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主,你怎么了?”欧阳若风大声的咆哮着,怒吼着,“大胆叛贼,休伤圣主!”
欧阳若风怒吼着,表达着自己的忠心,同时,用力的挥了挥手,招呼着自己身后的人,“你们,都给我冲上去,救圣主,还愣着干什么啊?”
当然,在这吼叫声之后,欧阳若风可是没有忘记,自己悄悄的,往后边退上那么一退,拉开距离。虽然,他是叫得最响,手中长剑挥舞得最为厉害的一个人。
“不许过来!”皇甫傲君坚持着,站直了身体,口中大声喝斥。
“圣主?”欧阳若风对于皇甫傲君的决定,感到奇怪之极,他却又不敢质疑,只能是站在原地,怯怯的问着。
“朕叫你们站在那里,就站在那里!”皇甫傲君将腰身挺得直直的,然后,大声的嚷着。
“是,小人明白,小人明白。”欧阳若风惶惶然,赶紧回答,对于皇甫傲君的命令,他唯有接受,可没有改变的办法。
皇甫傲君似标杆一般,站在牢门前,他此时,面色恢复了平静,面沉如水,一言不发,站立在那里,目光越过牢门,朝着这牢中的慕容羽绯和小白望来。慕容羽绯突然的感到一阵难安,下意识想要将自己的手由小白手中拉出来。只是,小白却依然的是紧紧握住,没有丝毫的松开。
小白和皇甫傲君对视着,两个男人的目光,越过牢门,在这空中碰撞着。只是,两个男人这一次,似乎并没有激发出冲突,只是在那空中,淡然的,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一切,似乎都已然是归于了平静。
皇甫傲君突然收回了自己的视线,转过身去,望向欧阳若风,“把钥匙扔给朕!”
“圣主,这,这?”欧阳若风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还是自己听错了,不敢相信皇甫傲君会如此的说。
“朕叫你把这牢门的钥匙给朕扔过来,朕要开这牢门!”皇甫
傲君带着怒意,高声嚷着。
“可是圣主,这牢中所扣的乃是穷凶极恶的叛逆,这牢门一开,圣主你岂不是就会有危险?”欧阳若风不安的说着话,怯怯的,不想给钥匙,害怕小白出来后自己无法控制。却又无法拒绝皇甫傲君的命令,不敢违背。一时之间,站在那里,处于一种左右皆矛盾的状态,内心当中,忐忑之极。
“朕的命令,还无人敢不从!”皇甫傲君冷冷的说着话语,话语当中,带着强烈的不满,伸出了右手,指向欧阳若风,“你是不是认为,朕不敢惩治于你?”
“不,不,小人,小人惶恐。”欧阳若风赶紧应着话语,赶紧掏出钥匙,扔了过去。
皇甫傲君接过钥匙,再次的命令着,“现在,带着你的人出去,朕所有的命令,都是有效的,不论朕做出的任何决定,你只有执行的可能,而没有问为什么的权利!”
“是,是,圣主,小人一定谨遵圣主的圣喻,绝对不会有丝毫违背有圣主圣喻!”欧阳若风马上恭恭敬敬的回答着,对着皇甫傲君,再一次的,做着自己的保证。
“够了,先出去吧。”皇甫傲君拧紧眉头,用力挥了挥手。欧阳若风赶紧带着手下,离开了这里,将空间全都人留了出来。
皇甫傲君看到欧阳若风离去,转过身来,没有丝毫的停留,马上将牢门打开,拉开牢门,沉声的说着,“你们走吧。”
小白和慕容羽绯都愣住了,感到意外之际,皇甫傲君这突然之间,怎么会冒出这样的一句话语来呢?小白和慕容羽绯互相的对望了望,都在对方的眼睛里边,看到了同样的震惊。
“快走吧,别让朕改变主意!”皇甫傲君用力的甩了甩头,口中冷声的说着话,“姓白的,你已经无数次触了朕的逆鳞,朕若要杀你,也不知可以杀你多少次了。现在,朕请你记住你所说过的一句话,既然你说过,你要做她的死士,那么
,朕希望你今后努力的做到,保护好她,不能让她受伤害!”
皇甫傲君沉声说着话语,表面是,一派平静。可是,慕容羽绯却分明看出来,他的那一身龙袍,却是在无风自动,分明,就是在随着他的身体,在摇晃着,在颤抖着。
“皇甫傲君,这一次,你总算是象了一回男人!”小白上下的打量了一番皇甫傲君,似乎是对于他有些无法认识了一般。他沉声的说着话语,回过头来,望向了慕容羽绯,“羽,你也许真正得离开了,神国现在的情形,让他也有为难之处,凡事,都并不是他一个人,可以完全的去决断。也许,暂时的离开,对于你们二人,都有好处。”
对于小白的话语,这一次皇甫傲君居然难得的没有反对,他只是轻轻的一叹,望着慕容羽绯。不过,他的双拳,依然的是紧紧捏着,只不过,并不是想要揍人,那双手,十指弯曲,指甲在这一时候,都已经深深陷入了肌肤之下去,强烈的痛楚,正在与心脏痉挛所产生的痛楚,进行着分庭抗礼的‘战争’。
“好,羽决定了!”慕容羽绯听罢小白的话语,目光在皇甫傲君和小白二人的身上望来望去,片刻之后,她开了口。说话间,慕容羽绯拉起小白的一只手,将他推出了牢门。“小白,你完全都不必牵进这件事情当中来。圣主,你应当明白,小白所说所做,全都是不由自主,放他离去吧。”
“他今日必须离开,朕都已然做出决定,又岂会再更改?姓白的,记住你的诺言,保护好羽!还有,今天不论你想不想走,都必须走,先别说你留下,只有徒丢性命,单是你若留下,更只会害了她。所以,滚吧!”皇甫傲君似乎是用尽力气说着话,大声的说着话。
小白望向了慕容羽绯,皇甫傲君的话,他动了心,带着她,一同离开这里,离开这一个地方,好好保护她,就算只是陪着她,护着她,过上一生,又有何不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