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诺云这一声怒吼,带着一股子冰寒之气瞬间整个宫中的气氛僵硬到了极点,透着一股子冷气,小丫头怯怯的跪在地上,此时的脸色全然苍白,几乎看不到一丝血色。颤抖的声音回道:“是,奴婢这就去。”小丫头跌跌撞撞的急忙跑出流沙宫,带着几分致命的恐惧感。对于这个贵妃的手段她早就已经尝试过了,纵使用心狠手辣也不足矣形容她的歹毒。
寒炎宫中,太后静坐于上位,而长空炎韬于规矩的跪在下首,看上去好一副审讯的阵式,而这诺大的宫殿之中也就他母子二人。凤宜神情一凝带着几分强烈的口吻吼道:“说吧!你明明不同意让含沫夜进宫,为什么就在那一刻又转了态度,而今日又为了她打了独孤诺云?”太后打早就想追问此事了,可奈何一直没有时间问,眼下刚好逮着机会,不追问恐怕这辈子都不可能知道。
长空炎韬一脸无辜的表情看着太后,而此时那目光中却透着一丝令人难解的神情。“儿臣不懂母后的意思。”定了定神严肃的说道。
“长空炎韬别忘了,你可是我凤宜之子,你的心思我还不了解吗?”太后凤宜沉重的怒吼道,此时那原本慈祥的面孔让愤怒完全占据了,而目光中那道渗人的神情令他感到无比的寒意,这一吼长空炎韬为之惊骇从未见过她为何事冲着他大声吼过,而如今却为了一个女子冲着他大呼小叫,暗想这十几年来一直是含丰城在前面替他撑着,要不然他这个王位指不定现在上面坐着的是谁,想想也觉得的确是亏欠了含家太多了。
“儿臣真的不知道。”长空炎韬死撑着什么也没说。突然音神情一凝带过一丝不安的扫向门外,似乎也猜出了接下来将要上演的画面是什么样的。该死,小溜子不会又要出买朕
吧!心中顿时有一丝忐忑不安,但似乎一切都仿若他心中所想一般的上演。
凤宜神情一凝带过了一丝令他感到冰冷的神情,急忙低下了头。凤宜冲着门外大叫了一声。“小溜子给哀家滚进来。”这一声可谓是中气十足,完全不像个中年女人。便有几分霸气的气势。
没过一会儿一个小脑袋带着几分恐惧之意怯怯的走了进来。心中暗自叫道:糟了,太后找我肯定没好事情,一定是主子又惹事了。不由的看了看长空炎韬。“太……太后”心中早已想到一般这种情况倒霉的都是他这个奴才,几乎上从小到大只要是在长空炎韬这里问不到的答案,都会把苗头转到他的身上。
“太……太后找小……小溜子何事啊!”小溜子怯怯的看着那又恐怖的双眸带着几分畏惧跪在了地上。“太后您有事就问,奴才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话说得多痛快啊!可这话音刚落下便惹来长空炎韬的冷目带过的杀气。
小溜子转身对着长空炎韬又跪又拜。“陛下啊!您就饶了我这次吧!您也知道太后她是你的母后,您这奴才得罪不起,太后哪儿奴才也得罪不起啊!奴才上有老下有小,一家老小都还等着奴才养活着啊!”那么凄凉的场景,让长空炎韬有几分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够了,小溜子哀家问你,陛下上次出宫去了何处,又遇见了何人?如果你不说,哀家会有办法让你心服口服的说出来。”此刻凤宜的话像似带着刺的刀一般,听着都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感觉。
“不用了,奴才全说,陛下去了伏云山看日出,然后在竹海时看见一个姑娘正在练武,之后每天都躲在竹海偷窥那姑娘练……武。”这话带着几分爽快的说出,而身旁由长空炎韬的方向
飘来一丝冰凉之气,顿时小溜子怯怯的转头凝望着长空炎韬那杀人的目光,顿时间感到有几分窒息。
此时这小溜子的话才将落下音,便感觉到此时此分长空炎韬那令人窒息的目光全数落在了小溜子的身上。“小溜子你这个叛徒,看朕怎么收拾你。”长空炎韬冷吼道,只见他迅速起身,而此时小溜子面带着几分恐惧之意忙爬到凤宜身边。
“太后救命啊!太后”一边高叫着救命,一边回顾着长空炎韬的神情。那神情之中全然看不到一丝喜悦之情,只觉得在那黝黑的瞳孔中看到了绝望末日的恐惧。
“长空炎韬跪下。”凤宜这一怒吼,他又乖乖的跪在了地面上,而神情中的那股凶杀之色还未淡却仍停留在小溜子的身上。
“小溜子知道那人是谁吗?说来给哀家听听。”凤宜的目光也死盯在长空炎韬的身上,带着几分高扬的声音吼道。
此时的小溜子早已吓傻了,身体早就瘫痪在地,每次这种时候受苦的总会是他,带着几分可怜兮兮的目光看了看长空炎韬一眼,又回顾了太后一眼,决定还是不说的好,若连那人是谁都说了,指不定待会长空炎韬如何收拾他。“回太后,奴才不知道,就知道陛下在伏云山腰的竹海之中见到一位姑娘,然后只顾看那姑娘练功却忘记了此去伏云山的目的了。”小溜子放小了声音分贝胆怯的说道。心中那块大石也瞬间放下了,算是保住了一命。
“不知道?不知道就去给哀家查,查不出来就提头来见。”这话似寒风一般刮过让小溜子感到这个寒冬怎么比预期的早了好几个月,顿时带着茫然的神情看着长空炎韬那目光中像似再说,如果你不帮我,我就把你的事情全都给斗出来。带着一丝仅存的威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