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啊!本大爷要你生不如死!!!”一阵劲风袭来, 绿中带黑的毒焰漫散开来。
八尾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像一下子轻松了许多,被苍龙SAMA封印的庞大的体积重新又回转了过来。
八颗带着尖利的毒牙的脑袋昂首怒号。
“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宇智波斑突然发狂般的大笑起来, 伸手揭下了他的面具——那下面的容颜, 还是他叛逃的那一天的模样。
“你!!”八尾凶狠的眼神瞬时呆滞了一下, “人类……你……”
“好久不见了, 八尾[殿下], 您借给我的生命的确是十分的好用呢。”宇智波斑的手扯扯自己的脸,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混蛋……”八尾低声地咒骂。
八尾开始后悔了:当初是这个男人的黑暗的力量吸引了自己,所以自己才答应了把自己八尾的生命——是生命而不仅仅是力量。拥有尾兽的生命, 不仅可以拥有尾兽的力量,还有更多的方面是人柱力所无法企及的。宇智波一族的人吗……要是草薙剑也在他手里的话……
“我还十分的感谢您呢——您把祭坛封印的其它尾兽也释放了出来——虽然我并没有料到您会这样做, 不过当时我知道后, 才发现您帮了我一个大忙呢……哈哈哈~~~”宇智波斑张狂的笑着。
“咻——!!!”八尾的尾巴沉闷地一甩, 溅起巨石。这个人类,实在是太过于嚣张。
“知道这个是什么吗?八尾[殿下]?”宇智波斑打开一个巨大的卷轴, “啊,啊,看罢,是浮世绘啊……”
“你!!”八尾顿时感到一阵不安——那个卷轴太过于熟悉……太过于……
“猫又、矶怃、鼠鲛、彭侯、貉、还有……刚刚抓获的守鹤,虽然个子小了点, 力量好像也散开了……不过这些都不是难题……接下来……就是您了——[殿下]。”宇智波斑利落地卷起卷轴, 口里喃喃有词, “我在想, 用那种容器来召唤不知道在哪里的冥王的话, 还不如,自己成为冥王。”
“哼, 别笑死人了。”冬狮郎冷哼,脸色阴郁。轻轻的把昏迷的小篱放在旁边一个类似于神社里的一个房间模样的地方,仔仔细细的给房间设了[镜门]:“小篱,等我。”
站起身来,看着笑得诡异的宇智波斑,眸色已经转为冰冷的金绿色:“你——死。”
手中的冰轮丸猛地发出刺眼的光芒,冬狮郎压抑的仇恨顷刻间爆发——你所加注到小篱身上的伤痛,我要你千倍、万倍地奉还!!!!
“卍解——终•地狱红莲龍!!!!!”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的眼皮好重,睁不开了……对了,那个时候把小九封到鸣人的体内了……然后,借给了他们一个月的时间(作为时间的偿还,鸣人将在事情完成后进入一个月的假死状态)来作为对新的小九的力量的训练……对了,然后就是冬狮郎……冬狮郎!!他怎么了!!!
我的呼吸霎时间沉重起来,那个时候,看到冬狮郎要被杀的时候,感觉血液好像一下子就凝固了……
可恶,可恶啊!那个男人……散发着不属于人类的气息……不要啊,怎么不能动?受伤了吗?可能……但是,冬狮郎会有危险的……我不要袖手旁观……拜托了,动起来呀……
“喂!臭小子!你很努力嘛!”九尾傲慢的说。
“那是当然,毕竟,我不能辜负寻篱的苦心!!”鸣人擦擦嘴角的血,抬起头,眼神坚定。
“也是,”九尾摇摇尾巴,“毕竟主上对你很特别。要知道,在同一个时空里重新开出一个与外界时间相差几百倍的时空结界,即使对于主上,也是十分耗费力量的事情。”
“那是,所以我才要努力。我已经答应的寻篱!说到就一定要做到!!!”
“人类,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九尾嚣张的笑,“你就和那只□□尽管攻过来吧!!!”九尾巨大的尾巴一甩,卷起一阵阵火龙卷,炽热铺满了整个空间———
——作为主上的隶属尾兽,九尾心里的点点不安在扩大……主上……
“这是你,所要付出的代价!!!”冬狮郎愤怒的面孔冰冷而又绝然,千岁绿的羽里织翻舞了一下,冰龙吹出的冰气在天地之间连接起一圈圈锋利而又坚固的冰墙,然后——轰然破碎!!!!!冰轮丸的刀尖急速地一转,紧跟在冬狮郎的瞬步之后,悄无声息地——打碎了宇智波斑的魄碎。
“我……不会死……”宇智波斑血红的眼珠滚落下来,被寒气侵蚀,已经永远看不见被冬狮郎封冻的那一天‘天照’所施展的黑色火焰。
“那是当然,”冬狮郎看着眼前随掉的冰片,声音比表情还冷,“因为,死亡是只有没被消灭魂魄的才能拥有的。”
“不过,这里残留的不祥的东西还真多啊……”冬狮郎喃喃,看向四周不断涌出来的僵尸和怨灵……这个男人,到底杀了多少的人,又用了多少种令人发指的方法令他们变成了这个样子……可是,没时间和他们耗了……
冬狮郎把冰轮丸横在面前,突然间喉头一甜,腥红的血止不住地从嘴里溢出——该死!灵力……不够了吗?果然,被压制了80%的力量就只有这么点实力吗……可恶……冬狮郎不得已只得解除了卍解状态,撑着维持着冰轮丸的初解状态。
但是看着越聚越多的犹如密密麻麻令人恶心的虫子一样的怪物——腐坏的树木里钻出一条条蛇。不是普通品种,甚至说不上健康:蛇身的色彩都已经淡褪掉了,一块块烂肉往下掉,中间鼓鼓囊囊露出一截截骨头。
冬狮郎的胃抽搐起来,几乎要呕吐。
他看到的要不就是活物,要不就是虚。但现在这些东西介于这两个阶段之间,遍体蛆虫,烂肉晃晃荡荡,令人望而生畏。
还有水里的鳄鱼,巨大的两栖类爬虫,死而复生,拍打着骨头上蒙着一层烂皮的尾巴,抬起被蛆虫蛀成空洞的眼睛向上看着,背上爬满了僵尸虫。
从[晓]的总部里面摇摇晃晃蹒跚而行的是人类僵尸,有些已经风化成了木乃伊,还有的几乎只剩下一具枯骨。
冬狮郎拧眉注视着这些可怕的活尸。
有些尸体上还挂着一块块破布,腐烂的肉块不住掉落地面。还有的往下掉泥团,看来是急急忙忙才爬出来不久。
冬狮郎知道自己的灵压只能维持到没有多长时间了,所以无法太频繁地使用冰轮丸——现在的灵力形成的冰根本不能完全覆盖这么多这么广的……东西。
最重要的是,他们是僵尸,不是灵。
冬狮里想象着自己和这支杂牌军战斗,砍开早已腐烂的身体,感受他们在自己手下分崩离析,爬满蛆虫的肉沾在他手上,全身浸透它们的恶臭。这些东西倒下去会不会死死揪住地不放?用什么办法让它们第二次死去?长眠不醒?
它们不像自己复活的真正的僵尸,因此更加可怕。
可是冬狮郎不想也不能退缩,哪怕还有一点灵力,也要拚死战斗。
突然冬狮郎的眼睛余光看到了什么,表情闪过一丝慌乱,提起冰轮丸慌忙向小篱的方向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