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六章逼宫

这一切看似都已经在大王爷的掌握之中了,当然大王爷也是一直都在期待着会有这样的一天。

朝中上下,所有的势力都在往大王爷这里靠拢。大王爷自是喜不自胜,除了看到贞宣帝的病容,偶尔会生出的一种愧疚之感以外,大王爷每一天都觉得自己的内心很是舒坦。毕竟,贞宣帝是他的父亲,虽然他下得了毒手,也还是会觉得有些不忍心。

近日以来,大王爷每一天都会与左相坐于一处,两个人讨论着关于夺位一事。每每议起此事,他们两个人都显得是格外的兴奋,尤其是大王爷仿佛天下已经在自己的手中了一般。

“恭喜王爷,眼下王爷已经是众人瞩目的一颗星。就等着皇上一句话,王爷就可以荣登大宝了。”左相最是知道大王爷的心思,他知道大王爷最喜欢听什么样的话。所以,此时此刻,他便是绞尽脑汁想要将这些话编出来,只是为了大王爷能够高兴一点。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左相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的。一直以来,他都知道这一点。

很多时候,只要想到大王爷是如何对待自己的亲人的那种心情,左相就会觉得有些不寒而栗。可是,那又能怎样呢?他既然选择了追随大王爷,那就是要一路走下去的。

事已至此,他已经别无选择。再者,左相也知道自己除了能够在大王爷这里谋得一席之地以外,去别的地方都是自寻死路。毕竟,祁景书一直以来对他都是颇有微词,如今祁景书失势,对于左相来说也不失为一件乐事。

很多时候,左相也在因为这件事情而暗生欢喜。

大王爷听着左相的恭维,他的心中更是觉得狂妄了。

“岳父大人言重了,小婿如今还没有做的上太子的位置,又如何能够做的了那个位置?”说到这里的时候,大王爷的脸色突然阴沉了下来。他愣愣的看了左相许久,似乎是在等待着左相能够帮助他些许。

左相察觉到了大王爷的注视,几乎是在这一瞬间他就知道了大王爷的意思。

“王爷放心,老臣明日一早便会去宫里启奏皇上,立王爷为储君。”

左相似是已经踌躇满志一般,他看向大王爷的时候,眼睛里也尽是坚定。

至此,大王爷才觉得满意。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大王爷也是不肯动用兵权的。因为自古以来,私自组建军队就是乱臣贼子才会做出的事情。这样的事情成就成了,一旦兵败,那便是这一辈子的遗憾。

再者,俗话说得好,“兵败如山倒”。如果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对于大王爷来说才真的是一个打击。因为事情若是发展到那个地步,想要回头恐怕都来不及了。

“那就有劳岳父大人了!”大王爷对于左相这样的回答很是满意,因为他眼下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一个机会。只有得到这一切,大王爷才会觉得自己的心中好过一点儿。

左相诚惶诚恐,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话在贞宣帝那里能够起到什么样的分量。但是,到了这个时候,贞宣帝似乎也是已经没得选择了。纵观朝野上下,几乎所有的人都向大王爷这边靠拢了。如今贞宣帝病着,天下显然已经是在大王爷的掌握之中了。如今这个时候,也是最好的时机可以逼迫贞宣帝退位。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左相最终还是决定先去宫中走一趟,看看贞宣帝的情况究竟如何。同时,左相也是希望自己可以揣测到贞宣帝的心思。如果贞宣帝真的有意大王爷,那样的话倒也是可以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左相离开以后,大王爷显得冷静了许多。左思容远远的看着这一切,她的唇角不自觉的泛起了一抹苦涩的笑意。对于左思容来说,大王爷究竟如何都同她无关了。毕竟,大王爷不喜欢她,如今她能有这样的待遇也是因为有左相在一旁。

大王爷对左相,更多的也应该是利用。或者说,只不过是利用而已。

想到这里,左思容不禁觉得有些寒心。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呢?

所有的一切都在进行着,左思容心中五味杂陈。她不知道自己期待的是什么,唯一知道的就是她恨祁景书。直到如今,她还在恨着祁景书。因为左思容从来只能想到如何她才落得了今天这样的地步,却从来不去想她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事。

不管是什么样的事情,从来都是有因有果的。但是,左思容这种人早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她根本就无法想得到。

此时此刻,她心中依然还是只有一个想法。她想只要能够让祁景书经历一些磨难,让她左思容做什么事都是可以的。

一直以来,左思容都觉得自己今天落到这种地步都是因为祁景书。所以,她一直在恨,恨这样的自己,也恨祁景书。

仇恨,往往可以毁灭一个人,任何人都不会是例外。

从大王府中出来以后,左相就径自走进了皇宫。因为左相是朝廷的股肱大臣,宫里又有很多大王爷的眼线,左相自然很是轻松随意的就进入了贞宣帝的寝宫。

此时此刻,贞宣帝显得很是虚弱。这时候的他,与从前那个不怒自威的君主形象也已经是相差甚远。

“皇上,这几日您可有好些了。”左相差点都潸然泪下,他看向贞宣帝的神色也是显得十分的悲痛。

贞宣帝叹了一口气,这些天以来,他根本就没有发现大王爷究竟在什么地方做了手脚。同时,病情也一直都没有得到好转。

“左爱卿,朕老了,身子骨也不行了。”贞宣帝显得尤为感慨,一直在对着左相说这样的话。

左相淡淡的笑了笑,随后带组织了语言说道:“皇上老当益壮,正是盛年,只消再多修养几日,马上就会好起来了。”

贞宣帝一直在上下打量着左相,他希望能够在左相的身上看出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出来。

可是,到了此时左相并没有出现任何的异常,这一点也是让贞宣帝觉得有些意外了。

“左爱卿,你就不要在骗朕了。朕的身子骨朕自己清楚的很,唉!眼下朕也是一天一天的老了……”贞宣帝这一番感慨倒是出自真心,纵然他是一国之君,也免不了要遭受生命轮回之苦。

左相一时语塞,他突然间就想起了这一次自己过来的目的。眼下趁贞宣帝正在暗自神伤,他也希望能够从中得到一些线索出来。

“皇上春秋正盛,只不过眼下确实也已经到了册立储君的时候。”左相自然是不敢明确指出让贞宣帝册立大王爷为储君,他的目的不过是想要试探一下贞宣帝的意思。

听了他这句话,贞宣帝并没有觉得意外。只听到贞宣帝突然之间一阵叹息,紧接着便说道:“左爱卿所言极是,朕也想知道在左爱卿的眼里,哪位皇子是可以担当重任的人?”

贞宣帝目光炯炯,好似一瞬间就有了精神。

左相揣摩不透贞宣帝的心思,但是对于他来说,却很是清楚自己这一次过来的目的。此时此刻,他也是不得不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尽管这些都是大王爷强加给他的东西,却也是他不得不去做的事情。

“皇上,老臣以为大王爷体恤百姓,爱民如子,又多次立功,这样的人是足以担当重任的。”左相诚惶诚恐,好像根本没有计较后果一般。毕竟,到了这个时候,什么得失也都显得不再重要了。

眼看着这天下马上就要易主了,左相哪里还顾及得了许多。

贞宣帝回味着左相说的话,他只觉得左相口中的这个人听起来倒是更像祁景书。

“左爱卿,你的心思朕明白了。只不过册立储君一事,尚需要进行一番思虑。毕竟,这不是一件小事,朕需要再考虑一番。过不了多久,这件事情就会有一个新的结果了。”贞宣帝敷衍着左相,他对大王爷也是更加的没有了好感。

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儿子成为了乱臣贼子,贞宣帝就会觉得胸口一阵发闷,整个人都提不起来精神了。

“皇上圣明,定能为天下百姓觅得新储君!”左相一直都在恭维着贞宣帝,兴许是马屁拍的习惯了,到了任何时候他都会觉得不说几句心里头会觉得不舒坦。

此时此刻,贞宣帝已经不想同他多言,“左爱卿,朕也累了!你先退下吧!”

既然贞宣帝已经下了逐客令,左相也不好再继续待下去了。

“老臣恭祝皇上龙体安好!”左相颤颤巍巍的从贞宣帝面前退了下去,他的心情显得既有些复杂,又有一些难以言说的喜悦。

此时此刻,左相就好像是已经看到了希望一般,他以为大王爷很快就能够坐上那个位置,而他依旧还会是原本的股肱大臣。可是,这些事情若是换作祁景书称帝,就不会实现了。

左相离开以后,贞宣帝缓缓闭上了眼睛。他一直在回忆这么长久以来发生的事情,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值不值得,也没有对错之分。因为在下面的人看天总会觉得一切都是非常的美好,他们都对那个位置充满了期待,却没有想过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样的一个结局。

就这样,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贞宣帝一直处于很是难过的境况之中,因为他知道自己有多么的难过。毕竟,自己一手养大的儿子为了皇位不惜一切代价,将自己折磨成今天这个样子,这样的经历不是任何人都愿意拥有的。

偌大的寝宫里,贞宣帝一个人垂首。此时此刻,他的脸上更多的是悲凉之感,而不是身为一代帝王应该有的那种恢宏。

皇后因为被大王爷关到了别处的缘故,她也不能够时时看到皇上,更别提在他的身边照顾了。关于这一点,皇后也是觉得极为痛心。

一夜辗转反侧,不管是贞宣帝还是皇后,都没有能够睡得舒坦。

左相回去以后,直接将贞宣帝的意思告诉了大王爷。

“都到这个时候了,他还是不肯松口,看来他是真的希望本王做一些事情出来了。”大王爷皮笑肉不笑,对于他来说,这一天等的也是太久了。

左相并不敢多言,若是放在以前,他也是不敢在贞宣帝的面前妄议朝政的。这一次主要还是因为他觉得贞宣帝已经失势,他也就没有再顾及许多。

过了不知道有多久,大王爷才淡淡的说了句,“岳父大人,时间也不早了,你也回去歇息吧!”

接二连三的被下逐客令,左相自然也是觉得不好受。可是,尽管这些事情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也的确是不想再继续在大王府中停留了。

匆匆告别之后,左相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一望无际的暮色下,这天也将要变了。

大王爷同样也是一夜未眠,只不过他是太过兴奋了,以至于第二日清晨还是觉得自己非常的有精神。

翌日一早,大王爷再一次来到了贞宣帝的寝宫。这一天和从前的每一天都是一样的,大王爷的目的还是为了为贞宣帝侍疾。

“父皇,儿臣来看您了!”大王爷的眉目间有着淡淡的笑,他的目光狠辣。看起来像是不怀好意一般。

尽管大王爷隐藏的很深,贞宣帝还是将他的心思看了个通透。

“景端,你来了啊!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既要照顾父皇的身体,又要忙着处理政务。”

大王爷讪讪的笑着,“父皇言重了,这些都是儿臣应该做的事情。”说完,大王爷示意了一下身边侍奉着的一些下人。

等到那些人都退下去以后,贞宣帝的心也跟着变凉了。从前最开始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些人都是大王爷特意安排在他身边的,自然是要听大王爷的差遣。

“父皇,太子之位悬而未决,你是不是要给儿臣一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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