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大的灵魂力量顿时与风小哲的灵魂融合在一起。【】乐极生悲,风小哲最痛苦的还在后头。
如此庞大的力量,这是要把风小哲给撑爆啊。而秘密武器无字书老兄,根本就不搭理风小哲同学。
“啊,哦……”
风小哲顿时感觉到了什么叫痛并快乐着,灵魂力量暴涨让他感觉无比舒服,可那将要把自己撑爆的感觉又是生不如死啊。
风小哲在极力忍耐着,心想没准这又是无字书老兄给我的考验。尽管这考验真的是档次无比低,套路又无比老。
又是一个没节操,没新意的金手指。
风小哲贪婪地吸收着融进来的灵魂力量。这些灵魂力量就像是倒了堤坝的洪水一样,疯狂涌入风小哲体内。
风小哲顿时感觉体内像是有几千万只虫子在横冲直撞,似仙欲死的感觉此刻完全变为了千刀万剐、五马分尸的痛苦。
这简直比传说中的十大酷刑还要难以忍受啊!
“啊!”
风小哲在痛苦地嘶喊着,他感觉到了肉体和灵魂的双重痛苦,整个人似乎都已经膨胀得比小胖子杀千刀还要厉害。
他的衣服直接被撑裂开来,整个身体身体涨红,汗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最终那些汗水之中似乎还带有一些血红色。
风小哲紧紧地咬着牙齿,嘴唇都磨破了,鲜血不断地流出来。
“无字书老兄,你再不帮忙我就真的要胀死了!”
风小哲嘶吼道,这些全部是无字书搞的鬼。若不是他,自己也不会面临这样的局面。
但现在无字书完全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逼样,这让风小哲已经在心底里诅咒了无字书千遍万遍。
就在风小哲痛不欲生,全身不着寸缕之时,一个甜美而又焦急的声音传来。
“风哥哥,我是小蝶。你怎么了?我可以进来吗?”
茅草屋外,站着一位美丽可爱的小姑娘。
她身着紫衣,乌丝垂肩,眉目如画,面带稚意,唇如红梅。白皙精致的双颊有两个可爱的小酒窝。皓臂似玉,如雪藕般洁白。虽然年幼,但看上去极为美丽,让人耳目一新。
女子名为夏语蝶,比风小哲小两个月,是他唯一的朋友。她来历颇为神秘,是吟剑院长的真传弟子。
夏语蝶知道今日是醉剑学院测试学员实力的日子,她由于身份特殊,并没有到场。但她记挂着风小哲,怕他承受不住打击,故此想过来看看。
在接近茅草屋百米之时,刚好听到风小哲的嘶吼声,极为心焦。若不是家教极严,她恐怕早已破门而入,冲入风小哲房中了。
风小哲一听,更是大惊失色。本就痛苦不堪,现在自己浑身上下的衣服都碎裂了,赤条条的。
要是夏语蝶关心则乱,不顾一切冲进来。那自己的身体岂不是被一览无余,这也太吃亏了。好歹他也是个“三初”都没有过的处男啊!
风小哲忍着剧痛,出声示意夏语蝶不要进来。
“小蝶,我没事。你千万不要进来!”
夏语蝶满是不解,微微蹙眉,她更加心焦了,急忙敲门。
“风哥哥,你是不是修炼出什么问题了,怎么感觉很痛苦的样子。欲速则不达,你不能太过心急啊!我进来看看吧!”
风小哲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却是不敢发出任何叫喊声。要是这小妮子一不小心闯进来,那自己也就没脸见人了。
可这样能忍住吗?这可是锥心之痛啊。
风小哲此刻骑虎难下,明明痛的死去活来还不能喊出来。这种打落牙齿往肚里吞的感觉真的是要难受死啊。
风小哲不敢说话,一说话就露馅。这样夏语蝶就更着急了。
“风哥哥,你怎么不说话了?你说话啊,小蝶好担心你,你开门啊!”
夏语蝶急得不停地揉自己的衣服,她这次是真的急了。女人的第六感何其可怕,她竟然意识到了风小哲此刻正遭受着危机。
风小哲想死的心都有了。妈的,疼成这样又不能喊出来。话也不能说,一说就肯定会暴露此刻的状况。但不说话,估计这小妮子等不了多久就会因心急而冲进来了。
心不静,那种疼痛感更加深入骨髓。风小哲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小命都快保不住了啊。
“啊!”痛苦的嘶吼声还是本能地发出来了,风小哲知道自己肯定完了。
就在这个时候,无字书终于有反应了。
无字书在他的灵魂世界中闪闪发光,将那些多余的灵魂力量全部封存起来。他的身体终于慢慢恢复了原样。
风小哲大喜,这次的收获可真大啊。
“风哥哥!”
就在此时,一声急迫无比的喊声响起,他的房门被狠狠的撞开来。
满屋春色关不住,为有伊人破门来。
风小哲愕然抬起头,立马就看到了一位倾国倾城的美丽女子,他的眼睛刚好对上了夏语蝶如墨星般的眸子。
四目相对,竟出现了短暂的失神和落针可闻的宁静。
但这种诡异的宁静状态只持续了一秒钟,接着就响起了一阵杀猪似的叫喊声。
“啊……”
“啊……”
两个尖锐的喊声几乎同时响起,似乎要把人的耳膜都给震破。
风小哲迅速扯了一床被子盖住了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这速度连他自己自己都咂舌赞叹。
夏语蝶更是迅速用白皙娇嫩的小手盖住了自己的双眸,她急忙退出房间。刚才看到的那一幕让她不仅俏脸通红,而且全身都红透了,仿佛要滴出血来一样。
“完了,第一次就这样没了。”风小哲的意识里闪过这几个字,他黑着脸,无比尴尬,竟感觉到十分愤懑。
“可怜我十几年来守身如玉,冰清玉洁啊!今日竟然被人给看了。”
夏语蝶心思单纯,天真可爱,哪里知道风小哲在想什么。
但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在脑海中竟是久久无法散去。特别是异性身上那独有的部位,更是让她羞红了脸。
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越想忘,越忘不了吧。
这样尴尬的气氛维持了许久。出于做贼心虚,夏语蝶率先出声了。她轻咬薄唇,腼腆地问道。
“风哥哥,你怎么不穿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