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杜伊的住处,不闻不问。每次回来,对杜伊好,买最好的东西,目的引起杜紫琳的嫉妒之心,让她去折磨杜伊。而杜伊一个孤女,毫无反抗能力,杜凌氏是必须站在女儿的身边的。
他杜衡常年在外,杜凌氏不管是初于对嫡姐的嫉妒也好,想要霸占杜府的产业也罢,一定不会善待杜伊的。而这一切,他一个杜府的大家主,不可能不知道。
那么假设成功的话,那一切的一切,都能够解释的通了。杜衡当了XX还想要立一个贞洁牌坊。
杜伊想通了一切可能性后,便将自己心中的疑惑问出来:“舅舅,你有没有想过,我爹根本没有将我托付于他?你觉得我爹会将我嫁给杜志高吗,他可是我的亲堂兄。在舅舅的印象中,我爹是那么糊涂的人?”
杜伊这话,让凌晟一愣。原本他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那杜衡的书面证据,让他没办法解释。一个已经死了的人,怎么可能叫起来询问。另外一个是人证物证都在,他又能有什么办法?
那时候的杜伊还小,只知道哭泣,更是一问三不知,纵使是有心,也无力。
“自然不是,那依照现在的情况,伊伊你想怎么做?”凌晟突然觉得如果杜伊有心要拿回杜府,那么就势必就得揪根结底,将当年的事情,全部翻出来,才能够理得清这件事。
此时凌袁帆听到这话,也沉思了起来。如果他姨父没有这么做,那杜衡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算计的,他姨父之死,到底是意外还是人为?也就是说,所有的一切事情,可能都是他算计好的。就杜伊在杜府生活的那几年,都是活在杜衡的精心算计之下?
“这个事,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我都得查清楚。如果是真的,那就当我爹临死之前,脑子糊涂了。倘若是假的,这么百般设计我的人,那我还客气什么?”
杜伊说这话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戾气。原主也是够可怜的,若真的是那样,那原主的一家,都是死在有心人的算计下的。
既然她穿越过来,替她活着,那有些账,也是得好好算一算才行。毕竟以前的那些东西,容易影响到她的生活,这一点,让她感觉到很不爽。
有人拦住了她的路,就必须得清走才是。她杜伊不是软弱之人,该算的东西,必须得算清楚,更何况,她现在还有一个小帅在。
“那好,需要什么帮忙的话,你只管说。不说其他的,就是查清楚也好,省的心里有个疙瘩在。”
凌晟叹息一声,这种事情,他不便出手。一旦他出手,就会引起紫奕枫的注意。由杜伊自己,暗中查探,那是再好不过。
“嗯,对了舅舅,你们觉得今日的火锅怎么样?若是没问题,我让人准备推开来,趁着天冷,赚上一笔再说。那些百姓没银子,可京城的富商与达官贵人多的是,这银子必定是好赚的。”
“味道不错。说吧,你想要舅舅做什么?”虽然杜伊昨日才到京城,凌晟
对她还不是很了解,但听到她再一次问了这话,就知道她一定是有所图了。
杜伊笑笑,很是大方的承认:“也没什么,就是想要让舅舅回头在火锅新推出来的那一天,去伊记酒楼请你的那些同僚吃一顿罢了。舅舅,你看看我这多为你着想,这顿还是免费给你吃的。让你也好在年前,请同僚吃上一顿,多有面子的事情,对不?”
“伊伊,咋没听你说,要请我吃一顿的。我方才还没吃过瘾,想着回头你哪天在做了,先与我说一声,我回尚书府,叫上我爹娘来尝尝。不过既然你要开业了,是不是也得请我吃一顿呢?我可是你的亲亲表嫂,你就也请我一顿吧!”
林荷茹想到刚才的火锅,忍不住偷偷舔了一下嘴角,还沉静在那美味之中。只是她的这个举动,却不着痕迹地落入凌袁帆的眼里。就见他原本深不见底的黑眸,闪过一丝光亮,地低垂的眼眸深处,有一股火苗在隐隐跳动。
“好,请,都请。只是我说表嫂,这让我请,是不是有些不地道?我请的话,还得自己掏银子,别忘了,那伊记酒楼也有侯府的份。喏,你问问表哥,他占了多少。只怕你们赚的银子,比我多得多!”
杜伊嘴角衔着笑意,看着有些傻眼的林荷茹,就见到眨了眨眼,然后道:“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回头我自己带人过去尝尝,伊伊,我可先说好了,若是没有你做的好吃,改天你得补偿我。”
杜伊耸了耸肩,不回答。
灵园。
杜志高一回到侯府,冲到杜凌氏的屋子,大声道:“娘,以后你可别让我带紫琳出门了,还不够丢人的!”
杜凌氏一头雾水,这怎么回来之后,反倒怒气冲冲了。不是应该啊,这去国公府的话,回来至少不说喜笑颜开,至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就是一不长眼睛的。先是设计项馨荷,结果设计不成,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人的丫头给推到冰湖里去了,好在芬芳将此事给揭了过去。结果她一计不成,再生一计。看到杜伊来了,说谎也不打草稿。让杜伊当场揭穿了不说,还反过来,被她当场训了一顿。这也就罢了,可杜伊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我们亏待了她。娘,你说说,你怎么就能生出这样蠢笨的女儿来?我杜志高可没有这样的妹妹,说出去都觉得丢人。今日要不是她,我早就交上了一些官宦子弟了。原本大舅哥和二舅哥就给我介绍了几个。结果她这是一闹,好了,众人看到我,恨不得躲得远远的。若不是她先挑起的头,杜伊能说出那些话来吗?我已经交结的人,又岂会离我远远的?”
杜凌氏紧皱眉头,便道:“那她人呢,可是随你一起回来了?”
“是回来了,只不过是一回来,就躲到房间里去了。真是不知所谓的丫头,我看那杜伊那贱丫头说的不错,紫琳就是该好好管教了。说话完全不经大脑,做事欠缺考虑。”杜志高说完,甩了甩袖,恨
恨地离去。
杜凌氏皱了皱眉,这才出声道:“碧桂,你去唤小姐过来!”
一直站在一旁得碧桂,听到这话,便恭敬地退了出去。
此时的橙萝正在房里,苦口婆心地劝说杜紫琳:“小姐,你这刚从国公府回来,理应要先去夫人那走一趟!”
整个人趴在床上的杜紫琳,听到这话,便大叫道:“不去,不去,就是不去,我为何要去?不用说,我大哥一定是去告状了,我娘肯定要训斥我,那我为何还要去?橙萝,你也莫再说了,本小姐决定了,不去就是不去!”
橙萝叹息一声,看到这样的杜紫琳,也心生无奈:“小姐,夫人那么疼你,怎么会骂你?再说了,项小姐的婢女掉落水里的事情,又不是你的错,那是有人陷害你不是?小姐你把那衣衫的鞋印给夫人瞧瞧,她就知道了。至于杜伊大小姐说的那些话,你就当没听到罢了。小姐,这国公府的宴会不算什么,你要想,接下来,在年二十六,还有宫宴呢,那才是小姐展示大好才华的时刻。只要小姐表现好了,能够得到太后的赏识,到时候寻一门好的亲事,那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现在小姐只要去夫人那边,好好的说一说。回头夫人难道还不替小姐你想一想吗?只要夫人想让小姐去参加宫宴,那绝对是有办法的。要知道夫人可是这侯府的小姐,在这京城里,几个要好的手帕交还是有的。”
原本还在闹脾气的杜紫琳,听到这话,这才诧异的抬起头,看向橙萝:“你说的可是真的?年二十六,也就是五天后有宫宴,我能参加?”
“除非是有人不想小姐你去参加,否则夫人想让小姐参加的话,自然是会有办法。再说这个宫宴的事情,还是奴婢今日在国公府里打听到的,消息绝对无误。小姐你切莫要因小失大,拣了芝麻丢了西瓜。”
杜紫琳略微一琢磨,这才起身,整了整身上的衣衫,准备出门:“你说的对,橙萝,你拿上那件衣衫,我们走!”
“是,小姐!”听到杜紫琳这话的橙萝,松了一口气。
两人刚到门口就见碧桂过来了:“小姐,夫人请你过去一趟!”
因为都是在灵园,杜紫琳没走几步就到了。她一进去,就见杜凌氏沉着一张脸,怒喝道:“逆女,还不给我跪下!”
杜紫琳虽然猜测到杜凌氏会生气,但没想到会生这样打的气。就见她愣了愣,随即气得大声道:“娘,我做错了什么,怎么就成逆女了?”
橙萝手里也拿着那件衣衫,听到杜凌氏的话后,连忙上前跪在地上道:“夫人,项小姐的事情,不能怪小姐,她是被陷害的。你看看这裙子,还有脚印。奴婢说句不当听的话,若不是少夫人站出来,小姐今日就已经洗清声誉了。认真说起来,其实是有人想要陷害小姐。想要借着小姐的手,将项小姐推下湖里去。还是小姐机灵,稳住了自己,还又救了项小姐的。夫人你看,这脚印明显就是被人故意陷害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