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压下心中莫名的杀意,伸出布满老茧的左手,缓缓的贴到黑瘦男身上。
闭上眼睛,逍遥从识海中调出了关于北冥神功的修炼图卷,依靠着强悍的灵魂力,瞬间就分解了北冥神功的上卷共计十二副图画。
逍遥笑了,在黑瘦男看来那简直就是恶魔的微笑。还未待他继续想下去,就感觉到逍遥贴在自己身上的手掌蓦地爆发出一阵强大的吸力,自身那原本龟缩在丹田的斗气,居然不受控制地、疯狂地向着那恶魔之手涌去。
“呜呜呜”嘴里被堵着,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但仍阻止不了黑瘦男那恐惧的声线。“天啊,这到底是什么恶魔啊,我怎么会接下这个任务啊!”黑瘦男心中被懊悔不断的冲击着,同时恨恨的想到:“既然我活不成,那你们也别想好过!”心中打定主意,不管会不会死,一定要将自己背后的佣兵团说出来!死,也要拉一团的人垫背!
感受着不断从手上汹涌而来的斗气,经过手臂,在身体内的经脉中流淌一遍后,重新被真气所同化、吸收,嘴角不禁咧了起来。
“幸好他的修为被禁锢住了,不然我还要费一番功夫啊。”逍遥心中感慨着,“这北冥神功还真是作弊的功法,这短短的几息时间,我体内的真气就壮大了数倍有余!”同样的,心下也憧憬着修炼《北冥神功》到最高境界时那惊天动地的情景了。
如法炮施,吸完一个再吸下一个,这对兄弟,为逍遥提供了第一笔财富!直接让逍遥体内的真气量从不入流直接飙升到二流的层次!
甩甩手,一刀把价值不高的肥猪弟杀了,再拿开黑瘦哥嘴里的布团,阴森森的说道:“说吧,你是哪个佣兵团的?不要跟我打马虎眼,如果你不想试试我的酷刑的话。”
“呼哧呼哧,是是沙之沙之佣兵团,石漠城,我们团长”黑瘦男气喘如牛,断断续续的说到,只是
扑哧还未待黑瘦男把话说完整,逍遥便手起,刀落,头飞!心中充斥的满怀的杀意,“好啊,沙之佣兵团哼哼!”
干净利落的解决掉两人后,逍遥转身,打算回到青鳞身边,将她带到安全地带再说。就在转身的瞬间,突然,他呆住了
“青青鳞,你怎么过来了?”逍遥喉头苦涩的咽了咽,心中暗道:“完了,我在青鳞面前保持的完美形象完蛋了!”
一袭紫衣紧紧的裹着自己的身躯,青鳞默默不语,只是将身上的衣服紧了紧,缓步走到逍遥面前,抬头仰视着逍遥。
逍遥勉强的笑了笑,道:“青鳞,你看,这天也亮了,我们就走了吧,别在这了,啊。”语句断断续续,就连逍遥自己也弄不明白自己到底在说着什么。此时逍遥的内心,并不平静。被青鳞发现自己的另一面,只是其次,毕竟以后自己也免不了沾上血腥,只是现在青鳞接受的年纪有点小罢了。凭着双方的感情,逍遥有绝对的把握消除青鳞对于自己的恐惧。
但这真的不是重点!重点是,逍遥对于血腥,居然有着一种莫名的快感!
逍遥恐惧了,要知道,上一世他是个守法的好公民,这一世顶天了也就打打架什么的,但这回居然发展到了对于血腥的渴望!甚至在看到青鳞的一瞬间,脑海里居然有着‘杀死青鳞一了百了’这样的冲动。这就不能不让逍遥感到恐惧了。“什么时候,我居然变成这个样子了?”
其实,曾经作为一个读过许多小说的地球人来说,对于傀儡也有一定的概念,而逍遥担心的,便是自己的身躯会被穷凶极恶之徒夺去,然后做出令自己后悔不已的事来。
“是那人吗?”逍遥首先想到的,便是传给自己功法的男子,但瞬间又否定了。“发生这样的事,前辈一定会知道些什么的,说不定就记录在那玉简中。”
就在逍遥神游太虚之际,青鳞猛然一个虎扑,投到逍遥的怀里去。逍遥一个防备不及,顿时被带着退后了几步,便一坐在了地上。
出乎逍遥意料的是,青鳞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呜呜呜,哥,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逍遥闻言,哑然一笑,自叹自己多虑了。旋即,一把抱起青鳞,揉着青鳞那乌黑的秀发,笑道:“没事啦,现在安全了。”
由于心中的石头放下,逍遥顿时感到一阵轻松,拉着青鳞就来到尸体旁。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打扫战场了,通俗点讲,就是活人剥衣死人剥皮的洗劫。
不得不说,资源永远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这对兄弟,居然连个纳戒都没有。浑身上下也就一点干粮,一袋水罢了。
就在逍遥热火朝天的做着洗劫这一伟大活动时,青鳞说话了,“哥,我也要修炼,成吗。”
逍遥一顿,看了看青鳞,想了想,说道:“成!等我们到了安全的地方,我就给你功法!”
“嗯!”
由于油水少,自然的,活动量也就少了,但逍遥准备好一切之后,又重新背着青鳞上路了。他的目的地,便是前方隐藏在瀑布下的洞穴。
所谓‘望山跑死马’,虽然看起来很近,但还是花费了逍遥将近一个白天的时间。幸亏逍遥的凌波微步第一重修炼到生生不息的境界,也幸亏身上有干粮与清水。最重要的是,一路上居然没有一头魔兽阻拦。至于时不时蹦出的野兽,反倒让逍遥给杀了。毕竟现在逍遥的实力换做斗气的分法,也有高阶斗者的实力了,对付一只小小的野兽,小意思啦。
时间便在赶路中过去,天色也渐渐暗淡起来。
逍遥左手提着一头鹿,右手抓着一只兔,看着前方那不算太大的瀑布,发了愁。虽然瀑布不大,但隐藏在瀑布里的洞穴却至少离地面有十几米高。就算现在逍遥的凌波微步修炼到了大成,也无法跳那么高。估计,就算是武当梯云纵来了也只能望壁兴叹吧。