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你有没有出什么事情?”他仔仔细细的将白沁打量了一遍,真是没想到原来在他不知情的时候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如果他今天不问的话,白沁压根都没打算跟他说,这让他明显十分不满,她到底还有没有把他当做未来的夫君?
白沁当然没有,因为她现在已经有夫君了,而且还不是他,这如果被宁如玄知道的话,一定会被气死。
“没有,哎呀,这不是说了么,她一开始是准备害我的,可是后来我凭着我的聪明机智劝她改邪归正,现在我们约好,我帮她报仇,她告诉我她所知道的关于慕容紫阳、白月的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然后,为了让她先出出气,所以我便让她晚上去吓吓她们咯,正餐之前的小菜,先给她们做下心理准备。”想起自己当时的机智,白沁自己就忍不住得意起来。
宁如玄冷笑一声:“你知不知道,现如今慕容王府已经请了道士,里里外外贴了很多张符纸,碧落大概以后是进不去了。”
“是么?还真是扫兴啊,不过如果他们以为几张破符就可以拦得住我的计划,那也真是太小看我了。”嗯,到时候她可以让雪儿跟着碧落一起去,帮着碧落把所有的符纸都扒拉掉,慕容王府虽然戒备森严,可是谁都不会注意一只猫吧,而且还是一只会法术的猫。
至于丞相府,有她在,白月休想能把道士请进门。
慕容紫阳还好说点,主要就是这个白月,一肚子的坏水,慕容紫阳虽然坏,但是属于无脑的类型,很多事情都是白月撺掇的,这俩人凑在一起,那简直就是麻烦的结合体。
宁如玄看着她那自信满满的样子,便也只能相信关于吓唬人这件事情白沁肯定是一路做到底了。
这个时候白沁突然双眼放光的看着他:“对了,阴阳眼遗传不,你既然能看到,那是不是你的父皇也能看到了,要不到时候把碧落带到皇上面前说出真相,那么一切都省事了?”
宁如玄冷冷的看着她:“鬼神之说岂可当做证据?而且本王的父皇从来都不相信这些事情。”
他不相信么,难怪宁如玄之前也从来都没有说过自己会相信这些事情,今天还是头一次呢,他是不是就告诉了自己一个人啊。
这种特殊的待遇,说实话白沁并不想要,因为她会觉得自己心中怪怪的。
白沁有些纠结:“实话说,碧落告诉我的那些把柄查起来都挺难的,而且也不方便找什么证据,至于慕容王府的机密,她一个小小的丫鬟哪里知道那么多,我真心是感觉这件事情不是那么容易的。要不,就让碧落天天去吓她们,吓成疯子或者吓得最后受不了自己说出真相,这是不是也是一种办法。”
“那么在她们说出真相之前就会被慕容王爷和你的父亲亲手解决掉。”
说的也是,白沁报仇心切,当真是有些头痛。
其实她还好说了,主要是碧落,她现在已经是鬼了,照理说应该马上去冥界转世投胎啊,在人间是不符合常理的,一个不小心便有可能魂飞魄散,白天只能躲在她的魂戒里,不然怎么可能会坚持到现在呢?
这个时候,宁如玄突然轻轻地握住她的手:“放心好了,本王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会帮你查出真相,讨回公道的。”
白沁一点都不领情的伸手甩开:“哪儿有那么容易,你能帮得上什么啊,我也不是不知道,慕容紫阳的父亲权倾朝野,连你父皇都拿她没有办法,到时候就算查出慕容紫阳是凶手又能怎么办?你觉得你能保护得了我么?”
在宁如玄面前,白沁倒是不会顾及说这些话的,因为她知道现如今皇家的人对慕容天成都十分忌惮,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可是慕容天成这些年来结党营私,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想要扳倒他绝对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被一个女人这般瞧不起,这对一向高傲的宁如玄来说是什么感觉?
她就这么不信任他么?
她哪里知道这几年
他做的一切,秘密的将慕容天成的几个心腹收为己用,朝廷上一些乌合之众也暗暗铲除,这些事情他做的彻彻底底,而且还让慕容天成没有丝毫的察觉。这女人当真以为他们宁家没有可用之才了吗?
宁如玄冷冷的看着她:“本王自然能保得了你。”
他日等他登基称帝,天下尽在他手,到时候想做什么不成?可是现在他才知道,他除了想要天下,更想要征服眼前这个女人,这个曾经被他无时的彻底并且还给她无尽羞辱的女人。
他简直就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最后还得乖乖把石头抱回来供着。
白沁哼了一声,明显根本就不怎么在意的样子。
这个时候宁如玄突然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本王警告你,以后做什么事情绝对不可擅自行动,务必要先告知本王,本王可是你的未来夫君,倘若你再敢隐瞒本王的话,本王饶不了你。”
疯了疯了,简直是疯了,他的神经病越来越严重了啊。
“喂,都说了我的事情你不要插手,虽然皇上下旨赐婚了,可我们也没成亲啊,你现在没有权利管我。”
“很好,那本王现在就带你进宫,明日就大婚,到时候看本王到底管不管得了你。”
“不可以啊,那什么,我姨娘不是跟你说了么,我们八字不合,命里犯冲,想要解开的话三个月内不能走的太过亲近,不然会有血光之灾,后果不堪设想,就算要大婚也得三个月之后啊。”
“你以为小小伎俩能瞒得过本王?”
“是真的,那位大师算命很准的,你想死,我还想活着呢,喂喂……你要拉我去哪里?快放开啊!”
“进宫,求父皇下旨赐婚!”
“……”
“宁如玄,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我保证以后查案都告诉你,绝对不会瞒着你,这样还不行么?”
早说不就好了,他本来也不想把她逼得太紧,以白沁的性格,逼得越紧,跑得越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