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宫的伏霞苑里,偌大的寝宫里没有一个人。
细细听,有女人嘤嘤的哭泣和难耐的呻吟声。
飘浮的帷帐隐隐约约透出两人交叠的身影。
大床上男人压着女人挥汗如雨,说着极尽下流的话。
伴随着女人尖叫一声,骤雨停歇,男人从女人身上翻身下来,伸手摸了摸女子光滑的后背,眼里闪烁着淫邪的光:“太子妃娘娘,奴才可伺候的舒服?”
那只手不断往下,带着粗糙薄茧的手划过那细腻的肌肤。
原本刚刚经历一场云雨,单玉莹浑身酣畅淋漓,身体有些酸软,被他这样调戏着,她那刚刚下去的欲望,又被挑了起来。
她也是二十多的女人了,自从嫁给楚淮那个废物后,她就被拘在这个该死的太子宫殿里,楚奕那个男人这段时间根本不进宫了,她身体难耐,后来被这个该死的奴才勾引,就从了他。
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她抓住男人企图再次侵犯的手,推开,然后翻了个身,看着帷帐顶部,脑海中闪过那秦香的话。
她是单家遗孤,堂堂的忠臣之后,长在太后膝下,当初刚刚回宫,那些个贵女哪个比得上她?
甚至楚陌那个时候对她也是不同的,她还以为都过去了七年回来,楚陌身边还是一个女人都没有,是在等她。
可没有想到他后来根本看都不看她,甚至她脱光衣服勾引,他也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她舍下自尊求着他要,即使做个侧妃也愿意,可是他却根本不给她机会。
他对她的绝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到底是哪里她做得不好?
单玉莹想了想,脑海中闪过那次围场,她设计云回,毁了她的手,从那以后楚陌就再也没有给她好脸色。
可后来她也不从马上摔下来了,还折了右手……
突然想到什么,仿佛一块石头砸在心头,她睁大眼睛,猛地坐起身。
“娘娘,你这是怎么了?”男人十分不满被忽略,伸手落在她的身前,粗壮的身子缠了上来。
单玉莹心跳剧烈加快,为脑海中划过的那个可怕想法感到心惊恐惧,甚至怨恨。
她抬起右手看了看,白皙滑腻,其实和她完好的左手没有区别,可是细细看,却是不同的,手腕那里不能弯曲,甚至最小的手指头那里都有微微的变形。
这只手只是摆设,连吃饭都有些困难,更别提弹琴作画了。
单玉莹紧咬着嘴唇,眼里迸发出恨意,想到楚陌为了那个女人故意毁了她的手,她心里就钝钝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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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女人身上来回的亲吻,企图唤起她的注意,可偏偏他下了很大的功夫,她却是呆怔着,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咬咬牙,一把扯住单玉莹的胳膊,将她一提,翻了个身,让她呈下跪的姿势,双手去提起她的腰身。
“太子妃,摄政王妃已经来了景阳宫,刚刚去了蒋侧妃那边。”大门外有丫鬟低声禀报。
单玉莹身子一怔,立刻推开男人坐起身,伸手去捡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