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我签!”
御影枫从牙缝里挤出字来。
图晋手里捧着印泥,递到他的手心,“按手印吧!”
御影枫望着召书上的两块城池都是最富裕的再块地方,而且就是他们两国之间的边缘之处,地势极好,帝安乐竟然眼尖的挑到这两块地盘。
根本就一点都不好对付!
御影枫咬着牙,切着齿在召书上按下手印。
图晋急忙将那召书收好,放在帝安乐的面前。
安乐目光扫视了眼召书,唇微微的弯了一个弧度。
“放他走吧,秦帝,朕希望咱们未来和平相处。”
安乐对着他微微一笑,御影枫气的脸都绿了。
五年,要整整五年,他们大秦不得对大寒国动一分毫的歪脑筋,早已经虎视眈眈的大秦又要再休养五年,让他如何的甘心!
“朕不是言而无信之人。”御影枫表面上挂着皮笑肉不笑,对着安乐微点了头,随后长袖一甩。
此一次的来大寒不仅什么都没有弄到,竟然还赔进去了两座城池,和一个不平等的条约!
简直太过负气了!
“来人啊,好生把秦帝送出城。以表朕的诚心!”
安乐负着手站在高台上,唇边带着笑,那笑很是官方。
这帝安乐此举,明显就是得了便宜,还要卖乖。
御影枫这次是吃足了大亏,还是吃在这个十一岁的女子身上的亏。
真是太不甘心了!
不过,帝安乐的能力也再一次向御影枫证明了,了不得。
让他更想要将安乐运回到大秦国做大秦国的皇后,与他一齐打理着江山。
他们大秦就是缺少这样明智又威严的女子,而帝安乐,不论是条件,还是气势,还是能力都是独一无二的上上之选。
御影枫心里的算盘开始打响了。
“多谢寒帝,朕就此告辞了,他日再来与您相聚一翻。”
御影枫禀着怒气,愤然离去。
自然有帝安乐命令的将士亲眼看着御影枫出城,才回来。
御影枫一走,本该是休息一口气的。
连九夜都是这样认为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
“九夜,传令下去,命朝廷里的大臣都通通立即召到大殿来。”帝安乐龙袍一掀,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的冷冷的命令,“朕就在这里等着他们,一个时辰之内未到者,革除官位,从此都不必再来了!”
九夜与图晋纷纷对望一眼,心里有些惊然。
帝安乐的身上有种震撼感,这种震撼感会让人不自觉的想要听她的吩咐。
而且这个帝安乐比九夜与图晋都要考虑的还要多,竟然不是休息,而是快马加鞭的开始整顿着朝廷大臣们。
趁热打铁,怎么能给那些大臣有整顿的时间!
“是,九夜立即去办。”
九夜单膝跪了下,那面庞十分的尊敬。
刚刚帝安乐所做一切不得不让他折服,不得不让他承认,帝安乐确实有这个能力,有这个能力成为一代皇帝,让人不得不想跟随着她。
皇上的选择并没有错,至今九夜才清楚的帝默黔的用心良苦。
一个时辰未到者,革除官位。
让那些大臣们惊吓的连滚带爬的连忙的聚集到了皇宫里。
有消息来源的人,看见这主殿里龙椅上坐着的是帝安乐,必不吃惊。
而那些不知道消息的,看见安乐坐在龙椅上,足足的受到了惊吓。
关键还是安乐的身上穿着龙袍,还有玉玺在她的手上。
这难不成,是传了位!?
还是这么急急忙忙的情况之下。
外面的那们将士又是怎么一回事!?
、面对着众多的大臣的猜疑,帝安乐妖治的红眸一一扫视而过。
却故意沉着声,久久都没有说话。
底下的大臣们,左右的观望又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只得小心翼翼的观望着。
“情况就是诸位所看见的。”帝安乐终于出了声,“从今往后,朕就是大寒的皇帝,以玉玺为证!”
帝安乐的声音洪亮,洪亮中带着威严!
一个女子竟然要做皇上!?
这万万都使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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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可以!你是女子,怎么有这个能力做皇帝!”
立马就有人跳了出来,不顾着有多少将士在场,出场的时候信誓旦旦,目光直瞪着帝安乐,公然的反抗。
帝安乐撇了嘴,一笑。
“朕记得没有错的话,李尚书,你平日里和丞相走的最为相近是吧。”
李尚书一愣,扫视了一下在场,可是却没有丞相的影子,心里噔了下,特别的心寒。
总觉得有什么不妙的事情。
可是他都已经站了出来,自然要找个大点的靠山。
“是又如何,我与丞相都不赞同皇位由一个弱女子来当,女子就该相夫教子,就该拿针线活的!”
李尚书一幅大义凛然的神色。
那大公无私的模样,让安乐不自觉的讥讽性的弯了弯唇角。
九夜愣愣的望着安乐的刚刚的那抹笑意。
像极了皇上那笑容。
根本就是如出一辙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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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李尚书你还真是敢,公然的造反,胆子倒是不小!”帝安乐身体猛然的向将倾了倾,手在龙椅上大力的拍着,威慑力,气势都做到了十足十。
整个殿里都是安乐质问的回音。
造反?
李尚书顿时就懵了,他不过是反对帝安乐为皇帝,怎么算是造反。
“李尚书,您还不知道啊,丞相大人造了反,被皇上抓住了,您这个时候,不是往枪口上撞么。哎,帮不了你了。”
听着一旁大臣的好心的提醒。
李尚书顿时就震惊了。
他之所以反抗,是想要巴结着丞相,想把自己尚书的位置坐稳,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十一的娃娃,竟然把造反的丞相当场活捉,还称了帝。
碰!
李尚书双膝重重的跪在了地上,发出了强烈的响音。
“皇上,臣错了,臣与丞相没有任何的交情,在公,在私都没有任何的交情,这造反之事与臣无关啊,臣错了!”
李尚书不停的磕着头,头在地上一磕一个血迹。
不停的磕着,而高台上的帝安乐没有说一句阻止。
就让李尚书自己磕,磕到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