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宝柱听梦尝欣说完,在心里微微有些失落,原来,这天山派来吊唁是假,实则是来寻找武功秘籍的。看来,想要利用天山派为父报仇,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也对,这天山派向来与这中愿武林各门各派没有多少瓜葛,所以,他们也不会轻易就出那份力。不过,既然他们是来寻找《夺命金针》的,那么,使用此武功秘籍的人必然也会成为他们的敌人,而自己的父亲有可能就死在《夺命金针》手上的。这样想来,也算是同一个敌人了,那么,天山派帮不帮自己的忙,结果都得一样要杀了那妖女。虽然,此时,向宝柱并不完全肯定自己的父亲是死在此种武功之下,但为了能够让天山派跟那妖女成为敌人,向宝柱也得肯定地说是。
“正是,先父中的正是夺命金针,虽然,在下从未见过夺命金针的招式,也对此武功一所无知,可是,父亲却也能猜出一二,传说,被夺命金针刺中后,断断不能运气,否则金针会随着真气窜入人体各个要害,人必死无疑,而外表却看不见任何伤痕,当日,在下听家父说,自己中的似乎就是传说中的针命金针,而家父的身上却没有任何伤口,经过大夫把脉,家父的体内的确有东西在窜动,虽然无法确定那就是奇命针金,但,这天下除了那种武功会出现那样的现象外,又还有什么样的武功会有此种反应呢?因此,在下断定家父中的正是那夺命金针。”向宝柱道。
在坐的所有人都觉得向宝柱分析得有道理,于是纷纷点头。
梦尝欣想了一下,觉得向宝柱说得有道理,便道:“的确如此,在下听掌门人说过,中了夺命金针的人,的确是不能运气,否则就算内力再深厚的人,也是必死无疑的。”梦尝欣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当日,向门主是在何处与敌人交手的?”
“五阳山上,五阳山上的五阳道人与家父是至交好友,家父时常都去找五
阳道人喝茶谈天,据家父监终前说,那日家父正是跟五阳道人聊天时,此妖女突然冲了进来,杀死了五阳道人,随后又把家父打伤,家父中针之后,强忍着一路飞回来的,因此运气过猛,便……”向宝柱说到这里,哽咽得说不出话来了。
“可恶!”木正奎重重地沉吟了一声。
“没想到,五阳道人也死于妖女之手。”纯阳真人道。
“此妖女与五阳道人到底有什么过节,她竟跑到修道院去杀人?在下在江湖上行走了那么多年,却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个叫东方冷月的小女子,武功竟有如此了得,大家想一想,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怎么能有如此历害的武功?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啊。”猛虎二当家荀居道。
大家面面相觑。
向宝柱有点不高兴地道:“荀大侠这么说,是指在下说谎喽?”
荀居道:“请少主不要多心,在下说话向来直来直去,心中有疑惑就要问个明白,只是此事实在是让人费解,梦女侠方才说《夺命金针》二十年前就被贼人盗走了,二十年前,恐怕那个小姑娘还没有出生吧!《夺命金针》如此宝贵的武功秘籍,如何会到了她的手里,而且,看样子是多年前就到了她的手里了,再经过她的修练,如今才有了一身的好武功,不过,此种说活,也未免太牵强了,我相信《夺命金针》并不是那么容易就学成的武功,而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她能有那么大的能耐吗?就算她聪明绝顶,可是要完全学会那《夺命金针》,至少也得个十年八年吧!难道她从八九岁就开始练习了吗?所以,我认为,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那妖女练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夺命金针》,而是别的奇怪的武功。”
听荀居说完,大家又是一论议纷纷。
“不是《夺命金针》那又是什么武功呢?”
“就是啊,难道向门主是死于
别的武功之下?”
“唉,此事真是奇了!”
“……”
见大家开始质疑,向宝柱的心里有些着急,脸上也有些难堪,觉得荀居也太不给自己面子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毫不留情地质疑。
顾长清见少主一时无语可说,便向外走了一步,笑道:“荀大侠所言极是,这也是我们费解的地方,不过,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难说,是那妖女的师傅二十年前偷走的呢,然后又教给自己的徒弟,一个小姑娘若是从十来岁就开始练武功,那到了现在这个年纪,差不多也就练成了,所以,此事也并非不可能嘛。”
梦尝欣道:“我们大家所说的,都只是猜则,在座的没有任何一个亲眼见过那妖女,也没有与妖女交过手,所以一切的猜则都有可能,也许也都不可能,所以,我认为,此事还得从向门主身上着手。”梦尝欣说到这里,向宝柱抱拳行了一礼,道:“肯请少主开棺,让我们见一见向门主的遗体,也好求证一下。”
“这……”向宝柱心里一惊,不知如何应对。
顾长清愣了一下,为难地道:“这恐怕不妥吧!门主刚过世几天,虽还没有下葬,可随意去动他老人家的遗体,这是对门主的不敬,于我们少主来说,就是不孝,所谓百善孝为先,大家总不能逼着我们少主做一个不孝子吧!”
荀居有点不高兴地道:“顾大侠这话可就不对了,这怎么叫逼迫呢,梦女侠之所以提出这个要求,就是为了让大家弄个明白,向门主到底是被什么武功所伤,这也是为了还向门主一个公道,如果连凶手是谁都还没有搞清楚,那我们大家又如何为向门主报仇呢?你们说对不对啊?”
大家纷纷点头,都觉得荀居的话说得有道。
向宝柱愣了愣,觉得此刻也没有办法,便道:“那好吧!各位请跟我到灵堂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