夫人是看不起皇上吗?或者说是觉得皇上不如老夫人吗?”
“民妇不敢。”林氏急忙跪下,“只是她有喜在身,不易激动,不如等她明日情绪好一些,再说?”
“呵呵,”慕容雅也笑了,带着笑意望向慕容德琛,随即又转向了林氏,随即问道,“看来,祖母还真是忘记了周太医之语,她那是服了假孕药,竟然不记,反而还说她有喜?还是祖母是选择性忘记呢?”
慕容德琛皱眉,林氏倒是急了,“慕容雅,你还把不把我当作你的长辈,你竟敢如此无视与我?甚至与我作对。你这样可是孝?!我可以向皇上告你不孝,不敬我,到时候,你的郡主之位,定是蝶儿的!”
“娘,”慕容德琛开口道,“刚才已经证明了雅儿是我的女儿,所以,你也别多事了。不过,雅儿,你刚才不也说过让她休息吧,不如就看在爹爹的面子上让她休息一晚上,让爹爹劝劝她,也许她会答应的。”
慕容雅和上官毅相互看了一眼,随后又看了下周太医,只见周太医点点头,的确,等那个药效过后,毕竟,阴莲那个假孕药还没有解开的。
“也罢,看在祖母和爹爹的面子上,今儿就算过了,明儿一早,必须接受滴血认亲的,我希望爹爹到时候别再当好人了,有时好人会被歹人利用的。”慕容雅说罢,起身,就带着上官毅往自己的休息之地离去。
林氏挥手,“散了吧,明儿再说吧。”她扶着于嬷嬷的手,走进了自己的休息屋子,但是坐卧不安,问道,“于嬷嬷,难道我真的是做错了吗?我是害了慕容雅,难道慕容雅真的是琛儿的孩子,而不是她在耍我们玩吗?”
不仅林氏觉得诧异,就连于嬷嬷也是极为诧异,印象里明明记得慕容雅是大夫人与那个叫什么民杰的,但是怎么会是老爷的,难道她也错了?不可能啊,难道她也中过毒?可是自己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呢?
所以,对于林氏的问题,她也是没有办法解答的毕竟,她也不知道谁对谁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