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姨脸上不忍,叹了口气,“可那总归是一个孩子,再有一个月,不,半个月也许就已经成型了,丽萨,你这样是会遭到报应的!”说完转身快步走回到卧室里。
似乎这样她就能够远离杀戮,远离悲剧。
“报应,什么是报应?如果真的有报应,这就是报应,林铛铛你这个贱人,这就是你的报应!我等着,等着报应降到你身上!”
楼上卧室里,卢子豪推开虚掩着的门,瞪了瞪眼睛适应了一下稍显昏暗的光线。
入目看到床上蜷缩成一团的女孩,眼中流露出怒意与歉意的矛盾,鼻息间浓郁的薰衣草缭绕着,掺合着红酒的香味,形成一股异样的漩涡,以他为中心转移到床边。
低头,林铛铛拉着被子包裹着脑袋,纤细的腰部,丰满的臀,薄薄的蚕丝被垂度极好,很好的勾勒出女孩玲珑有致的曲线。
林铛铛即使有了六个月的身孕,可除了整个肚子大了外,其他的地方几乎没有太大起伏。因此侧卧着,仍旧让人忍不住遐想联翩。
卢子豪伸出手,一把抓住遮挡着她头部的被子,往下一扯,她黝黑的头发湿漉漉的,在体温的蒸发下散发着浓郁的薰衣草味。
手指触摸到湿湿的头发,他醉态的眼中闪过怒意,她这是干什么?故意糟践身子,想要让自己感冒生病?
踉跄着走到浴室,薰衣草味混合着一股响起愈发的让人难以安定,他躁动的扯下干发帽,转身回来,拢起林铛铛的头发擦拭起来。
齐腰的长发被完全拢住,细白的脖颈展现出优美的弧度,犹如美丽的天鹅,显示着独有的魅力,尤其是那抹从被子上透出来的淡淡的香气,似乎带着迷惑心智的力量。
躁动若不安分的因子,在酒精的发酵下,随着干发帽的擦拭摩擦,逐渐活跃起来。
床上的林铛铛睡得并不安分,她呢喃着,“子豪,不要,不要!不要打我!”
翻转了身体,平躺下来,裸色的睡衣被推拒着,露出一侧浑圆性感的肩头。
这勾魂摄魄的媚态流露在最原始的姿势中,尤其是女孩喃喃叫出他的名字,这种被人在梦中呼唤的感觉犹如催化剂,融化了冷硬的东西,催开了燃烧。
只是瞬间,卢子豪手上的动作顿住,体内迅速的窜起一股兴奋,超出于平常控制的力量,裹挟着他所有的感觉,下面的利器迅速昂扬起来,勃发着冲锋着,急需要找一个庞大的突破口。
该死!他怎么能这样?仅存的一点理智让他忍着低低骂了一句,拉开视线,准备回到卫生间冲一个凉水浴。
这样躁动的情绪太危险,尤其是对林铛铛。
“亦风哥哥,不能,你不能这样,我……”又一个名字从林铛铛口中呢喃而出,拉住了卢子豪的脚步,更瞬间撕毁了他勉强累积起来的理智。
同床异梦!她的女人竟然和他同床异梦!这不仅是对他权威的挑衅,更是对他的侮辱和不屑,体内霍霍燃烧着亦是怒意亦或是欲望的火焰,迅速飞窜起来。
他俊脸抽搐着转身,定定的看着她安静的睡颜,突然伸手捏住被角,用力一扯。
被子打着旋转飞了出去,迅疾更加浓烈的香气扑过来,鼓动着游弋着旋转着这个漩涡迅速飞涨着,轰然炸开,卢子
豪脸色赤红,扑了上去。
身上骤然凉了,睡得很浅的林铛铛惊醒过来,眼看着男人扑过来,她大惊,心中的怒意和委屈还未消散,她用力拍打着推拒着他,怒骂着,“混蛋,卢子豪,滚!”
“让我滚,你想让谁来?张亦风?”
卢子豪愈发愤怒,体内燃烧的火焰也噼啪作响着,他毫不迟疑的伸手扯住林铛铛睡衣的领口,用力一扯。
“刺啦”一声睡衣应声裂开两半,美好的身体展现在眼前,一切的变得疯狂起来。
空气中的凉意让林铛铛骤然清醒过来,扑入鼻端的酒气混合着一股股的花香,犹如一抹毒药,带着醉人的发酵媒介。
头脑昏沉起来,继而身体内鼓动着莫名的躁动,犹如一只只小虫伏在心底深处,当卢子豪扑向她的刹那,他的手抚摸到她肌肤的刹那,泛着丝丝凉意的肌肤瞬间颤栗起来。
而那一只只的小虫刹那间苏醒,慢慢的从她的四肢爬在心头,搅动着她心中的怒气,腾涌着在人体中躁动着。
“不……子豪,不要这样!”
感觉到男人的手探入了她柔软的敏感部位,林铛铛哀哀的叫着。
想要推开对方,可伸出的手触摸到男人滚烫的肌肤时,体内一抹坚硬融化着,身体犹如跌入冰窟的寒冷无助寂寞,她需要他的温度,需要他的力量。
迟疑着抱住他,身体内的渴望躁动好似泛滥的海潮没有消退,反而越来越高。
随着男人手指在敏感的摩挲,她放松了身体,和着他的节拍,呈完全开放的姿势与他拥抱在一起。
头脑中,关于孩子,关于亦风哥哥,关于误会,一切都已经完全退却,只有头脑中蔓延上来的渴望与干渴攫取住了她的内心,她只想此时与他交融在一起,让他狠狠的贯穿自己。
她因怀孕而肿胀起来的柔软甬道在他的手指抚弄下,逐渐湿润的犹如火山喷发后的熔浆,带着灼热的滚滚热流,涌到他的手上。
他眼神中的狂野越来越繁盛,此刻他只想让身下的女人成为他的附属品,成为他身体下的俘虏。
“宝贝,你要我!别不诚实,好好爱我!”男人眼神中涌动着张狂的野性,抬高了她的腿,毫不犹豫的贯穿了她。
“痛,哦,好痛,不,要你!”
突然深入直达深处的痛,伴随着寒颤袭击着林铛铛的感觉,可身体内瞬间被充满之后的充实感,以及更多的渴望,掩盖住了那种柔柔的若有若无的痛。
她勾着他的脖子,尽力弓着身体,竭力想要与他贴合在一起。
腹部,突然动了起来,这种动带着某种不安某种躁动与痛苦前兆。可她没有注意到这些,似乎只有他不停的贯穿不停的进攻,才能缓解身体内的痛。
得到她的回应,男人的动作更加猛烈,他以最原始的状态趴伏在她的身上,被火焰烧得通红的眸子,注视着身下女人不停颤动的白果。
黑色狂乱摆动的头发,更增添了他内心的野性的征服,积蓄了多少天的欲望与狂野,此刻淋漓尽致的散发出来,他近乎带着蹂躏的占有着身体下的柔软。
“子豪,不要了,不要,孩子,孩子!”
林铛铛叫嚷着,痛感和极致的快感引领着她不断的冲向高峰,
她大声呼喊着,唯有叫出来呼喊出来,才能抒发身体内某种被压抑许久的纠结。
“我要你,快说啊!”
卢子豪犹如策马奔腾在一望无际的原野上,女人的叫声无疑是鼓动他征服的有力武器。更是激发他不断冲刺不断奔驰的动力。
他一声声嘶吼着,将女人的腿架在了肩膀上,双膝跪在床上,完全贴合紧致的姿势,更加深入的猛烈的撞击。
一波又一波的犹如巨浪滔天的海面刮起飓风,床榻上的被子被卷落在地上,凄惨的趴伏地毯上,作为床上交战得正热火朝天的牺牲品,无言落寞。
隔壁卧室,阿耀从外面回来躺下没多久,刚刚迷糊住。
张亦云从阿耀的怀里钻出来,抬头警惕的注视着周围,侧耳细听,突然一把把阿耀抱住叫道,“阿耀,铛铛和子豪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好像听到了她的叫声,好像出事了,很异常,快起来过去看看!”
说着,她从床上爬起来,扯着阿耀的胳膊,急急忙忙找着掉落在地上的睡衣,披在身上,转身就要冲出去。
“回来,小云云,你冒冒失失干什么?没听到是什么声音吗?”
阿耀睁开警惕的眼睛,侧耳听着,伸胳膊一把把张亦云扯进了怀里,“小东西,你迟钝是不是?没听听是子豪和铛铛在那个吗?”
他没有说完,翻身将张亦云压在身体下,躁动的抓住正好盈满手掌的白果。
“小云云,铛铛怀孕还能和子豪有这样的快乐,我也要!”
“不要啊,我累了,不对啊,阿耀你等等,现在铛铛怀孕,怎么能有这么狂野的动作,他们到底怎么做到的嘛?”
亦云害羞的笑着,钻到男人的怀里,不住的钻来钻去,逗引着阿耀欲罢不能,扑在她的身上,撕开衣服,上下抚弄着,逗引得女人气喘吁吁,喘息着慢慢的进入状态。
修长的双腿勾住了男人的腰,忍受不住的叫到,“耀耀,给我哦,快哦!”
男人没了拦阻,冲入其中,与隔壁的声音融为一体。
楼下酒吧间,丽萨端着酒杯坐在高脚椅子上,耳边听着越来越狂野的叫声,唇角勾起愈发狠辣的笑容。
叫的好,叫啊,叫啊!你的叫声就是你孩子奔赴黄泉的奏鸣曲,希望你好好的叫,好好的叫,不要让我失望,你叫得越欢实,我就越高兴!
一杯酒蓦然被灌入腹中,扬起狰狞的脸,她哈哈大笑!
“林铛铛,你的孩子马上没了!没了!”狂野的笑容回荡在客厅中。阴森可怖,让人不寒而栗。
一个修长旖旎的身影悄然走过来,抬头看了看楼上的叫声,她慢悠悠走到吧台旁,靠在吧台上目光闪过了淡漠。
“她的孩子没了,最得意的是你!所以卢子豪不会放过你的!”
丽萨止住张狂的笑声,目光落在面前的女人的背影上,突然起身一把刀就横在了女人的脖子上。
“阿月,我说过你帮不上我的忙,就离开我远一些,不要干扰我的事情,否则,我会杀了你的!”
阿月慢悠悠的抬手,修长纤细的手指抚摸着尖利的刀刃,脸上浮现过镇定的笑容,“我也说过,你做你的事情不要干扰到我,否则我不会袖手旁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