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永年笑了笑道“能让我看看吗?”
陈默忍不住开口道。
他以前也接触过这种患者,甚至还治好过车祸双腿瘫痪的。
“啊?”柳若雪闻言,顿时诧异的看向陈默,“哥,你也是医生吗?”
这姑娘还真是社交牛逼症。
直接改口叫哥了!
“我学过一点中医。”
陈默尴尬得笑了笑。
“轻舞,你以前不说咱哥是当兵的吗?”柳若雪顿时疑惑的看向沈轻舞。
“可能是他消失的这五年学的吧!”沈轻舞随即看向陈默求证,“哥,你是不是消失的这五年学得啊?”
陈默笑了笑:“小时候就学过一点,这五年来也一直在学。”
“看不出来,真是看不出来,原来陈先生你居然也是学中医的,我真是眼拙。”
柳永年也一副吃惊的样子。
“哦,柳叔难道也是中医?”
陈默听柳永年这话的意思,好像遇到同行了。
“是啊,我们柳家是世代中医,只是传到现在,咳咳……不提也罢,是我们这些不肖子孙,给祖宗抹黑了!”
柳永年点了点头,但随即一脸尴尬。
没错,柳家是京城有名的中医世家。
但是,到了这一代,柳家的彻底的没落了。
柳永年虽然也精通中医,但也只是一个平庸的中医,并不是什么名医。
要是他是名医,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女儿瘫痪在床?
“柳叔不必自责,或许是柳叔你心不在中医这方面。”
陈默急忙安慰柳永年。
“这可不嘛,要不是我爷爷逼着我爸学中医,我爸现在早就是世界首富了。”
柳若雪在一旁打趣道。
“你这孩子,净瞎说,世界首富哪有那么容易的,不过也不是很夸张,如果当初不是你爷爷逼着我学中医,现在我起码也是京城首富。”
柳永年也并不谦虚。
陈默和沈轻舞闻言,忍不住笑了。
这对父女,还真是活宝。
“话绕远了,若雪,你快撸起裤子,让陈先生看看。”
柳永年虽然没有把陈默的话放在心上,但也想试试陈默医术的深浅。
“啊,这也太难为情了吧?”
柳若雪一听要让陈默看自己的腿,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红晕。
不过。
她也只是嘴上说难为情。
就在陈默准备说不用撸裤管时,这姑娘直接豪放的将宽松的裤管撸到了大腿根部,露出一条惨白精瘦的大长腿。
陈默:“我能按一下吗?”
“啊,还要肌肤相亲啊?”柳若雪大吃一惊,可刚说完又豪放的道,“你摸吧,反正也没啥知觉。”
陈默:“……”
这姑娘满嘴虎狼之词,搞得他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咳咳,你这孩子,真是的,胡说啥,人家陈先生是医生,只是想看看你这腿有多严重。”
柳永年都忍不住吐槽自己女儿。
“我也没说啥啊,我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柳若雪撇了撇嘴。
“完全没有知觉吗?”
陈默并没有下手去摸柳若雪露出那只大腿,而是按了按柳若雪还穿着裤子那只。
“一点也没有,你知道吗,现在我已经感觉不到我的双腿了,完全,一点都感觉不到了,就好像没有双腿,你们就算砍掉我双腿,我也不会有任何疼痛感。”
柳若雪一脸绝望的道。
一年前,她本来还可以杵着拐杖活动。
但现在,别说杵拐杖……连疼痛都是一种奢望。
“怎么样,陈先生?”
而柳永年注意到陈默脸上的神情变化,忍不住问了一句。
陈默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还能治,应该是脊椎神经出了问题。”
柳永年大吃一惊:“啥,还能治?陈先生你不会是跟我开玩笑的吧?”
也不是怪柳永年太大惊小怪。
只是陈默的话让他过于震惊。
因为他这一年来带着女儿走遍了大江南北,都没有找到能够治愈女儿的医生。
别说治愈,就算是维持病情,不让病情恶化的医生都找不到。
而现在,陈默说能治。
这对于柳永年的震惊程度可想而知。
“啊,哥你说啥?”
柳若雪同样吃惊,直接抓住陈默的手臂,一脸希冀的看着陈默。
她真希望陈默说的是真的。
就算是假的,她也希望陈默永远维持这个谎言。
因为她太需要希望了。
失去双腿的她,时常感觉生命毫无意义。
别看她表面上大大咧咧,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其实只是她不想将那份绝望和悲伤表现出来而已。
要不是她父亲还没放弃她,她早就割腕。
“我没有开玩笑,如果你们相信我的话,我可以试一试。”
陈默脸上没有半点笑容,十分严肃。
“哥,真的假的啊?”
就连沈轻舞也都吃惊的看向陈默。
连神经内科专家和全国名医都搞不定的病,陈默能治?
这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
在沈轻舞的影响力陈默可并不精通什么医术。
“陈先生,那你打算怎么治疗?”
柳永年按耐下心中的震撼和怀疑,耐心的问陈默。
他不敢不认真对待陈默的话。
因为他比任何人都希望女儿能站起来。
要不然,他今天的一切都毫无意义。
“主要还是疏通经络,她这个病,大概率是经络受损,只要能激活经络,她慢慢就可以站起来。”
陈默想都没想,就开口。
“轻舞,你们来这么早啊?”
就在这时,冯悦的声音响起。
昨天,沈轻舞是约冯悦一起来看柳若雪的。
只是刚刚在下面发生了意外,沈轻舞忘了在楼下等冯悦。
“冯悦,你来晚了!”
沈轻舞笑道。
“哇,小悦悦,你也来看我了,真感动。”
WWW• t t k a n• ¢O 柳若雪则笑吟吟的张开双臂,跟冯悦拥抱。
而陈默这时候则注意到,冯悦身后还跟着两个人。
“老爷,这位是孙圣手的孙子,孙麟孙医生。”
站在前面的精明中年人朝着柳永年鞠了一躬,介绍后面提着药箱,神色冷漠的青年。
“原来是孙贤侄,赶紧坐,别站着。”
柳永年急忙热情的让孙麟坐。
房间里没有沙发,但又几张椅子。
“老爷,这位孙医生医术很是不凡,应该能治好小姐的病。”
管家模样的中年人再次对柳永年道。
李必从这对话里也听出来了。
柳永年现在应该是已经下海经商了,而且很有可能富甲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