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看着此时的独孤诺云,这此画面她并不陌生,而眼中的目光却满是恨意,让人有些害怕,原本洁白的中衣上沾满了血迹,那张俏皮的脸蛋上有微带着几条伤痕,这些都是独孤诺云的杰作。
看着她伸手去拿身后那宫女手中捧的那些银针时小小心中有些怕意,这针她又准备插在谁的身上,看她的目光落在了觅雪的身上,那笑却是那样的奸詐她算是明白了,可是长空炎韬交待过让她要好好照顾觅雪,想来觅雪的身份定是不简单。“娘娘,你不可以这样对觅雪姑娘,她可是王后请来的人,若是有半点损……”小小的话还没说完,一个巴掌就落在了她的脸上。
“贱人,这里哪轮得到你说话,娘娘想扎谁就扎谁,你一个奴婢,哪有资格说话。”小晴瞪着一双大眼看着小小,那趾高氣揚的样子,看着令小小感到有几分可笑,如今连个小宫女都敢打她,自己会不会太逊了。
独孤诺云瞪大双眸使命的将那银针扎科了觅雪的身体之中,觅雪撕心裂肺的吼叫,香月盈因为让他们下了散功散此时也用不上一点力气,而欢儿与玉蓉两人早让他们折磨至晕了。门外含沫夜一身流云仙裙随着风在空中摆舞,那目光中打转的泪水就快要滚出眼眶,而身后的小五小六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含沫夜上前一把推开了独孤诺云,随及一个巴掌盖在了她的脸上,转身一巴将那些银针插入了她的身体内。“啊!”独孤诺云吼叫到,带着恨瞪了一眼含沫夜,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急忙为她们五人松了绑,扶回凤仪宫中。
看着她们一个个身上的伤,醒目的顏色灼热着她的目光,那是血,是她们身上的血,而这一切都是独孤诺云造成的。“对不起,如要我走时跟太后说一声。说不定你们也不用受这些苦了。”说着含沫夜的泪不禁落下,刚才她也不知道到是何来的勇气拿着那么大一把银针全部扎进了独孤诺云的身边里。
“我看得出来,她激怒了你对吗?”觅雪带着一缕苦笑说道,想着刚才她那目光,她很明确含沫夜刚才被激怒了,尤其是看着她那嚣张的气焰时,她的目光中带过一缕杀气,她感觉到了。
“觅雪……”含沫夜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表达对她的愧疚,若不是她他也不会如些狼狈。
ωωω☢ T Tκan☢ ¢〇
“我们是朋友,你别难过我觅雪儿是有仇必报之人,她加注在我身上与香儿身上的伤,我要用她有命来还。所以你不必难过,我只是给她一个机会让她找死。”觅雪看她一脸愧疚定是被自己身上的伤所累,没错,敢动她觅雪的,只怕还没出生吧!
“香儿,传本宫密令,即刻差人进宫迎本宫回朝,独孤诺云你的死期到了。”觅雪此时脸上扬起了一丝冷笑,带着几分荼毒的余味,似一朵绽放的罂粟花一样绝美,却满带着毒性,让
人致命。
香月盈吃力的起身发出一信号向着觅雪点了点头。觅雪眼中闪过一丝担忧的目光看着含沫夜。“你不该用针银扎她,想必此时她已经去告状了,陛下必定会追究此事,而她是貴妃也是他最宠的女人,他不会袖手旁观,倒是你却孤立无援,就算她打了我们,她到时把事全推给宫女公公,我们也无可奈何,而你却是当着她身边人的面扎她的,那么多人证,长空炎韬怕是不会轻饶你。”想着这些觅雪就有此害怕,到底含沫夜只怕是劫数难逃。
“无碍,由他去吧!你们好好休息,别想那么多。”含沫夜眼中闪过一抹淡然的光芒,起身离开了他们的房间。心中暗想着:如果真是那样,只怕自己命不好,也怨苍天给了一个昏君,反正对他她并没有抱有多大的希望,若是因此让她早点结局了深宫的生活,那又何乐不为呢?
这才刚出门,只见长空炎韬气势汹汹的带着一群人直冲入了凤仪宫。还没待含沫夜开口,长空炎韬上前就是一个巴掌落在她的脸上。“想不到你如此毒辣。居然还拿银针扎人,含沫夜朕这后宫容不下你这样的毒妇,来人。”长空炎韬不问清红皂白的一顿时痛骂,一旁的独孤诺云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含沫夜未没有多大的失落,这结果他早就知道了,在她的心中这男人就是一个昏君,让她走也是理所当然的。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笑他的无知,笑他的昏庸,笑他的无能。“长空炎韬你果真没让我失望,不用叫人了,我自己会离开。孤独诺云我很佩服你的本事,但是有一点我必须得告诉你,你死期到了你不知道吗?”含沫夜一双天真无纯的双眸看着她。看得令她毛骨悚然的。
独孤诺云怯怯的看了含沫夜一眼忙躲在长空炎韬身后,脸上的表情尽写着害意,长空炎韬回首看了看她一眼,双看看此时的含沫夜那一脸从容,似乎一点也不为自己所犯下的‘错’感到一丝惭悔。
含沫夜冷冷笑道:“你就装吧!你知道你恨得咬牙切齿的那个人是谁吗?她可是一朝公主,而且是人家国主最宠爱的公主,你如此羞辱她的公主,只怕长空炎韬也保不了你。”凑近了她的耳边,她感觉到独孤诺云脸上的慌张,还有那淡然的失措,就在一瞬间却让她得意的笑给淹没。
“你少吓唬我,堂堂公主怎么可能进宫来当宫女。”她微吞朱唇,那口型只有含沫夜与她才懂,含沫夜僵硬的拉扯了一下面部,转身带着几分从容的离去。
“有劳你把玉蓉与欢儿送回元帅府,至于觅雪与香月盈,很快就会有人来接她们,陛下只须让他主仆二人暂住在凤仪宫就好。不过很快陛下将会面临一场美人江山的抉择,但愿陛下不要让貴妃娘娘失望哦!”含沫夜一说转直径离去,而小小似乎也听见了动景,带着伤痛
起身,却不想滚下了床,吃痛的站走来,可脚下一点力气也没有。
长空炎韬四处打望了一番不见小小等人的身影,心中的火更是加深了。“小溜子去把小小给朕请出来。”那话像刀一样落下,带着几分扎人的感觉,怎么听着都有些不舒服。小溜子快速的跑进屋子,一进门就见小小在地上向外趴,眼中的泪水不由的流了出来,小溜子忙上前将小小抱起走出门。
长空炎韬一眼顿时神情暗沉,那目光中却撩起了一道杀气,冷冷的让人感到几分窒息.看着小小身上那点点血迹斑斓,心中顿时有一股突生起的怒火,这后宫之中谁人不知小小与小溜子是他长空炎韬人心腹,如今却是弄得个遍体鳞伤。“谁干的?”长空炎韬冷冰冰的问道,打望了四处却不见一个人回应,王后走了接下来这后宫又将是一片水深火热的,到时又是独孤诺云的天下,那他们将永无宁日。
“王后……陛下……王王后呢!”小小吃力的张望着、寻找着含沫夜的身影,却始终没有看到,心中顿时间有些担心,又看独孤诺云那得意的表情想必她的奸计已经得逞了,小小只得暗自垂泪。
长空炎韬神情一禁带着几分淡漠的神情看着这一切,似乎一切都显得那般的冷淡,几乎每日都在上演着,只是自己没有关注而已,可在含沫夜临走的那一刻他的心发出了一个声音,清脆的有些悦耳,看着她从容得不能再从容的表情,似乎是对他不再有任何的关系一般,离开是她想要的结果,他的确应该高兴才对。“小溜子带小小下去疗伤,并派人送玉容与欢儿回元帅府,至于觅雪与香月盈……”长空炎韬话还未说完,就让人无意中打断了。
“启稟陛下候奇国王来访,说是他国的公主跑入我国境内想请陛下帮忙找找,现在安平殿候驾。”小公公纤声细语的说道,长空炎韬暗自思索了一番。觅雪儿?觅雪顿时脸上不悦展开了笑容。
长空炎韬听闻急忙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去,而独孤诺云也随在其后,此时的她正得意着,如今含沫夜走了,后宫很快便是她的天下了,谁又能奈她如何呢?觅雪与小小吗?再张狂也不过是个宫女,要杀她们就跟捏死跳蚤一般轻松。
安平殿上一个年近五十的男人站在殿中,一身深褐色长袍,腰间还系着一条绿玉腰带,体形微显几分肥胖,一脸的胡须微带点邋遢,头发微卷着长过肩,散乱在肩头之上,一见长空炎韬出现,急忙热情迎上去。
“炎帝,今日前来想必小公公已经向您说过了,我那女儿就是顽劣了一些,就说了她两句,她居然带着香宰相之女从宫中跑了出去,据下属回报说她跑到了流云来,我这一放下手中事务就立马前来,生怕那觅雪儿给惹出什么祸事来,那小祖宗就是惹事的祖宗,让我好一阵操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