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保吓得立刻摊坐在地上,一直磕头说道:“几个军爷,我就是吃了熊心豹胆也不敢给几位军爷下毒啊!这肯定是有人冤枉我!”
一个官兵听酒保这样子说,忽然想到,刚刚劫生给自己敬酒,难不成是那酒有问题?
一个官兵忍着难受,倒了一杯酒递给酒保说道:“这是你家的酒,你给我喝了!”
那酒保虽然害怕,也不想喝,可是也不敢有所反驳,还是接过酒喝了,不一会果然也出了问题!
为首的那官兵说道:“那几个人就是逃犯,快点把消息传出去!”
一个官兵扶着一个官兵走出酒楼外面,拿出随身携带的青烟蛋,往天上一扔,瞬间炸开,就这一点动作,把几个官兵都难受的躺在地上!
过了不多会,大批的军队便纷至沓来,看到地上身形扭曲的六个人,怒骂一句:“混账东西,只顾着喝酒吃饭,一点用也没有!”
躺在地上的一个官兵,用最后一点神志艰难地说道:“将军,他们坐着马车跑了,刚走没多远!”
那将军一听,立刻喊道:“留下几人照看这六人,其他人沿着大路小路,分别包抄他们!”
然后这将军便骑着马向前走去!留下躺在地上的六个人和几个健全的人!
只是可怜了这几个人!
那六个人身形扭曲之后,便快速增长,把那身官府都撑破了,浑身青筋乍起,眼珠深凹,皮肤干枯,指甲疯涨,而且身高也变得非常人!首先受难的就是那几个留下照看的人!
那六个人痛苦之后,便一起站了起来,那照看的几个人看到自己的同伴长高了一大截,而且异常凶猛,一个个都吓得不知逃跑!
一个变了形的官兵,看着那比自己矮一截的官兵,一个巴掌便打了过去,那矮官兵还没来得及闪躲,便被打到一旁,口吐鲜血,生死未卜!
这六个人已经彻底疯了,连同那个酒保在内,见人打人,看不到人便开始破坏周围的建筑,这才没多久,这个酒馆的人已经死的死,伤的伤了,而且刚刚还整洁有序的酒馆,现在已经变的杯盘狼藉,鲜血淋漓!
而那个将军,也快马加鞭,追上了危等人!
马车没有军马跑得快,那将军见这方圆几里,行人也稀稀疏疏,就只有这一辆马车,二话不说,便大声喊道:“快,把这辆马车和那两个人给我围起来!”
话刚落地,一个个急于立功的军官们便飞也似的把马车围的水泄不通,劫生见到这形式,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出手,那这群人根本像蚂蚁一样,要是这样,到时候不但北亦等人敬而远之,而且也会遭到人界力量的追杀,同时也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如果不动手,那对方人多势众,北亦等人又手无缚鸡,抓回去还不是要处死!
进退两难,危考虑最多的就是——阡阡!此时劫生已经喜欢上了阡阡,如果这个时候,阡阡知道劫生是僵尸,就算不吓死也会远远避之!这次人界之行,不但要让劫生接触感情,而且还要让劫生好好明白感情给僵尸带来的利弊,所以,阡阡是非常重要的,至于以后要不要给阡阡说明僵尸身份,那是以后的事,从目前来看,僵尸身份阡阡不能知道!
如此说来,只能这样做了!危在心里自言自语!
危看着劫生说道:“等会我们和他们交手的时候,切不可以用自己的力量,只能用人界的武功招式,大不了被擒,我自有打算!”
劫生虽然很想问清原因,不过考虑危到做事的沉稳,决定还是听危的!于是便重重的点点头!
那将军下令把马车围住之后,危和劫生便走下马来,看着远处的将军礼貌地说道:“这位将军,我们匆匆赶路,不知是何缘故,要拦我去路?”
那将军举起马鞭,指着危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你就是昨天晚上救走囚犯的人!还不快束手就擒!”
此话一出,那车里的北亦一家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北亦看着阡阡说道:“早知道我和你娘就不逃出来了,那样你还可以逃走!反正我们两个也大至将近了,可是如今却又连累了你!”
阡阡看着自责的北亦,哭着说道:“我们一家人,到哪里都不分开,要死我们也死在一起!”
危看着那将军说道:“将军,口说无凭,你可有证据?”
“证据?那马车就是证据,我这有两幅画像,你敢不敢让那车里的人出来,和这画像对比一下!”
“呵呵,那马车里是我感染风寒的父母,切不可再受凉,还望将军高抬贵手,让我们回乡养病!”
“大胆,你没听清楚我们将军说的话吗,快让马车里的人出来!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一个将军身边的小官大声喝道!
危轻轻一笑,看着那小官说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这样给我说话?”
那小官一听,顿时恼羞成怒,拔出长剑,鞭着马便来到危的身旁,并恶狠狠地说道“我看你有什么本事敢这样骄傲!”
然后不再说话,骑着快马拿着剑便向危刺去!
眨眼之间,那小官便躺在地上,口吐白沫,估计是离死不远了,可是为什么会这样,谁都没有看清楚怎么回事,这小官就躺在地上快死了!这是人为的吗?
那个将军的部队里开始有了一些声音:这是什么人啊,怎么这么厉害,我都没看见他怎么出手呢!
一个又说:这不会是妖怪吧,要不然我们怎么会看不见他是怎么出手的呢?
另一个又说:要是这样的话我可不敢动手了,我娘还在家等我呢!
那个将军听了部下一些人说的话后,立刻大声喝道:“一个个畏畏缩缩,你们是堂堂正正的北狄国的士兵,你们的家人将以你为荣,就算面前是万丈深渊,我们也要坚决的跳下去,因为我们是保家卫国的战士!这区区一个会功夫的人竟把你们吓成这样!你们对得起我们的国主吗?”
这将军这一番呵斥,下面的一些人没有了动静,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抓住逃犯,报效国家!”
然后众多士兵就人声鼎沸的一起喊了起来!
劫生下了马,走到危面前说道:“危,此人是可塑之才,有机会把他交给烛狼,我们的第一尸界需要这样的人才!”
“我知道,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对第一尸界有用的人的!现在我们需要和他们打斗,你要照看着北亦他们!”危看着那将军对劫生说道。
劫生退到马车旁边之后,那将军又说道:“我念你是一条好汉,想必也是武功高强之人,可是纵然你再厉害,也比不了我的人多势众,所以到最后,我的人虽然死伤众多,但你也一样会被我擒住,也许会以不小心被我杀了,说实话,我是个惜才的人,我看不如这样吧,你放弃反抗,把逃犯交给我,我在国主面前替你求情,你受不了多大的皮肉之苦,然后再跟着我一起报效国家,岂不是两全其美!不久以后,凭你的身手,荣华富贵又岂是泡沫幻影!”
危轻轻一笑,看着那将军说道:“你的说法很对,我也很欣赏你,我和你一样,不愿意看到死伤,可是我们各为其主,我只有拒绝你的好意了!不过,我相信以后我们会是很好的朋友!”
那将军看着傲气凛然地危心想,如果两人不是在这种情况下见面,也许真的会是好朋友!
但是,使命在身,也是无可奈何!
那将军说道:“在下北诀,敢问阁下姓名,既然我们不能惺惺相惜,以后就让我们神交吧!”
“我是危,北诀,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是好朋友的,而且我们还会为了同一个目标努力,为我们的尸界增添光彩!到时候,我们再把酒言欢!”
“希望会有那么一天吧,也许是下世吧!”然后北诀话锋一转说道:“我再问你一遍,你当真不愿意和我一起报效国家吗?”
"人各有志!恕不能舍命陪君子!"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是敌人了,别怪我不手下留情!”
“动手吧!”
北诀一声令下:“众将士听令,将以下逃犯乱党,给我抓回去,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北诀麾下几员大将率先跑上前去,把危围起来,其他人见军官有所行动,也赶紧把那马车围起来!
既然要战,就要先发制人,危二话不说,一个箭步上去,抓起一个士兵就扔了出去,那士兵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这一击危根本没用全力,更没有自己的力量,要不然这个士兵就是不粉身碎骨,也死翘翘了!
众多士兵见到这一幕,便一拥而上,把危和劫生围得死死地,就这样,一群人对两个僵尸,展开了大战!
马车里,北亦听到外面的动静,不知如何是好,如果把希望寄托于两位侠士,那无论两位侠士再怎么武功高强,也架不住那么多的人,可是如果就这样束手就擒,还不知道能不能换自己的女儿和夫人平安,这着实令人不好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