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儿不必说得这么好,只要你跟娘说你不想嫁,咱就不嫁了。”长公主心疼女儿,本就对这场婚事不怎么满意,现下只觉得更不好了。
顾瑾萱哭笑不得,“娘,我说的是真的。何况赫镜棋又哪里不好,除了他庶子的身份还有什么?他如今才几岁就已经进了吏部,爹也说他会有出息。我知道您跟外祖母都觉得嫁她太委屈我了,可是你们可知道,嫁了他,他们家,不管是太傅还是那位嫡母都不敢对我不好,光就我以郡主的身份下嫁过去就够压得死他们,还怕被他们欺负不成?日子是自己过的,我自是要选个舒适点的过。”
听她说到这里,太后已是没有要反对这场婚事的心了。顾瑾萱说得没错,就以太傅夫人那脑子,还想不出什么法子对付顾瑾萱。就算她有,又敢吗?
长公主仍是想不开,“那又如何?你嫁过去还是委屈,你是郡主,配得上比他更好的。”
“不是配不配的问题,而是我想嫁给谁的问题。娘,你就听我的,赫镜棋也会是个好女婿,您日后看着,他若敢对我不好,您再好好教训他。”顾瑾萱笑说道,只希望母亲能把对赫镜棋庶子身份的成见放下。
顾容也忙道:“萱儿说得对,我看中这赫镜棋就在这个地方。比起萱儿嫁给其他人,还不如嫁给我们都熟悉的赫镜棋,量她也不敢对咱们萱儿不好。”往高处嫁了,他们想要插手保护她,可就难了。
最让顾容满意的就是赫镜棋对顾瑾萱的心意,他做父亲的看到了,就没什么比这个更让人安心。
皇上闻言至此,轻咳了几声,道:“为萱儿选婿这件事朕也是一直看着,赫镜棋确实不错。”
皇帝都这么说了,长公主本身对赫镜棋看法也不是那么深,不然之前也不会在丈夫说了一句后就同意了这门婚事。当母亲的觉得女儿委屈也是清理之情的事。
“喻姗呢?”太后忽然看向皇上,可别想这么蒙混过去。
皇上忙道:“自是交给母后定夺。”
太后满意的颔首,看向皇后,“皇后可有话说?”
皇后叹了口气,道:“此事确实是喻姗的错,不管什么样的惩罚,臣妾都不过问。”
“好。也不是哀家想为难这个丫头,倘若萱儿只是被无辜牵连哀家也不会怪罪于她,偏她竟敢推萱儿出来为她挡刀,简直是歹毒!传令下去,喻姗推邵阳郡主出面挡刀,其心可诛,罚杖五十,遣往玄真观面壁五年,终生不得踏入兆溪半步!”
这惩罚要不得喻姗的命,却也叫她无法在兆溪立足。
太后此举也是叫世人知道,顾瑾萱贵为郡主,便是皇后的侄女都比不上。敢拿她挡箭牌,无疑是自寻死路。
“另外一条,查可有命妇暗地里传扬萱儿的事,若有,全部罚杖三十,浩命降三级。若无浩命者,罚杖五十,以儆效尤。”太后最后又作意补充,想要堵住群众的嘴很难,但命妇有人想看顾瑾萱的笑话,也得看皇家答应不答应。
皇上虽觉得不妥,可也不想在这时候反驳太后。太后发怒,就是杀了喻姗都不为过,然没有,这些命妇们只好拿来开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