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早就已经是保皇党的人了,废话,跟我喝过酒的人怎么可能不是保皇党的人呢。《搜索看最快的》你们不但是党里的人,而且是我兄弟,保皇党的高级成员。”
寝室的几个兄弟听到梁君威这么说都是非常的兴奋。
“我现在的实力虽然说并不强,不过我已经有了六百多个兄弟,正在我的基地里抓紧训练,现在我的计划就是一统杭城大学,计划已经在实施当中了。现在有了你们这几元虎将,我是更加得心应手了。只要你们帮我把杭城大学打下来,以后这里这块地盘就是你们的。”
梁君威的实力,毫无疑问,在场的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怀疑,梁君威说行,肯定行,而当他们想到以后在杭城大学里他们就是幕后的皇帝,他们就是政权,他们就是掌握潜规则的人!这是多么的令人兴奋,多么的让人热血沸腾!而要实现这一目标,只要跟着梁君威一起打天下就行。即使在这个过程中,付出自己的生命,那也是值得的,为了理想而献身,总比平庸地活着要好。
梁君威和他们喝酒一直从中午开始喝到深夜为止。那一晚,他就睡在寝室,在这里,他感觉分外的开心,跟自己的弟兄们在一起,自由自在。
第二天凌晨四点,他的训练准时开始!负重跑步,练拳,练木人桩,这些都是他每天必修的功课,也许有的时候比较的忙,会拉下一点,不过只要有机会的时候,他就会加倍的训练,把以前‘浪’费的时光全都补回来。
梁君威的凌晨的训练在学校中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有些崇拜他的,希望能跟他练拳的人每天凌晨的时候都会来到学校的小湖边,远远地看着,模仿他的拳法。不过从来没有人会去打扰他,他们心里全都明白,君王和魔鬼在本质上其实都是一样的。如果你接近他,无疑就跟接近一直猛虎没有任何的区别,伴君如伴虎,跟梁君威靠的太近而又不熟悉他的话,那绝对是全天下最恐怖的事情。你随时随地都处于生命被威胁的状态。
看着梁君威练拳的人越来越多,每天的人数都在增加,虽然他们的努力也带来了成果,他们掌握了咏‘春’拳的一些基本的动作,但光有招数却不懂心法是没有任何用处的,甚至只有坏处,因为本来如果你没有练过咏‘春’拳的话,你在跟别人打的时候,你会用你自己最熟悉的方法来战斗,但如果你学了咏‘春’拳但没有学心法,那你跟别人打的时候,你就会很想用咏‘春’拳的套路,这样的话,反而用了你最不熟悉而且没有任何威力的方式在战斗,这在战斗中很容易就成为别人的攻击对象。
梁君威看似认真的在打拳,但其实他非常注意地观察着周围发生的一切,这几天来了一个新学徒引起了他的注意。龚定漪每天也会准时的来到小湖边,在一起非常不起眼的角落里躲着,认真的看着梁君威的每个动作。她跟别人不同,别人都是梁君威的动作怎么做,他们就怎么做,希望能学到一招半式,不过龚定漪却只是站着看,她的武术底子非常好,她明白咏‘春’拳是一‘门’非常深奥的学问,光光学一些动作是没有任何的用处的,她其实是想过来看梁君威练拳,希望能从梁君威平时的练习中看出梁君威拳法的一些破绽来。不过经过几天的观察之后,她发现,这简直是一个非常荒谬的想法,第一他看到梁君威练拳的时候,她对梁君威的拳法是赞叹,赞叹世界上居然有这么完美的拳法。第二次她看的时候,是佩服,她深深的佩服在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人能把这么古老,这么深奥的拳法练的如此的完美,而今天她的时候,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梁君威的每个动作,傻傻的,竟然有些痴了。
梁君威的每一次举手抬足,每一次的攻击木人桩都让她深深的着‘迷’。她看到的是梁君威拳法中的最深层次的东西,咏‘春’拳的内涵!深刻的,犹如古老的甲骨文,易经中最最深奥古老的语言,还有古墓中发掘出来的北京山顶‘洞’人制作的骨针,那么的古老,那么的神秘,那么的让人深深的着‘迷’。
而梁君威一边练拳,一边也在用眼睛的余光看着龚定漪,经过他这几天的观察,他有一种信仰,龚定漪不可能那么高傲的一个‘女’孩,不可能看上一个像王魁这样的白痴,如果说王魁想要对她来硬的,那更不可能了,如果要打,十个王魁都能被龚定漪搞定。总而言之,梁君威觉得,这是个很有意思的‘女’孩子。
早上六点,梁君威的训练准时结束,人群也开始纷纷散去,梁君威走了之后又杀回原地,他是回来是有‘阴’谋的。
龚定漪若有所思的在前面走着,根本没有注意后面的‘色’狼,如果在平时,她应该能感觉的到后面跟踪的梁君威,不过今天,她的心里已经装了太多太多的事情,根本装不下其他的东西了。
梁君威尾随着龚定漪来到体育馆,龚定漪一到体育馆就开始对着一个沙袋疯狂的发泄,沙袋上,依然还是赫然醒目的“梁君威”三个字。
不过可惜,虽然不断的打着这三个字,不过越打,她的心里仿佛越是难以忘怀,难以平静,甚至打到最后,蜷缩在角落,呆呆地看着这三个字开始发呆,虽然她的心里怎么都控制不住的恨这个人,想把这个人碎尸万段,不过恨到最后却淡淡的叹了口气,一切都是冤孽,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梁君威看到龚定漪的表现非常的满意,而且通过这几次的观察,他看到王魁虽然来看过龚定漪几次,不过龚定漪对他的态度非常的冷淡,王魁在她的面前几乎像一个小孩子一般,拼命的想讨好她,不过一切的努力换来的,都是龚定漪的冷淡。
龚定漪拖着一身的疲惫从地上站起来,这几天她太累了,起的很早,睡的很晚,拼命的练拳,练剑,不过她也搞不懂,这究竟是为了报仇,还是只是为了解脱,通过不断折磨自己获得心灵的一丝丝的解脱。
龚定漪从地上捡起衣服朝澡堂走去,现在还很早,体育馆中空无一人,因为体育馆是封闭的,现在外面天刚刚亮,体育馆里的光线依然还是非常的昏暗。龚定漪没有开灯,她也不想开灯,也许黑暗给她的感觉倒会好一些,让她的心情平静一些。
梁君威依然还是悄悄的跟着她,一直跟她到体育馆的更衣间。
龚定漪进去后,一会儿传出了淅沥沥的水声,梁君威的嘴角微微的‘露’出了一丝坏笑。
每当他‘露’出这样的坏笑的时候,都预示着有‘阴’谋即将发生。梁君威等水声响了一段时间后,他确定,现在的龚定漪一定光着身子,让自己浸泡在热水的沐浴中。
浴室的那一扇夹板制作的‘门’对于梁君威来说简直犹如无物,“拍手直冲”运用在人身上的时候,可以把人当做一袋棉‘花’打的飞出去,而运用在这种根本不坚固的‘门’上,威力也是非常的大。在梁君威的一冲之下,那扇夹板制作的‘门’犹如纸糊的一般,“哄……”那扇可怜的木‘门’轰然倒在地上,展现在梁君威面前的是一条康庄大道,通往他的‘阴’谋实现的对方。
“谁?”
龚定漪听到有人砸‘门’,顿时从沉思中惊醒,本能的将双手遮在‘胸’口,只可惜,她的双手能挡住的地方实在太少了。她匆匆忙忙地拿出‘毛’巾来遮住了一些该遮住的地方,摆出一个防御的姿势。
这个姿势在梁君威的眼中是一种‘迷’人的‘诱’‘惑’。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哈哈……不过杨贵妃柔弱无力,今天赐予华清池的这位美‘女’却是武艺高强的‘女’侠。好一朵出水芙蓉,你真的很美,很有味道,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梁君威又是你!你想干嘛?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居然敢闯进‘女’生的浴室,你还是不是男人?”
“偷看‘女’生洗澡,这是每一个男人一生中必须要做的事情,如果不这样的话,那他成为不了一个真正的男人。而公然硬闯‘女’生浴室,这可就需要勇气了,这虽然说是每个男人的梦想不过只有真正的男人,真正的‘色’狼才能做的出这样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来,我为我今天的所作所为感到自豪,极度的自豪。”
梁君威笑着一步步走近龚定漪,此时的龚定漪恍如一朵水莲‘花’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整个人蜷缩在一起,惊恐的眼神中有些无助。她知道,她在平常的情况下就根本不是梁君威的对手,而在这样的时候,更是‘女’人最崔柔的时候,这样的时候那就更不是梁君威的对手了。
“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要喊人了!”
……
梁君威邪笑着朝龚定漪一步步的靠近,龚定漪终于忍不住了,将心里所有的怨恨凝聚在自己的粉拳之上,朝梁君威的心脏打出致命一击!
不过这样的反抗对于梁君威来说简直就太小菜一碟了,他看清龚定漪的拳头的来路,用小念头缠住了龚定漪的手,顺势之下,将龚定漪拉进了自己的怀里,而他的左手也没有闲着。
“你的‘毛’巾好香……呵呵……”
龚定漪慌‘乱’之下倒在了梁君威的怀里,她根本还没有注意到她‘胸’前仅有的‘毛’巾的去向,当她在梁君威的怀里抬起头看到梁君威的手中正拿着她身上唯一的‘毛’巾正在专心致志的闻着的时候,她的心里已经陷入了一片茫然。她挣扎着想从梁君威的怀里出来。不过梁君威的话让她的心完全寒掉了。
“我劝你最好不要动,呵呵,你身上唯一能遮羞的东西现在就在我的手里,你要是想从我怀里挣扎出来的话,那我倒是非常的愿意的,如果你非要让我看你的‘裸’秀的话,那请你从我的怀里挣扎出去吧……”
龚定漪听到梁君威的话脑子一片空白,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心中所有的仇恨变成了委屈,化作了泪水,终于怎么忍也忍不住,像一个小孩子一般的将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埋在梁君威的怀里哭了起来,小妞平时的时候就野蛮,而现在哭的时候那更加的野蛮了,整个人都在梁君威的身上‘抽’搐着,一直‘抽’的梁君威的心也一‘抽’一‘抽’的。
梁君威用手轻轻的托起龚定漪的下巴,看着她一张泪眼‘迷’离却是凄美的犹如湘江边的湘妃。
“只应七夕回天‘浪’,添作湘妃泪两行。”——唐温庭筠《瑟瑟钗》:“这样楚楚动人的泪美人,就算是君王见了,也忍不住的怜爱。如果梁君威是君王的话,那他绝对是个暴君,面对这样楚楚动人的美人儿,梁君威不但没有感觉怜爱,反而觉得有些好笑,这真是个傻丫头。
梁君威托起龚定漪的头,再一次的咬住了她的香‘唇’,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伸出他的舌头,不断地进攻着龚定漪的小嘴。
梁君威在她的小嘴里翻江倒海,直到把她嘴里的香液全部吸干才心满意足地停了下来。
龚定漪被梁君威‘吻’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在第一次被他强‘吻’的时候,说实话,她的内心里是真的非常的厌恶梁君威的,不过事后,她的脑海里却总是不止一次的浮现出这个场景,慢慢地,变成了一种自然,每天回味这个场景是她必修的功课。一直到后来,每次她回忆完的时候,脸上居然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淡淡的笑容!这是让她怎么想都想不到的事情,不过世界就是这么奇怪,‘女’人也许都是这样的,也许有人将这个定义为贱,下贱的贱!而有人却把它定义为——爱情!
龚定漪被梁君威的舌头搅的脑子一片空白,全身发麻,她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明明想要反抗,但却又似乎有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在吸引着她,让她无论如何都舍不得离开那里。哪怕那里是地狱,是火坑,也是她深深的留恋的地狱,深深的留恋的火坑。
梁君威心满意足的看着眼前这个娇滴滴的美少‘女’,而以前的那个拿着剑要跟他决一死战的少‘女’,似乎只存在记忆中。
“怎么?干嘛这么看着我?”
梁君威抱着龚定漪的身体说到。
“谁看你了,哼!谁要看你这个坏蛋。”
“呵呵,那你现在看的是什么?真漂亮,干嘛不跟着我呢?你明明爱我,我知道,从我‘吻’你的时候,你的反应我就知道。”
“呸!我是被你强暴的!总有一天你会死在我的手里!”
“哈哈……会的,我会因为你的爱而被你甜蜜死的,呵呵……今天我发现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你好像根本不会亲‘吻’,要是我没猜错的话,我是第一个‘吻’你的男人吧?”
“我……哪有,我会!哦不,我不喜欢‘吻’别人。我早就跟你说过,我早就已经是王魁的‘女’人了,我跟他上过‘床’。”
“呵呵……随便吧……我看人,特别是‘女’人,我从来不根据她的话来理解她,‘女’人很多时候自己都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所以,‘女’人说的话基本都是屁话,我根本不相信,我相信的,是根据我对你的了解,然后做出的判断。你说的任何话,对于我来说,都是没有任何的一点参考价值的,你的行为,你的眼睛,已经出卖你了!”
“你……你胡说!”
“看……你的辩解是多么的苍白无力,王魁我是迟早都要拿下的,从我拿下王魁的那一天起,你们的剑道社,还有什么柔道社,跆拳道社,统统的都归我了。我知道,你很不甘心,你们辛辛苦苦创建的剑道社一夜之间改旗换主,不过你要明白一件事情,在这个世界上,不存在什么所谓的忠诚,强者领导一切才是永恒的真理。你们的剑道社在我的领导下,一定能更加的辉煌的,冲出校园,站在世界剑道,哦不,是武道的最巅峰,这才是你们更高的追求,而这个目标,只有在我的领导下才能完成,王魁?哼,他没那个能力。”
“哼!你放……你胡说!我们本来就是最强的!”
“那为什么我打败了你们呢?”
“那是因为……那是因为……”
“好了,没有什么那是这是的,世界上的高手多的是,我也不是天下第一,我曾爷爷曾跟我说过,当你站在世界的巅峰的那一刻起,这一刻早就已经成为了历史,早就已经有人超越你了,你只有努力,不停的向前去,永不止步,只有这样,才能战无不败。”
“反正我们剑道社就算从此解散,我们也不会听你的!你这个‘混’蛋!”
……
梁君威喜欢跟龚定漪开玩笑,喜欢看她生气的时候把她的那张美丽的脸蛋气的红彤彤的样子。
“你……你流氓……”
“哈哈……流氓?既然你叫我流氓,我要是不做一点流氓的事情来,那太对不起你了!”
龚定漪发现梁君威越来越过分,急忙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不过这一下,让梁君威更加的兽血沸腾。她健美的身体好不吝啬的展现在梁君威的面前,梁君威一双狼眼顿时放‘射’出灿烂的光芒。
“啊……流氓啊!你别看,你别看!流氓啊……”
这一次,是龚定漪主动的,扑在了梁君威的怀里。梁君威伸出双臂,将她紧紧的拥住。她依然还在哭,哭的‘花’枝‘乱’颤,在梁君威的怀里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般的不断战栗。
“哈哈……傻丫头,爱上我了吧,你看,你都主动投怀送抱了!”
龚定漪面对梁君威的调戏已经无话可说了,习惯了之后就成为了自然,自然了,也就享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