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浩南决定说一些茉晴的好话给楚离听,也许楚离就此打消了动茉晴的主意呢!
所以说,楼浩南潜意识里觉得楚离是在吃醋,是因为男女关系在无理取闹……
而茉晴是无辜的。
“她这个相当不错,个性随和,但是一直生病,长年跟个药罐子似的,还真是药不离身。身边也没几个人能说话的,除了我们几兄弟之外也没有什么朋友。
但是她人真的很好,只要我们几人有事求她的,她就是不能帮忙也会尽量想办法,而且她还特别痴迷研究,还有啊,她绝对跟老大没有什么的……炎杉向她告白了好几次,都被她拒绝了,我每次看到她一次都要当着她的面嘲讽一次炎杉。
可是后来有一次江荣轩跟她开玩笑,说是她无聊没人陪就来做他女朋友,结果都被拒绝了,我们才知道她并不是嫌弃苏炎杉,只是真的无心恋爱,一/门/心/思都在研究上,我们也都很尊重她的决定,一般她有什么事,我们都会为她出头。
而且她虽然是个孤儿,可是气质修养都很好,要是不知道她身世的人,指不定还以为她是个大小姐呢。只是冷渊那人特别没意思,每次看到她,都是一副死人脸,偶尔她跟冷渊说话,冷渊都懒的搭理,她为此还哭了几次。
害我们差点都误会她是喜欢冷渊的,好在最近冷渊跟她合解了,才知道她只是以为冷渊讨厌她而矣,你说是不是挺有意思的一个小姑娘?”
一谈到茉晴,楼浩南就好像关不住嘴似的,说了好大一段他们的过往。
楚离叼着棒棒糖,依在一边听着楼浩南的夸夸而谈,一双眼睛清澈无波,让人感觉不到里面的任何情绪。
当然楚离也是为了不阻止楼浩南继续说茉晴的事。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吗!
“还有啊,她老说想看看我们执行任务是什么样子的,可是我们说她身体不好,所以并不敢带她,但有一次她却偷偷的跟去,差点让我们任务失败,要不是老大反应快,她都得跟着没命。
结果连累老大手臂被划伤,但老大居然都没有骂她,只是严肃的说了一句,以后不许她跟着我们出来的话……我们那时就在想……”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的楼浩南立马捂住了嘴巴。
“嫂子,老大不骂她,是因为她一直都很虚弱,要是老大骂她,她会哭死的!”楼浩南立马解释,生怕楚离会吃醋。
“嗯~我知道。”楚离只是轻嗯了一声之后不再多说。“你先回吧,我找瑾瑜有事。”
“啊!好,嫂子有事你就打电话给我,我就在三楼……”楼浩南真想给自己的这张嘴来一巴掌,怎么说话的,嫂子一定吃醋了。
要不要跟老大打个电话报备一下?
不知道老大会不会撕了他!
而且虽然楚离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一定会不好受的,也怪自己怎么一提到茉晴的好,就停不下来,居然把那样的往事都说了出来。
……
安瑾瑜坐在吧台抽烟,最近连顾源那小子也不来烦她,她颇觉得无聊。
“老板……”楚离一手搭到安瑾瑜的肩膀上,安瑾瑜反手就是一拳过去,却被楚离抓住了。
安瑾瑜一看是楚离,立马收了拳头笑道。“我还以为是哪来的浪子呢。”
“那就当我是一回浪子好了……”楚离坐到安瑾瑜的旁边。“不知道美女,能能不能给我来一杯酒吧。”
“怎么了?心情不好?都成了帝少的女人,还有什么不开心的?”安瑾瑜嘴上这么说,但还是进了吧台里面给楚离去调酒。
也怪楚离与凌锦凉的事闹的全京都都要翻天了。
而做为事件的主角,却是最为淡定的一个。
“谈不上,好还是不好!”楚离手里拿着个空的玻璃杯,透过杯子,看着那五颜六色的灯光。“顾源叫我跟你说一声,他最近……有点忙,不来找你了。”
虽然顾源没有说是什么事,但是楚离猜测估计跟顾非叶有关。所以也没有多问……
那些事,她暂时都不想过问。
“不来省的烦……”安瑾瑜将酒,递给楚离。“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楚离接过酒,喝了一杯,然后意识到安瑾瑜说的是这酒怎么样,笑道。“不错的味道。”
“怎么了?心不在嫣的……”安瑾瑜夹着烟,喷了一口烟雾出来。
楚离伸手在烟雾中划了一个圈,突然笑了。
“你笑什么?”安瑾瑜觉得楚离怪怪的,不由担心,可是与凌锦凉吵架了?
“真正的人生永远会被一层烟雾所遮盖,似烟似雾,让人双眼看不清真相,就急着判定,做了决定到头来才发现自己错了,那时候一切都来不及了。”楚离的话,安瑾瑜听不懂。
但是安瑾瑜也没有多问!
楚离不是真正的十八岁少女,有时候她比自己还要冷静成熟,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不想说的时候问了也白问,而且看她这模样,就是根本不想说给任何人听的。
而楚离的意思,是想办法得知那两年的记忆……
她不会轻易因为那半知的记忆与凌锦凉闹,也不会因此跟凌锦凉分开。
更不会因为别人所说的话,而去质问凌锦凉,就算心里不舒服……
因为她不信那些离离合合,她只知道把握住值得珍惜的人才是最重要的,不要等到以后知道真相了,再后悔,才想起来要回头去追回那人。
她不喜欢这样……
她又喝了一口酒,将自己的思维给拉回来。
“虎帮最近怎么样了?”楚离是指虎帮出了内奸的事。
“有时候,真想把虎帮散了算……可是想起父亲临终前看我的那一眼,又觉得舍不得!”安瑾瑜狠狠的抽了一口烟。
一脸的悲伤。
“要不为活人活着……”楚离却只是轻笑,然后晃动着手中的酒。
“为活人活……难啊~”安瑾瑜听到这话,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又重复了一次。
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谈何容易?
从小,她就将父亲当成神话。
这个精神包袱她扔不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