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的看了赢老头一眼暗道:这老头该不会是有什么别的阴谋把?赢老见我好奇的看着他也不会说话,而是也在静静的打量着我,好像是在等我答复似的。
我见状嘴上也跟着问:“不知道,赢老找我帮什么事?”
“既然你娃子开口了,我也不跟你客气。”赢老头一改往日苍老气势转而便的凌厉起来看了我一眼说:“我想你去帮我探一个墓。”
“什么?又是进墓?”我一听顿时一惊,看着赢老头久久说不出话来。
“没错,我跟着蒋娃子就是想有一天能借他的人脉再次进那个地方。”赢老说着双眼渐渐重归浑浊,只见他顿了顿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张破旧的帛书说:“这是我唯一能带出来东西。”说着赢老头把他手里那张破旧不堪的帛书递给了我。
我接过帛书一看,顿时整个人浑身就一颤,因为我发现这张破破旧旧的帛书是一张上古时期的玩意,也就是说这张帛书是夏商周时期的东西。
一担涉及到这上古三朝就意味着这里面会存在很多的秘密,也正因为夏商周的神秘,所以青铜器才能问鼎古董界至尊的地位。
这也是古董界为什么会有三件陶瓷不如玉,青铜古器为至尊的说法。现在这张帛书我一看就知道这是一张西周中晚期的东西,上面篆刻着全部都是钟鼎文,其中还有一部分是用最原始的象形文字篆刻的。
这张十厘米大小的帛书上密密麻麻的篆刻着四五百个文字,这些文字虽然大部分我都能认识,但现在乍一看上去,我还真什么都看不出来。
不过里面有一句话还是第一时间就进入了我视野里,这段话是篆在帛书的右下角,上面是这么写的:承天之运,替天守之。
这句话因为跟全文篇幅有很大区别,这张帛书四四方方,长宽应该也就在十几厘米大小,上面一行行的字迹都是以竖排的方式从右边排列到左边,纵横每个段落都有十二到十六个字。
开头的第一句我理解的应该是:天年历乾元月寅某时恶龙闹黄灾,两河土人故受水困,死三万一千两百有余。我刚看到第一句立马就惊得不敢在往下看了。
因为我还怕我一不小心会挖出一个惊天大秘密来,我连忙看了四周一眼,发现现在船尾只有我跟赢老,这才小心翼翼的把帛书撰在手中,然后看着我面前这个苍老的老头问:“赢老,您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您有这玩意还跟谁说过吗?”
“放心吧,这东西除了我,只有你见过了。”赢老见我一脸谨慎的样子便笑了笑说:“这章帛书我收藏了四十多年,到现在快半辈子了,我知道如果我在不把它拿出来,那可能再过上个三五年,它就要跟我一起进棺材了。”
赢老边说还边感叹岁月变迁时光飞逝,我知道这长帛书让这老头想起了某些回忆,所以我没打扰他,只是静静待在一旁。
这种时候做个安静的倾听者,是对诉说者最尊重的行为,果然过了好一会赢老才从回忆中缓过神来,只见他两眼盯着我手里的帛书说:“我这一辈子都是跟河水打交道,这东西也是从河里出来的,我之所以想请你帮忙我探那个墓,是因为它里面藏了一个大秘密,一个可以颠覆世界的秘密。”
我一听身躯不由又是一颤,赢老头的这话太过震撼了,一个能颠覆世界的秘密,如果这秘密让我知道的话,那我岂不是能颠覆世界?
不过我这种愚蠢的想法,刚冒出来又被我的理智打压下去了,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不管是科技还是人们是思维和想法,都已经不是几千年前古人的可比的,可能赢老说的那个秘密在当时真的能改变世界,或者颠覆世界,但现在还真的未必就能颠覆世界。
想通之后我便摆平了心态,虽然心中还有些疑惑不过也不再去多想,于是便的对着我眼前的这个老头又问:“赢老,您还是把所有事情都跟我讲一遍把,现在这没头没尾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就算想帮你也不知道该从而下手呢。”
“唉.. ...”赢老见我这么一问,反而是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他拉着一股意味深长的语气说:“此事说来话长了,这还得从我祖上说起... ...”
我听着赢老给我讲的往事,不由深深的被震撼了,因为这老头的一生实在是太丰富,不,应该说这老头的经历太过波澜壮阔,他的一生经历过九死一生,挚爱离别,兄弟舍义,至亲赴死,最后落魄乞讨。
可以说他的一生除了没经历过大富大贵外,一切的酸甜苦辣他都尝试过,也难怪这老头不管见到什么场面,遇上什么事情,他都能保持一副镇定自若的常态,这不是装逼,而是一种人生的历练,一种看淡风云的表现。
老实说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赢老原来不是姓赢,而是姓白,叫白赢石,人送外号臭白石,这外号是别人给他起的,赢老在跟我说起这个外号的时候,表情还不由露出一丝无奈的微笑。
我知道这老头也有可爱的一面,他并不是什么一副都看谈人生的人,白赢石是河南黄河两域人,他家住在三峡下游的一个小村庄,那个小村庄人口并不多,只有两百来沪人。
全村只有三个姓氏,一个是何姓,一个赵姓,另一个就是白姓,他们村子因为人口姓氏特殊,所以外人称做三姓村,其实赢老那个村庄原来是有名字的。
不过因为他们村庄有一个古怪的规矩,就是:不留外乡客,不收入赘郎,生女不远嫁,男儿不外赘。这个规矩说的是:他们村子不留外乡客,不收外来入赘的男儿郎,村里面有女儿的不能远嫁,有儿子的不能入赘到外地去给人当女婿。
也正是这个古怪的规矩也导致了他们村子一直以来都是这三个姓,几百年来从来都没变过,所以原本的村子名称早已经不用,被别的村子称呼为三姓村。
赢老就是三姓村的一员,他们村子世代只靠两种手艺混饭吃,一种是黄河手艺人,一种是黄河护河工,手艺人换做南方的说法就是跑船人,至于黄河护河工,说白了就是专门治理黄河水患和祭祀的人。
赢老的村子以出生之地定日后究竟是当黄河手艺人,还是黄河护河工,他们村子不管男女老少,基本有一半时间都会呆在河上过日子,甚至有时候会好几个月都在船上度过。
他们三姓村的人如果是出生在河上,那名字就会取代带水,带溪字为名,然后就会去当黄河手艺人,如果是出生在岸上就会取代山石或者泥土的字为名,之后便会成为黄河护河工。
比如赢老就是在岸上出生的,那一年赢老的娘因为怀了他跟他一位哥哥和一个弟弟,赢老排行老二,可以说怀的是一三胞胎,因为三胞胎负重太厉害,所以他娘也就没跟着赢老的爹在跑船。
不过这也仅仅是赢老他娘特殊而已,他们村子有规定,妻不离夫,子不离母,所以在他们村子就算是女的怀孕了,只要丈夫出船她们也得跟着。
但赢老他娘却是例外,不过正因为他娘没跟赢老的爹一起跑船,赢老就在岸上下了下来,所以他才叫白赢石,而他的哥哥叫白山,他的弟弟叫白赢磊。
他们白家有山石磊三兄弟,不过他们的父亲却希望他们能一个黄河手艺人,赢老的爹叫白天河,他爷爷叫白浪,他们家世代都是手艺人,到了赢老这代他爹自然也想要他们儿子传承手艺人这行当。
所以就算赢老他们三兄弟是在岸上生的,最后也做了黄河手艺人,不过可能是上天注定,赢老十三岁那年跟着他爹在跑船,谁知道那一年居然发大水,把整个村子都淹了。
村子两百多户人只有仅存的不到二十护因为冒着雨季出船然后活了下来,正好赢老他们一家就是如此,后来等大洪水停了之后,赢老的爹才发现自己的老父亲失踪了。
那一年整个村子虽然被水淹了,但死去的人都没有被大水冲走,所有人死像都很诡异,一个个不是躺在床上,就是躺在家的院子里被淹死的。
不过更诡异的是,那场大水一发就是五天,整整五天时间整个村子都被大水淹没,但那些死去的村民虽然被泡在水里,却没有一个人因为被泡在水里而浮肿。
更让人不解的是,那些人死相居然都还很安逸,而且身子除了浑身都是黄河水外,一点泥沙都没有沾染上,这种诡异的死法让剩下的二十多户人都惊呆了,更是把年幼的赢老头吓出了童年的阴影。
后来这二十多人在殓尸的时候,就发现了赢老的爷爷白浪不见了,起初白天河还以为是被大水冲走了,但他转念一想也不对啊,为什么只有他爹被大水冲走了呢?
这么一想赢老他爹白天河也觉得事情不对了,因为白浪正好是三姓村的当代村长,他们村子因为诡异特殊,每一代的村长都等于上一代村长指定的,而且这个村长位置只能是三姓族人里面的族长人选才能继任。
现在一村子的人都死绝了,可唯独他的父亲不见了,这让剩下的二十多户人都对赢老一家产生了猜疑,赢老从小就知道他们村子的特殊,而且身为一村的村长更是掌握了很多他们村子自古传承下来的秘密。
这些秘密都是历代村长口口相传,但身为三姓村的一员赢老就算不知道,也听说过一些流言蜚语,那些活下来的村民当时一琢磨事情后,就把枪口都对准了赢老一家,让他们说什么也要把事情给弄清楚
不然就把他们赶出三姓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