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阳君,其实你们翁婿之间,一家人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呢?眼下天下大势已定,不如晓阳府归附大明、回归正统,这样什么都解决了~”李善长满脸的义正词严,好像他就是正统的化身。
这些话,其实已经登到报纸上、大肆宣传了。老朱的话不能说没有支持者,实际上支持者很多,因为毕竟朱元璋眼下占了大半天下!趋炎附势甚至高呼“天命所归”的还是有些的,而且这样的人往往制造的噪音音量特别大。
有时候嗓门和巴掌还是能起些作用的,于是跟着哄哄的小屁民多了去了。
晓阳微笑不语,只是问起释放剑儒门人员的事。
李善长自然推说作不了主。“你们翁婿之间的事,有什么不好说的?不如晓阳去应天府一趟…”
“恐怕丈人舍不得我走,要留我一辈子呢!”晓阳笑道。
李善长暗自汗颜。本来朱元璋办那事也真不大让人放心,搞得大家进趟京都战战兢兢,跟上刑场似的。
…
朱元璋自闭关中睁眼,面露诧异之色,因感觉流来的念力少了不少。他取了教中大权,连长老会都控制了,自然明教的念力要都归他。
新任的锦衣卫指挥使纪纲报来消息:晓阳府以“练教主”的名义陆续向各地明教分部送去新的神像,动作很快,把练东山和崔晓阳的神像取代了原来的“明圣母”和弥勒佛!
“卧槽**&&¥…”朱元璋忍不住大骂。
当然不能让他俩随便摆,可又不能公开反练东山,朱元璋只能下令把练东山的像摆上、崔晓阳的像不摆,暗里念力仍然归他。
可底下人有了新的靠山,能听他多少都不好说,特别是那些“山高皇帝远”的地方,比如夷州。
还有,晓阳府正在自己的辖区盖起大批儒庙,其中崔晓阳赫然成为其中主神之一!以晓阳府的效率和财力,个中速度自然快得很,老百姓已经开始朝拜了。
朱元璋那么敏感的嗅觉,自然立即就猜到了其中故事,瞳孔收缩,面露十分阴狠之色,立即派了几个懂行的高手去探。
很快有人回报,发现了儒庙有搜集念力!那自然不会是为了照顾孔圣人。
这时李善长回来,带回了晓阳的信。信上说:“昔日我待君如何?今日君待我如何?”而且挑明了已经跟素薇等女订亲之事,加上已是剑儒门首脑,管起这事就名正言顺了。
…
要是一般的臭无赖没准拿这事真就不当回事,没听说“欠债的是大爷”吗?可朱元璋“想得比较长远”,或者说想保持个光辉形象,不想背着欠债不还的龟孙名义。何况,崔晓阳的债的确不大好欠,都不用别的,明天把那些肠子暗疮的事情都给你抖落出来见报,你还做人不做?
要是一般人,朱元璋早让锦衣卫杀他全家灭口了,也不是没干过,可崔晓阳…那是惹不起的人物啊!至少暂时惹不起。
再者,念力法子崔晓阳已经拿到手,扣着人不给也没太大意思,充其量只是人质。
于是,朱元璋前思后想,决定放人!
应天府,李善长为首的“内阁”以大明朝的名义发布了一条命令,内容是判决“剑儒门”为“邪*教”和叛逆,判决所有七百多“叛逆人员”死刑!(其实那里面有不少是家属、仆役甚至是乡邻)其中凌青衣等“主犯”更加给判了车裂和剐刑,还要灭十族。
第二条是内阁以朱元璋名义发布的特赦令,点名了因为事涉崔晓阳的多名亲眷,感念当年的交情和支援,全部予以特赦。
对凌青衣等主犯,赦免其主要罪行,改那一大堆刑罚为软禁,有伤的给延医。
对崔晓阳的未婚妻素薇等四女,赦免其全部“罪行”,责令在台北闭门思过。
对其它六百多口,赦免其所有罪行,流放海外!
此特赦令公布天下之后,天下颇多小屁民交口称赞,某些小报上有所谓“大儒”还称赞当今皇上重仁义、念旧情,绝对是古往今来最圣明的一位皇帝,倒是暗示了崔晓阳不识好歹、包庇叛逆(明说是不敢的)。
数日之后,剑儒门一干“流放人员”乘晓阳府的船只到达台北,自然少不了一番唏嘘和哭哭啼啼。另有人去 “探视”过了几个“主犯”,发现他们状态虽不好,可性命无碍。
如此,好歹保住了大部分人。
当晚,素薇等四女带大群老少叩谢晓阳的营救之恩。可少有人真正了解,晓阳付出了多大“代价”。
...
晓阳府。素筱、素苾也搬了去内府居住,算是认可了和晓阳的亲密关系。四女也都减少或辞去了“教授”工作,在晓阳身边开始了工作和生活。
天然小朱唇、小舌头,亲得吧唧吧唧的,然后就是另一个…
尽管亲密如此,素筱和素苾还是多少有些忐忑,因为虽然名义已定,可晓阳一直没动她们的身子,甚至爱抚都不多,顶多是抱抱亲亲,甚至不让她们改妇人发式。。
她们四姐妹是住一个院子的,晓阳有时会来“光顾”素薇和素华,做那事、双*修,虽然屋子隔音不错,可以素筱两女的能力,怎能听不到?于是她们也只能自己封闭了听觉,来个耳不闻心不烦。
这天晓阳又来了。和素筱、素苾两女短暂聊过之后,只是亲亲摸摸一番,搞得两女都有点湿了,却去光顾素薇她们,假装没看见两女幽怨的眼光。
“哼,还以为他那玩艺是香宝宝,都排队等着他戳似的!”素苾忍不住脱口而出,随后连自己都忍不住红了脸。再加素筱调笑两句,两女也就追着打闹起来。
“哎这是什么?”素筱从地上捡起一张已经给踩破的破纸,读起来:“缘起如梦醒,缘灭若重眠。梦里春回花未老,梦里蝶舞再翩翩。三千弱水,止取一瓢祭华年。苦海幽客自凭闲。桨下刻舟,今生何求前世缘。”
读了几遍,两女怔怔。呆了一会儿,竟然各自留下两行清泪。
(本章诗歌来自当代著名诗人“浪子背包客”大作《缘起缘灭》,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