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组完全慌了神,没想到这次的录制竟然出现这么大的事情。△¢,这样的事情该怎么办?
“文轩,该怎么办。”导演没了主意,竟然求助起凌文轩来。
凌文轩眉头紧锁,抬头看着摩天轮,心中杂乱无章,连思考都有些艰难。一想到刘一菲在上头花容失色,心中着急。
“我正在想。”凌文轩不停思索。
“这,这,我们也不知道今天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导演苦恼,“要是按照原定计划拍摄就好了,这样就不会出现现在的事情。该怎么办啊!”
歹徒的目标如果说是钱的话,反倒好解决,钱能够解决的事情都不能算是大事。如果说只是钱的事情只需要在这里等着,等到游乐场的人交了钱,那么他们什么事也没有。
可是……凌文轩暗叹,就是有一些看钱很重的人。如果说他们不交钱的话该怎么办?
这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要是群众中有人抵抗不住这种心理压力崩溃就完了。这种人说不定会崩溃冲出游乐场,万一要是惹怒歹徒后果不堪设想。
这种可能性也是极大的。这么多人中很可能就会有心理承受能力差的人,抵抗不住面对死亡的心理压力而崩溃的大有人在。
而凌文轩自己要考虑的事情不多,就是保证自己和刘一菲的安全就好。歹徒说是有这么多炸弹,可也不一定,说不得只是危言耸听。
“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该怎么办?刘一菲,你,我们可都赔不起。你们一个个都是……”导演还在担心受怕。
“闭嘴!别说话。”凌文轩大喝一声,在思考的他压抑不住脾性吼了一句。现在这种状况下。他也着急,很难压住脾性。
导演一缩,不再言语。
关键在于怎么保护好自己和刘一菲。凌文轩沉思。
刘一菲的安全凌文轩很担心,刚刚歹徒说了,摩天轮上有炸弹,一旦歹徒脑子抽了引爆炸弹的话。刘一菲必死无疑。
可是刘一菲在上面,自己在下面,这种情况该怎么保护好她?
不过,凌文轩捏着下巴。歹徒说的一定是真的吗?就比如说摩天轮上有炸弹,这个是真的吗?
……
此刻,控制室中一个金头发的歹徒关了麦。瞅了眼旁边被绑好的工作人员。
“老三,找到没有?”金头发男人问道。
老三是一个精壮的年轻男人,他的眼睛在监控上不断扫视。
“还没有。”
金发男人轻笑走到老三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慢慢找。我们还有时间。在他们把钱送过来前都有时间。”
“不过老大,这样好吗?”老三有些犹豫,“这钱……”
“呵呵……你还嫌钱多吗?”金发男人拉起旁边的一张椅子直接坐下,将腿架在桌上。
“唔,那那个……”
“也做,你会嫌钱多吗?”金发男人同样的话再次发问。
“嗯。”老三傻笑挠挠头。
“咦,老大,你看……”
……
对于刘一菲的事情凌文轩其实可以选择什么都不做。这么做的话。就是等待外力来救援。
不过,这么做。等同于将自己的安危交给别人掌控。凌文轩不喜欢,他想要将自己的安危掌控在自己手中。
如何掌控?首先把刘一菲救下来。
一个人连自由都没有还谈什么掌控自我安危。
而且……凌文轩很担心,心中那股担心敢很重很重。他怕,怕万一真的有什么意外,那个歹徒脑子抽了引爆炸弹该怎么办?刘一菲几乎没有生还的机会。
凌文轩怕,若是刘一菲真的、真的出现那样的意外该怎么办?
凌文轩一想心脏就像是被捏住了一样。紧张,压抑,着急。
凌文轩目光凝实,他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不顾节目组的呼喊赫然爬上摩天轮。
旁边无数路人看过来。凌文轩这个举动让他们吃惊。
凌文轩真的很害怕,如果说刘一菲出现了意外怎么办。其他的他都没有想,只想到万一刘一菲出事他无法接受。
刘一菲在被停住时,位移到了最偏的角落。凌文轩要爬过去,难度很高。
刘一菲在摩天轮中近乎崩溃,紧紧咬着嘴唇,无限的恐惧感笼罩在她心间。刘一菲在后悔,在懊恼,为什么要离开他身边。如果刚刚自己不要这样就好了,即使事态变成这样自己也有他在身边。
“文轩,你快来救我啊。”刘一菲泫然欲泣,犹带哭腔。
……
凌文轩刚刚开始爬脑中闪过一个念头,猛然回头对下面的节目组吼道:“你们去控制室,想办法拖住他们。”
“拖住他们?谁?”导演还没反应过来。
“你们直接过去就是,其他什么都不要管。就算不进去在外面看着也没事。”
凌文轩叫道:“快!”
“啊?嗯。”
凌文轩目的当然是为了遣散他们,一大堆摄像机在这里,目标太大他怕被发现。
“你们愣着干什么,快走。”凌文轩见到有人犹豫忙叫道。
他们不会有危险,只要不走出游乐场都不会有危险。和其他人一样,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听话的人质比谁都要安全。他们的安全程度比歹徒警.察都要高。
只有那些不听话的歹徒才是最危险的,正常的人质都不可能出问题。
人质对于歹徒和警方都是宝,他们都要爱护。除非是自己作死,不然都不会出大问题。
“我们听他的,走吧。”金制作人也劝道,“我们在这里也于事无补,不需要我们。”
金制作人见众人还未动作心中一动道:“在这里我们反而更危险,我们先走吧。”
凌文轩没有管他们自己开始往上爬,听到金制作人的话回头看了看他,回过头继续往上爬。
很难爬,凌文轩有感触,可是,他又不得不往上爬。他一想到万一出现的那种情况,血泊中躺着一位白衣少女,他的心被牵动。不,不允许,这种事情决不允许!
凌文轩手扣得更紧,一步步往上爬。
高空作业凌文轩在那两年没少做,他在渐渐找回当初的那股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