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信笺 燃文
奸夫淫妇可是会浸猪笼的,妇有七出,其中最严重的便是不洁,杜红笺早听闻古代对荡妇的处置方法是层出不穷,比如,让找汉子的女人坐上木头坐的马儿,那马儿上还镶的有尖锐的凶器,只要女人一坐上去,那东西就会顺着女人的下身刺入女子体内,再来便是忍受扒指甲的痛楚,这些种种,只要想想都觉得可怕,更别说是经历。
这杜家之人还真是黑了心,居然想要利用母亲不洁之名,致母亲于死地!
虽郭氏本没做过那事儿,可在这时候,杜红笺不可避免的还是紧张了起来,就害怕一步没走稳,就走进了别人的圈套当中。
我无话可说,因为,我问心无愧。郭氏直直的看着老侯爷的眼睛,若说才看到矮胖墩儿的时候,她的眼里有着震惊,有着愤怒,那这个时候,她已经完完全全的平坦下来了。
杜策气的牙痒痒,愤怒的看着郭氏,那双本就针对于于郭氏的眼眸已经带上了两窜火苗,这时候的她,这个女人,她,她居然在外面给他勾搭男人!就算是被人指了出来,她也一点都不承认!
你问心无愧,还是你心虚的不敢开口了。杜策怒极反笑,莫名其妙的就被这女人给带上了一顶绿帽子,他想,就算是修养再好的男人,也不可能会安静下来。
相对于杜策的愤怒,郭氏倒是平静的多,郭氏嘴角带上了一丝笑容,这看的杜策越发火大,杜策拽起一旁的白玉杯砸郭氏,杜红笺神情一拧,急道,“父亲”
而杜氏这时候也发现了杜策的动作,连忙伸手抓住杜策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杜策看了杜氏一眼,手上一松,白玉杯子直接落在地上,砰的一声巨响,顿时,众人屏息,间或着有下人站在房门外,也因为屋子里的声音半害怕,半好奇的抬眸向屋子里看来。
杜策冷冷的看着郭氏,声音却是由屋内向着屋外吼道,“出去,都给我滚出去,这里不需要人伺候,今天的事儿要是有一个人敢在这里给我搅舌根子,我一定让他在洛阳混不下去。”
杜策这话一出,屋内屋外的小厮随从统统的向屋外跑去,不多时,屋子里再次安静了下来。
杜红笺上前一步,倒不是对着杜策说话,她知道现在的杜策正在气头上,自己只能转而对胖墩子道,“你在害怕,因为,我和母亲在外居住之时,你意图欺负我们娘儿,我们孤苦无依,要不是赵先生帮着我对付你,今日,我和母亲恐已经不能如此鲜活的回到祖父,姑母,父亲身边了。”
杜红笺这话一出口,矮胖墩子身子立马一个颤抖,心里直呼完蛋了,倒是屋中的其他众人都是一愣,这,前一刻还觉得是郭氏红杏出墙,在外面勾搭男人,这一刻,怎么又成了孤儿寡母孤身在外备受欺负的戏码。
“果真有此事儿?”
杜策不开口,反倒是老侯爷冷着一张脸开口,若,是他儿媳妇在外偷人,那就得让儿子去管,现在,成了他儿媳妇和孙女在外受人欺负,他作为一家之主,怎能忍受自己的人被欺负。
矮胖墩子已经忘了反驳,一旁赵普他爹只觉得天塌下来了,这世上,就算是将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白的,不一定有人发现,这胖墩子居然傻站在那里不动!赵普他爹向着杜于珊看了去,见杜于珊瞪了他一眼,他一愣,眼下忽然一亮,忙道,“侯爷,你不要被他们的苦情戏码所欺骗,他们只想为自己推卸责任,我有方法证明他们有苟且之事。”
杜红笺心里陡然一个激灵,一股冷汗从背脊之上窜出,说来,她穿越过来,郭氏事事都护着她,更是不允许她被矮胖墩子欺负,她还记得,郭氏曾说过,不管那矮胖墩子如何欺负她,她都可以忍受,但,就是不能忍受矮胖墩子欺负她的女儿。
这么说来,也不是没有可能是那矮胖墩子曾经欺负了郭氏,郭氏为了她,而选择了闭口不言,若,事实真的如同她猜测的那样,那···········
杜红笺心里没有底儿,她侧眸看向郭氏,想要从郭氏的眼里探寻出一个答案,可,郭氏只是站在那里,面容平静,好似一个事外人一般,不为所动。
眼见着峰回路转,老侯爷认为这事儿可以转化成儿媳妇在外受到欺负,那这样,杜家名誉也不会受到损失,可,偏偏,赵普他爹又说了这么一句话来。
久不开口的杜策咬着牙问赵普他爹,道,“有什么证据?”
杜策的声音刚落,赵普他爹就开始了地毯式的搜索,他反复搜索着,从衣服到裤管,最后还脱下了靴子,他靴子刚落地,一阵刺鼻的难闻味顿时挤入众人鼻中。杜红笺蹙了蹙眉,不由的想起了印象中他的黄牙邋遢样,这人,真的是赵普他亲爹
杜红笺想不通,赵普那样一个光生整洁的男子,竟然有这样的爹,不说个人形象,就说说品德修养吧,无论怎么赶,赵普他爹也是赶不上赵普的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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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神后,果真见的赵普他爹从衣襟中拿出了一张信笺,那信笺上一层一层的递,分别由杜于珊递给杜氏,杜氏又递给杜策,杜策又递给老侯爷,老侯爷想了想,又退还给了杜策。
杜策也害怕这心中记着太过分的苟且之事,便不再转手,自己打开了信封。
杜红笺皱着眉头,她不知道那信中写着什么东西,所以,她的心中才会越加害怕。她只害怕在她不知道的过去,郭氏真的被那矮胖墩子给欺负过,并且还留下过什么证据,她只害怕郭氏有事儿。
目光中,杜策的脸是越来越冷,那正握着信笺的手也是气的不住发抖,最后,他竟用咆哮似的声音吼道,“郭氏,你个贱人!”
杜红笺不知道那信里写的是什么,看着杜策恨不得弄死母亲的眼神,她的心已经开始发凉,这不难猜出,那信里一定是有能够证明母亲确有不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