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言傅指着苏茹薇,却被言止的一记眼神,收了手指。
现在的言傅,对于言止还是有些惧怕的。
“若是不想继续在这船上待着便下去,吵的慌,苏小姐,若是哪里得罪了,言止向你道歉。”前后语气不同的让人觉得心冷。
但,这就是言止!
赵氏姐妹的脸色一下子黑了下去,她们没想到言止竟然这般的无情,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言傅更是没想到言止竟然帮着苏茹薇这个女人,而不顾自己,有些惊讶的看着言止,却发现言止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过他一眼,别说对他不好看的脸色会有所察觉了。
苏茹薇只是品着茶,惬意的很。
蓝映雪跟着苏茹薇一起,觉得,浑身都是十分的舒畅。
“小女子不才,能不能问一句言大人,刚刚的话,是对我与薇儿说的吗?若是要我们走的话,那我们便离开了?”蓝映雪给了苏茹薇一个眼神,让她自己了解。
苏茹薇失笑,但没有说话,只是喝着茶,觉得人生这一刻十分的美好。
仿佛前一刻的怨恨,现在都虚无了,但不代表不存在。
“蓝小姐这话多虑了,你们想要待到什么时候都可以,只是碍于名声,是要让你们离开了。”
算算时间,她们到这里也有了不少的时间。
蓝映雪有些赞同,毕竟她们进来开始,就一直在跟赵氏姐妹唇枪舌战的,又冷嘲热讽一番言傅这个渣男,如今,再不离开,晚些时候,还不知她们又会说出什么话来。
言傅被说了个没脸,带着赵慈赵悠离开了,苏茹薇跟蓝映雪也到船头,看着他们过了另外的船。
蓝映雪好奇的问:“他们会不会因为今日之事产生什么隔阂?”若是坏了人家的夫妻感情可不好。
苏茹薇淡淡的说道:“不会,因为都是一丘之貉!”
正因为是一丘之貉,看法一样,自然想法也是一样的,这样的人不会有什么隔阂的,相反的,言傅会更加疼惜赵慈,觉着赵慈跟赵悠被自己给侮辱了。
蓝映雪懂了这个意思,竟一下子笑了出来。
“哈哈哈~薇儿你说的太对了。”
彩蝶福至心灵,竟然也想到了。
也跟着蓝映雪一起笑了出来,苏茹薇被感染了好心情,与她们一起到了另外一条船上。
对着言止的船行了礼之后,苏茹薇笑着走了进去。
赵奕看着言止,眼中闪过好玩。
“你竟然帮了那苏家小姐,将自己的弟弟说成那样,你就不怕他回去告你一状?”
言止难得一笑,道:“不会,他没这个胆子,但是赵慈会。”
那赵慈瞧着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定会因为这个事情告状的。
赵奕有些了然了,但,还是好奇。
“你说,你这么做的结果是什么?”
言止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不是不明白,只是觉得,有些事情不宜说的过早了。
“回去吧,今日.你被撞到与我在一起,明日.你必会被叫去问话,有这个时辰来猜我的事情,不如想想明日如何解决陛下的问话?”
皇帝最忌讳的便是皇子与群臣走的太近,何况是自己,国师的预言在,就像是随时会爆的消息,那人无时无刻的不在提防着自己,提防着言家。
又岂会容许自己的儿子跟自己走近?这么想想,到也是需要想想对策了。
赵奕有些无聊的扇着扇子,“你啊,还是这般无趣,我那父皇疑心重你不是不知,但,本皇子相信,言大人并非什么省油的灯,给本皇子好好的想个法子,重重有赏!”
言止不理会他,对于他来说,见赵奕已经了极限了,还要给他解决问题?没门儿。
赵奕撇着嘴,行吧,不说便不说了,自己想还不行吗?
“言止啊,你这算不算是见色忘友?见了苏家小姐竟然抛弃我这个同盟好友,真真是伤透了心又被抛弃,可怜啊!”
赵奕说时,手捂住心口?不,是肚子,假意觉得伤心。
言灿嘴角微抽一下,道:“三皇子,这是肚子,心口在这。”说着指了指胸膛一处,赵奕又是一阵没劲儿。
“主仆二人都是一样的,没劲!”
言灿回答道:“有劲可不行了,三皇子,大家都是男子,若是有劲了,便不好了。”
赵奕看着言灿,有些嫌弃道:“咦,言止你瞧瞧你家侍童都是什么想法,怎就这般的不好呢?尽是些什么猥琐之意,本皇子刚正不阿,只对女子有意思,言灿你莫要胡言乱语。”
言灿扶着额,这个三皇子,想法太脱俗不清新,他无法应付。、
“言灿还有事,先退下了。”
说罢,言灿不忍直视的退了出去。
言止眼中闪过些许的笑意,道:“你倒是会胡说八道,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赵奕恢复了正经,不再嬉闹。
“说真的,你当真确定端亲王有异心?”
言止见他总算是说起了正事,嘴角微微上扬着。
“只是猜测,但,端亲王妃倒是厉害得紧,居然买凶杀人,连我都险些想不到。”
说完,又是一口茶。
赵奕也有些意外,他竟然没想到看似端庄贤淑的皇婶,和蔼可亲的皇婶,竟然做得出这等事情。
“人不可貌相,你便是说明了这话半点不假,那么多个端亲王妃又何妨。”
言止眼角弯起,嘴角也上扬着,道:“三皇子对臣似乎很有怨怼,那么以后三皇子还是尽量少些找臣出来的好,避免臣又让上三皇子不悦了。”
赵奕正经的瞧着言止,发觉他的意思,只是沉默了下。
“说真的,我是真的不信皇婶是这样的人,但是最近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告诉我,都跟皇婶脱不了干系,还有苏家小姐的事情,她教导赵慈这些我都可以忽略,毕竟在皇家,女子不会心计,恐难以生活下去。”
赵悠被教导的很成功,至于赵慈,他看不出来,只是看出了赵慈一直都是赵悠的垫脚石,不知为何罢了。
言止眼眸又是一闪,道:“赵悠跟赵慈二人的性子相差,你没有半点察觉?”
赵奕摇着头,别说没有,是根本察觉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