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该怎么办?”
“是啊,我们该逃哪里去啊?”
这时候,囚犯们一个个都慌乱起来,布置符文的速度都是缓慢了许多!
基路伯乃是恶魔,岂会是心慈手软之辈,见士气下降,顿时朝着表现最慌乱的两名囚犯伸出手指去!
那两个囚犯,忽然间双目凸出,头颅变得无比硕大,继而……两人都纷纷倒在地上,吐血而死!
这就是……恶魔的王族魔法!
当年,地狱十柱魔神,乃是何等可怕的人物,其中靡菲斯特,浮士德更是实力超凡。而基路伯的体内,就有浮士德的血脉!
“几个没用的东西!谁敢再多说废话,不尽心尽力布置禁制,他们两个就是你们的下场!”
在场的人看到基路伯手段狠辣,顿时都吓得不轻,都不敢再多说话,迅速开始布置禁制。毕竟Demon还没有进来,而以基路伯的手段,要将在场的囚犯杀死,却是轻而易举。谁都知道,基路伯是地狱第十八层地狱的精英恶魔,更有浮士德的血脉,乃是二重门最巅峰,这个监狱内,没有任何人可以和他相比!
看慌乱的气氛总算安静下来,基路伯也松了口气。随后,他开始双手摊开,一股股浓烈的黑暗气息开始从他身上散发而出。这黑暗气息开始凝聚起来,随后,在天空中,迅速开始凝聚起来!
这一刻,基路伯二重门最巅峰的实力,展现而出!这等实力,已经超出了二重门的界限,接近于三重门了!相比之下,类似藤堂高远这个层次,在基路伯面前,实在是不堪一提!但也正因为如此,更衬托出,同为二重门的黑泽阎实力何等强大,纵然是基路伯,在他的面前,也是诚惶诚恐!
这个时候,囚犯分为两派,一派是集中到监狱大门处,协助防守,另外一派则是害怕地在监狱内躲藏起来。现在,监狱可以说是混乱到了极点。
傅琛走在监狱D区内,此时,监狱内可以说是一片冷清。
这种冷清,反而让他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Dead已经不止一个,而一旦拉尔夫所化身的Dead出现,后果不堪设想。单单靠他手上的剑,恐怕很难战胜。
这一次……他之所以可以出演这部恐怖电影的男主角,很大程度上,也是安/倍恒一对他的旧神血脉,颇感兴趣。死河教为了让新神信仰得以在天国阵营确定绝对的地位,自然要对布莱克赶尽杀绝。但客观而言,布莱克身上值得利用的地方,其实还是不少。
以前,布莱克就是暂时栖身于日本人的院线,所以出演了《死神信仰》。不过那时候日本人表面还是倾地狱,所以那时候并未太过倚重他。但是,如今地狱阵营已经不需要日本人相助不说,掌权的涅灵对日本人更是恨之入骨。所以,布莱克的价值就大大凸显了。
安/倍恒一对他说,这部电影,他会安排他出演男主角傅琛,同时,愿意让他和旭日帝国的皇族联姻,日后,他的地位,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此一来,新旧神的血脉,都将操控在日本人的手上。
布莱克固然贪生怕死,但联想到当日日本人血洗忘川,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早就对这帮鬼子恨得咬牙切齿,无论如何,也绝不松口做汉奸。只不过,这种事情,如何是他能够决定的?安/倍恒一已经发话,这件事情,由不得他愿意不愿意,只要这部电影一演完,就会安排他和一位帝国的公主成婚,诞下拥有旧神血脉的后裔!毕竟,真要霸王硬上弓,他也有的是办法。甚至也已经为他安排了多位替身演员,就是怕他死在这部恐怖电影中。
日本人在这部电影所图谋的……乃是地狱中仅有的三具“无惑者”!将布莱克也投入这部电影,足以看出他对无惑者是何等渴求。
无惑者……从剧本中的内容就已经知道,这是何等强大的存在。无惑者,并不像那些鬼魂般可以索人性命,但是……却是能够知晓世间万事,全知全能!一个人,一生可以向无惑者提出两个问题。除非提出的是不具有标准答案的一类问题(比如母亲和女友同时落水应该救谁才好),都可以得到答案。
譬如,宇宙的起源和灭亡,时间的开始和结束,外星人是否存在,地狱电影院的来源,过去,现在,未来,一切的不解之谜,都可以通过无惑者得到答案!只不过,询问的问题越是关系重大,提问者就要付出越大的代价。所以,也不可能是提出任何的问题。当然,无惑者如此重要之物,安/倍想要,恶魔如何会不想要?只不过,安/倍恒一之前将剧本的内容故意隐藏起来,以至于其他势力事先无法得知剧本,所以自然也就不知道无惑者。
过去,现在,未来……一切想要知道的事情,都可以从无惑者的口中获得答案!得到了无惑者,就等于拥有了无限的情报能力,将彻底立于不败之地!
无惑者……
此时此刻,傅琛的心头想的是,他……能否先一步,得到无惑者?
一直以来,他对未来,都感觉到极度的惘然。他究竟有没有可能恢复四重门的能力,有没有可能进入天国,再度见到玺仙?不,比起这个,旧日支配者有没有可能在这之前,毁灭掉覆天乾坤大阵?天国阵营是否可以得到最后的胜利?一想到这里,就让傅琛心头极为热切,他……想要得到一具无惑者!
但是……如果真的得到无惑者,从其口中得到了自己不想要的答案呢?如果未来他失败了,死在恐怖电影中呢?那会怎么样?从无惑者口中获悉的未来,是否有改变的可能?
他陷入了沉思,却是全然没有发现,在他的身后,一道黑色的人影轮廓,开始渐渐接近……
那道人影,走路的姿势极为机械化和奇怪,就这么,一点点……靠近着傅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