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你要做什么?”唐言倾有些害怕,怎么觉着,他阿姐这是要杀人?
“你相信我,不会弄死他们,他们这般欺负良家妇女,就得好好的惩治一番,记得了,我喊你的时候,给我往下推,别手软。”
“阿姐?”唐言倾不是很确定的问。
“快上去,小心点,别摔着了。”
阿楚说着,大步子往下跑,说着这路也不愿,就是有点曲折。
阿楚到了跟前,见衣晚清已经被脱的只剩下肚兜,白嫩嫩的肌肤露在外面,衣晚清眼眸迷离,像是痴傻,根本不知道眼前的三个男人,想要玷污她的清白。
阿楚看见,早就怒不可遏,这种畜生做的事,他们也敢。
*
“没想到这傻子长得挺好的,我先来,等会儿你们再上,去,快去给我把风。”楚大林伸手,摸了下衣晚清的胳膊,笑的那叫一个恶心。
同来的是村子里一个鳏夫的儿子,叫徐狗子,另一个是外村的无赖,王大懒。
这三人,阿楚都认识,没少在村里胡作非为,偷鸡摸狗。
“大林,你可快点啊,我们还没爽呢,你别玩坏了……。”徐狗子这话还没说完。
阿楚已经下来了。
走到跟前冲着两个一个一巴掌,“一群不要脸的小崽子,你爹娘就是这样教你们的,看我不打死你们。”
“你个丑八怪,你来干啥,你滚,滚一边去。”王大懒不仅懒惰成性,还非常无赖。
阿楚没注意,被他踹了一脚,正中腿上,这些可是被激怒了。
“你个小王八羔子,你敢踹老娘,看我不剁了你。”阿楚前世,虽是好说话,那泥人也有三分脾气的。
眼前被一个小崽子,这样踹,是谁也忍受不了。
抓起旁边的石头,直接砸在王大懒头上,顿时鲜血流了下来。
徐狗子已经被吓怕,撂挑子,立刻跑了。
楚大林脱了裤子,正欲作案,被阿楚一脚踹屁股上了,也不忌讳,反正他是个毛孩子。
再说了,楚大林光着腚的时候,她可没少见,小时候她还一把屎一把尿的照顾过他,哪里会尴尬了。
瞧他蹲在山窝那处,阿楚也不管了,心中尽是怒气,张口喊了句,“砸,砸死他个混蛋,不要脸的混蛋。”
瞧见那姑娘身子被抓了几道痕迹,头发散乱,衣衫不整,阿楚都觉着难受。
赶紧抓起衣衫,帮她穿上,那姑娘也是个傻的,一动不动,可怜兮兮的躺在那里。
阿楚帮她穿上衣服,才发现,衣晚清的脸颊,满是泪痕。
“你也是个傻子,就这样被人欺负了,你家纵然是被抄了,可你娘一直护着你啊,你这样被人作践自己,是在报复谁呢?真想给你两个大巴掌,让你清醒过来。”
阿楚并未大声斥责,只是轻声说着。
她知道,这衣晚清姑娘,有意识,只是不想反抗,人死莫大于心哀。
阿楚不知道,衣晚清之前遭受了什么,现在竟然毫无自救意识。
唐言倾瞅准时机,在楚大林要起来的时候,猛地推掉藤蔓上面的石头,楚大林本想躲开,阿楚扶着衣晚清要离开,一脚又踹了过去。
楚大林倒在地上,上面的石块,砸在他腿上。
只听一阵痛彻天际的哀嚎声后,唐言倾顺势下去。
阿楚扶着衣晚清上去后,唐言倾才到跟前。
“阿姐,这个姐姐怎么样了?还好吗?”
阿楚知道,唐言倾问的是,衣晚清清白还在么?
“还好,没让那群王八羔子得逞,下次再见到他们,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他们。”
“那楚大林已经被砸了腿,正躺在地上哀嚎叫唤呢,活该,这是他的报应。”唐言倾面色得意。
“老楚家造孽啊,养了这么一群白眼狼,小的都成自私自利,没心没肺的豺狼虎豹了。”阿楚轻声说了句。
她是心里难过,毕竟,她曾经也是老楚家的人。
如今,瞧见楚大林这般作为,当真是伤透了心。
当初被活埋,她还不曾彻底的放下老楚家长女的身份,心中念着他们是老楚家的血脉,现在,哪里还有一丝前世情感。
她也不再是楚家的人,不然,怎么对的起唐家姑娘的身份。
今后啊,她就是唐家姑娘,唐珞施,今后好好的活着,再也不是楚家老大,也不再因为,他们姓楚而怜悯可怜他们。
*
到了茅草屋后,衣步尘老泪纵横的看着阿楚,面色凄楚,“到底是被糟践了,我们衣家最后一个女孩子了。”
“担心什么,我们去的及时,衣姑娘清白还在,还是个好姑娘。只是我有点不明白,衣姑娘是天生这般?还是遇到了什么事?”
“倒也不敢瞒着姑娘,晚清性子沉稳刚烈,在押送流放的路上,险些被人侮辱。后来,我拖着老命救了她。晚清被吓着了,被人轻薄后,非要以死明贞洁,几番阻拦下,没死成,却也落得半死不活。今日,泠亦和大嫂出去,被村子里恶霸趁了机会。”
“明知道她现在是这么个情况,还让她一人呆着,你们也有责任。这次我们是正巧,救了晚清姑娘,那下次呢?你们可要仔细的注意好了。”
“姑娘说的没错。只是,我有一点不明白,这茅草屋真的是楚大林家的?他们来的时候,说,我们这群罪犯,不知好歹,霸占了属于楚大林家的地牌。”
衣步尘看着阿楚,觉着这姑娘不会害他,便想多亲近几分,如此,也想让这姑娘好生照顾他们衣家点。
“哪里是他们家的,这地方本就是给上山的猎户,用做歇脚的,你们先住着,我还是觉着,你们要是一直留在烽火村的话,还是要找地方建造一处房子,不然,你们这一户人家住在这里,总归不安全。”
衣家人呢,老弱病残,还痴傻,欺负他们很容易。
“姑娘,你过来,近我身,我有事求你。”
衣步尘思索许久,只能出此计策。再说了,晚清这般情况,就是今后想嫁人,也不可能了。
这东西留在他身上也没用处,索性,就换去后半生的平稳罢了!
“何事?”阿楚近身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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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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