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叙之窒了窒,他明明是一口皓齿,口若悬河,怎么可能有口臭,张叙之再次将自己心脏的火浇灭,装作没有听见两个人的话,只是满脸期待的看着上官轻挽。
上官轻挽明显有些不耐烦了,若是往常的话,上官轻挽闲着没事,就当是找人唠嗑了,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上官轻挽身怀有孕,可不能“过度劳累”,见张叙之还是不死心,上官轻挽便让人取来了当初花千泪策反白子慕的证据,“张大人,本宫说话从来都是有凭有据,这些东西之所以没有公开,是考虑到本国摄政王的清誉,若是你一再纠缠,本宫可就不客气了。”
到时候花千泪身败名裂,让天下人唾弃的时候,就晚了。
张叙之见到这些东西,不由得眼睛一紧,当初高雄也曾经在不丹国策反一些大臣,可惜当时高雄心眼多,一点证据没留下,要不然现在还能多一些筹码。
“好了,张大人,”上官轻挽将东西收起来,“别的本宫就不多说了,张大人请回吧。”
张叙之闻言赶忙再次跪在了地上,“娘娘,您当真如此绝情吗?”
上官轻挽犯了个白眼,大叔,我好想跟你没什么情分吧,又怎么来的绝情一说呢,可不要在小孩子面前败坏我好不好。
“张大人,请你注意自己的身份。”说我绝情,不好意思,你还不够格。
张叙之一愣,明白上官轻挽是误会了,便连忙叩头说道,“娘娘误会了,微臣是想到皇上他如今病重,每每昏迷时刻总是念着皇后您的名字,就算是突然醒来,也是高喊您的闺名,”张叙之越说越是难过,又是情不自禁的流下泪来,“娘娘,您就是不看僧面看佛面,皇上就算犯过错,可终究是年少轻狂,娘娘就念在皇上曾经舍命救过您的份上,伸出援手,救救我们的皇上吧。”
上官轻挽听的瘆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张大人,你能不能仔细说说,你们皇帝怎么了?”上官轻挽实在是受不了张叙之这个调调,只好安抚一下他的情绪。
张叙之擦了擦眼泪,“娘娘,我们皇上的眼睛,快要看不见了,早就听说娘娘是神医,求娘娘给我们皇上看看,”张叙之说完还做出了一副壮士断腕的样子,“微臣知道刚才冲撞了娘娘,微臣愿意以死谢罪。”说完张叙之真的站起身来,冲着一旁的柱子跑过去,其实张叙之这次来,还真是没打算活着回去。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若是张叙之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上官轻挽应该有所顾忌,说不定能给不丹国一个喘息的机会,那样的话,花千泪就有时间了。
舜儿唇角一翘,他怎么可能允许这个人再次损害他们的名誉,他的手轻轻的一推,便将身前的椅子退出去,椅子摔倒横过来,正好绊住了张叙之的脚,张叙之跑的快,来不及转身停住身子,顿时给大地了一个无比亲密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