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越过了墙角,江兰月一脸的诡笑,终于是看清了墙角内的一幕,突然间,脸上的笑容在霎那间凝固了起来……
目光望去,只见墙角对面一双瞪得老大的幽黑色眸子此时正一脸疑惑的看着她,两人皆是低着头,脸对脸,鼻对鼻,相隔不足一寸,两人微张的嘴唇,轻轻的呼着气息,皆是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彼此间的嘴唇内呼出的热气。
“啊!鬼啊!”仿佛时间就在这一霎那停歇,两人四目相对,像是傻了一般,愣愣的看着对方,陡然间,江兰月率先回过神来,瞪大了眸子惊叫一声,手中早已握着的木棍毫不犹豫的便是一棍子狠狠的敲在了那对面的脑袋上。
“嗷!”一声惨叫紧接着而起,一道白色的身影顿时捂着额头痛嚎了起来。
此时的萧遥极为的悲催,来趟皇宫而已,就因为好奇结果迷了路,好不容易的听到有声音的地方传来呻吟,欣喜着便是想着去问问路口,只是怀着谨慎的心情而已,所以走路走的极轻,深怕打扰了人家。
结果走了一半,便是听见后面有人鬼鬼祟祟的跟着来了,萧遥与之乌城二人登时相互对视一眼,于是立马越过了转角处,静等着来人,心中怀疑着身后这人莫不是贼?皇宫里来贼了?萧遥有些无语的想着。
于是乎,两人好不容易的将之对方给逮了个正着,却不料对方竟然是个美女!青春美少女!暗自惊诧间不料走了会儿神,却是就这么一小下,就很悲催的给挨上了一棍子!
摸着额头上此时冒出来的一个红彤彤的凸头,萧遥心中无比悲催的时候也是恼怒了起来,顾不得疼痛,翻身起来便是要擒住了贼子,偷东西偷就是了,居然还敢出手伤了小爷!
正恼怒间,对面的巷子口便是疾步奔来了一对约么数十人的白甲军队。
见得白甲军队的出现,萧遥眸子一亮,当即便是来了主意,皇宫内的事儿,倒是人家的私事,我也不好过问,也好,就叫给他们自个审问去!正欲开口,却不料反被对面的丫头抢了先:“来人啊!把这两个贼子给抓起来!晴天白晨的居然跑来乾元阁偷窥宫侍!抓起来,等会去找父皇好好的审问这两个淫贼!”
“嘎!”闻言,萧遥当即便是脑袋一阵轰鸣!父皇?我咧个草!那不就是那皇帝老儿的女儿吗?
还没反应过来,一对白甲军队便是持着白晃晃的长枪将之两人给架了起来。
冰凉的长枪触碰到了皮肤让得两人霎那间恢复了过来,萧遥一阵大惊,急忙脱口解释:“等会!等会啊!这是误会!真心的误会!我是来参加宴会的!不小心迷路了!真心的误会啊……”
“误会?哼!你当姑奶奶是吃素的呢?你说,姑奶奶是不是三岁小毛孩子儿哇?真当姑奶奶是傻子呢啊?”江兰月手掐着腰间,一脸的愤怒,嘟着小嘴儿不满的叫嚣着。莲足在地上不停的踢踏,显然,这丫头心中气得不行。
“这位公主,我们家少爷是真心的迷路了!第一次来皇宫,不识路,结果走错了!不知道怎么的就走这儿来了!”见得萧遥解释不清,乌城急忙哀叹一声,挺身而出,为着萧遥打着掩护。
乌城不开口倒好,一开口江兰月更是不得了,双手掐腰,跳得更是厉害了:“好哇!看来真是这样的!老东西,都这么老了居然还好这一口!你们家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教坏了人家这小朋友!难怪不得小小年纪居然都这么坏了,原来是你这个当爷爷的专教人家坏事!老东西,老流氓!不是好人!”骂着骂着,江兰月手指着乌城的鼻子,一脸的愤慨:“都不知道你这老流氓怎么还好意思活在这世上!居然还有脸的解释,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的,果然是行家!干惯了这等事儿的行家!来人,给姑奶奶带回去!好好的审问他们俩!”
“等等!住手!且慢!”挣扎掉了身后两名侍卫的押解,萧遥急忙从怀里掏出了武皇给他的武皇令,“小爷是前来参加宴会的!看看,这是你们皇帝陛下给小爷的令牌!”
看着萧遥手中的武皇令,四周的白甲军士登时惶恐了起来,对于皇宫内来来往往的令牌,这些常年效劳的人自然是分得清楚,武皇令,便是江国最高等级的令牌,乃是武皇亲持的令牌,别人,皆是没有资格。
但是此时萧遥却是手持着武皇令,足以想象,武皇对之他是多么的看重?若要是得罪了这位爷,那小命儿是绝对的不保哇!
正在忐忑间,江兰月一阵惊呼:“好你个淫贼!居然还是小偷儿!居然偷了父皇的腰牌令!好呀好呀!好你个贼人,来人!快!快把他们给抓起来!别让他们给跑咯!”
“九公主,这可是陛下的腰牌,万一……这要是万一……”见得萧遥那镇定的模样,军士内其中一名似乎是队长的人物站出了身来劝道。
“废话!你们谁见过父皇有把他的腰牌令交给过谁吗?有谁哇?你们听说过吗?就算是本公主的二叔淮文王何等的地位,也是没有手持过父皇的腰牌令,你说,他一个小娃儿哪儿来的?怎么可能会给他一个毛孩子?”江兰月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这……”众人仔细想想,还真是!于是乎,在一声令下之后,长枪陡然翻转向着萧遥而去,欲要押解住这二人。
见得这些家伙不似作假,萧遥心中无限悲愤,使劲的瞪了江兰月一眼,与之乌城对视一眼,旋即身形一蹬,已是陡然拔地而起,化作流光逃逸了出去。
‘妈的,管他妈能不能用武,先逃出去了再说吧!’心中一阵愤恨,萧遥与之乌城一脸的郁结。
看着萧遥两人逃逸的身形,江兰月的嘴角掀起了一丝不可察觉的诡笑:“哼,臭流氓!别以为姑奶奶不知道你是谁!能这么年轻持有父皇的武皇令,除了姑奶奶那未谋面的夫君又还有谁?”撇着萧遥消失的方向,江兰月的眼中尽显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