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姚晶晶回了香山别墅,把拷贝好的婚纱照放到电脑上,坐在客厅一张张欣赏。
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激动。
也不知道盛之夏收到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她一定想不到吧?
盛之夏痴心一片,爱了龙驰十年,他却只给了她一张结婚证,还只维持了几个月就变成了离婚证。
现在却跟她姚晶晶拍了婚纱照,还要跟她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说起来,这一次,她觉得彻底的赢了盛之夏——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
刘嫂清理完卫生,准备做饭。
姚晶晶正想找个人炫耀,喊了句,“刘嫂,你过来,”
刘嫂不敢怠慢,走过去瞥了一眼,“哟,这什么呀?”
姚晶晶嘴角一撇,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还以为她会阿谀奉承几句,竟然装作不懂?“婚纱照啊,我跟龙驰的婚纱照,你看看,怎么样?”
刘嫂凑上去盯着电脑屏幕,不得不说,穿上婚纱的姚晶晶确实有几分姿色,不过,还是龙驰帅,龙先生真是穿什么都好看。
“怎么样?我准备洗几张特大号的,挂在客厅和房间。”姚晶晶有点陶醉。
刘嫂对她的提议似乎并不感兴趣,只是关心的问了句,“这是在外面拍的吧?山脚下?湖边?你穿这么少,不冷啊?没冻出感冒来吧?”
“什么?”姚晶晶简直是失望透顶,连一个佣人都要给她气受!就不能说几句好听的吗?至少对照片发表几句啊?怎么把目光全盯到衣服上了?“这是婚纱,好看吗?”
“好看是好看,不过,就是觉得这么冷的天气,我看到都发抖,”刘嫂也不是不懂味,就是看不惯姚晶晶那副得意忘形的嘴脸,看到她就说不出什么好听的来。
姚晶晶气呼呼的说道,“我这是对牛弹琴吧?算了,算了,别看了,赶紧做饭去!饿了!”
“噢,好吧。”刘嫂本来也不想看,正好脱身,对她来说,欣赏姚晶晶的婚纱照,还不如干活来的轻松,这龙先生也是,跟盛小姐才刚离婚就和姚晶晶拍婚纱照去了,实在是不像话!
晚上,龙驰回来了,对着这些婚纱照,他的反应比刘嫂好不了多少,似乎并不关心,好像上面的那男子不是他,连看都没心思去看一眼。
他不过是为了满足姚晶晶的愿望而已,婚纱、婚礼、钻戒、都给她。
明明是两个人的婚礼,倒像是成了她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姚晶晶虽懊恼,也无可奈何,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还费了那么多的心思,那她就得继续走下去,就算前面是龙潭虎穴她也不能退缩,况且,在目前来说,姚晶晶感受到更多的还是幸福和浪漫,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婚礼,她一定会好好的完成。
接下来就该派发请柬了,看着龙驰那一脸的无所谓,她决定先给盛之夏发一张请柬,她想炫耀炫耀,盛之夏最珍爱的人,已经成为她姚晶晶的男人。
--
早上,盛之夏没来得及做早餐,急匆匆赶到公司,在楼下买了两份酸菜馅的煎饺,一杯豆浆,带到办公室。
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好像很喜欢吃酸的东西,包括话梅、包括酸菜鱼,还有香辣之类的,连李欧和苏楠都说,她最近口味似乎变的有些重。
会不会是一个人在失恋后,连味口也能改变?
“又是酸菜馅的?夏夏姐,你这几天是怎么了?不是酸菜鱼就是酸辣粉,就连早餐也是酸菜馅的?”李欧忍不住拿过一只往嘴里咬了一口,“哟,你别说,着味道还真不错,我突然发现,酸菜可以这么好吃?”
盛之夏笑道,“好吃吗?那多吃几个,反正我买了两份,我也吃不完。”
“那我就再吃两个吧,明天我也买酸菜馅的煎饺去。”李欧匆匆吃了几个,回到办公桌前整理资料,偷偷上网查了下前几天发出去的消息,发现还是没什么回应,并没有人找到过关于姚晶晶和王海涛的亲密照,不过,大家说了,不要着急,继续找下去,一定能找到线索。
“苏楠,你要不要吃几个?还有呢。”盛之夏喝下几口豆浆,喊道。
苏楠感觉有些不对劲,一个女人这么喜欢吃酸的会是什么原因?“夏夏,你除了喜欢吃酸的,还有什么别的反应吗?”
“什么?”盛之夏不解,能有什么反应,没有什么反应啊,有时候有点嗜睡,有点没精神而已,这样的反应很正常,之前也经常这样。
“我是说,会不会想吐?”苏楠解释了下,“我的意思是,这段时间天气干燥,可能对肠胃不好,会引起反酸什么的。”
“没有啊。”盛之夏回答的很干脆,收拾了下桌子,“我工作去了,有什么事叫我。”说着,换上工作服,走进了里面的工作室。
苏楠还是一脸疑惑,心中有些许担心,她和龙驰分开有两个月了,如果真有什么反应的话,她和龙驰就再脱不了干系了!但愿只是自己多想了。
下午,工作室来了个不速之客,姚晶晶戴着墨镜、口罩,把自己全副武装,昂首阔步走进办公室。
“哟,这谁呢?不会是来打劫吧?我们这可没什么好抢的啊?”李欧已经看出是谁,故意讥讽几句。
苏楠接过话说道,“唉,能抢的她都已经抢走了,还有什么值得她抢的?不会是抢习惯了,别的东西也想抢吧?”
姚晶晶摘下口罩和墨镜,笑道,“你们别把我当仇人,我来找夏夏的,夏夏呢?”
李欧生硬的说道,“夏夏姐?不在!”
姚晶晶往里走了几步,喊道,“夏夏,我知道你在里面,出来下,我找你有重要的事,真的!”
盛之夏正做着实验,不想理她,装作没听到。
姚晶晶却不请自来,把工作室的门推开了,靠在门槛上,“还说不在?我还不知道你?哟,这是在做什么呢?这么大股味道?真难闻。”
盛之夏解下口罩,放下手中的器具,冷眼看着她,很不屑的问了句,“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